r /“你还是这么容易湿呢。”羽生轻咬着春天的耳垂,低声挑逗,“说什么‘不要’,我还没碰你,就湿成这个样。小骚屄痒不痒?”
“嗯…………不…………啊…………”
春天被他手指抠弄得xiǎo_xué发痒,意乱情迷,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反抗,却被羽生猛地抓住半边rǔ_fáng,手指掐在rǔ_tóu上狠狠一拧。激烈的疼痛让春天尖叫一声,身子却立刻酥麻了半边。
羽生的粗暴让她兴奋。
xiǎo_xué里越来越热了。
“还说不?你这里湿得都快发洪水了。很想被大jī_bā插进去止痒吧?”羽生的手指已经进去三根,xiǎo_xué被横着撑开,酸涨得舒服又磨人。“小sāo_huò,今天来这里之前被人上过没有?屄里含着谁的jīng_yè来见我的?”
“没…………真没有…………嗯…………今天一起床就来这儿了…………”
春天说不成句的回答让羽生眼睛一亮。他抽出了手指,舔干净上面淋漓的晶莹汁液。馨香的少女气息在口腔中溢开,令人沉醉的味道。而春天,穴里骤然空虚下来,难耐地扭着臀部,红了脸,咬着嘴唇偏过头去。
羽生眼睛一眯,掰开春天两条腿,拨开湿淋淋的内裤暴露出烂湿的xiǎo_xué,撩起神袍衣摆解放出已经胀硬难忍的性器,深深送入。
湿润、柔滑的紧窄小口,包含着无数细碎的细密纹路,与他ròu_bàng粗糙的表面紧紧交织在一起,嵌合得恰到好处。
吸吮得他几乎要疯狂。
神社的供桌狭小极了,春天无处可倚,腿又被抬起来乱了重心,尽管不愿,也只能环抱住羽生的脖颈稳着身体,任由他侵犯。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又粗又长,一寸寸深入,径直顶进了宫口,简直像是一把剑把她捅穿。胀满的刺激,让春天不由“嘶”地吸了口气,xiǎo_xué下意识收缩。
却是吸吮得羽生几乎要疯了。
少女的娇穴本就紧窄,春天还要缩,简直像是张小嘴儿在要命吸吮。羽生强压着当场便猛肏起来的冲动,硬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停留了十来秒,等到春天适应了他的尺寸,这才缓缓送着胯部,进出抽送着肏干。
从浅到深,从慢到快,从隐忍温柔到激烈占有。春天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yín_shuǐ把衣袍下摆都打湿了。穴口一次又一次被那根粗大狠狠贯穿,痛苦掺杂着愉快,让她身心恍惚着止不住想要寻求更多。
“学长…………啊…………羽生学长…………”
少女甜腻的呻吟像是催情的熏香,催逼得羽生的动作越发激烈。他猛地一顶,把自己粗长的ròu_bàng狠狠送进春天的子宫,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叫我的名字,春天,我要听你喊着我的名字高潮……”
“晴、晴海…………啊!!!!”
彻骨的酥麻从xiǎo_xué蔓延到全身。春天彻底沉浸在了羽生激烈的chōu_chā里,尖叫着,腿环住了他的腰,颤抖着喷出大量的yín_shuǐ。
她果然喊着羽生的名字高潮了。娇喘,媚叫,做尽一切yín_dàng之举。甚至还不知足地用身体紧贴着他的身子,哭着祈求他肏得再深一点,用力一点。
羽生果然也这么做了。粗长的ròu_bàng深深捅进子宫,插得她仿佛灵魂上都留了个漆黑的空洞。情欲旋转呼啸着从这空洞里漩流而下,带走了所有的理智和尊严。烫热的浓精灌入之时,春天舒爽得从眼角里流出了泪,埋在羽生的肩膀里,几乎是哭喊着在呻吟。
ròu_bàng退出时,带出大量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白腻的浓稠从粉嫩的花瓣之间涌出,落在光洁干净的樟木地板上,染得脏污一片。穴口被肏得微张着,轻轻翕动。羽生看得痴迷,手探进春天的领口,捉了她的奶子揉捏,却被她按住手掌,迷乱的眼神盯上他的眸子。
“再肏我一次,我还想要。”
只一句话,他便又硬了。
粗大的性器再度捅入。就着残余的湿滑,凶狠chōu_chā。身体被玩弄得燥热,xiǎo_xué里漾满酸胀麻痒。春天不断颤抖着,脑海中全是这要命的快感,再无空闲去想其他。
直到羽生连着和她做到第三次,小腹被jīng_yè胀得都鼓起来,春天终于才浑身酸软着再无力支撑,倒在了他怀里,被羽生搂着狠狠一个贯入,再度射了满穴的浓精。
破罐破摔一般的疯狂欢爱后,涌上来的是深深的耻辱和恐慌。羽生拥抱着春天,低头望着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猛地推开。
春天从他怀里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正殿的大门,朝着院门口的方向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