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耿旸说着将她的右腿举到自己肩上,一只脚盘在身前,另一只则撑着床榻。左手把住盼盼的腰开始旋转着进入她的xiǎo_xué,让自己巨龙的圆端碰触到她穴里每一个地方。
“哦!不要……”被触及到一块与众不同的软肉,盼盼忍不住尖叫着。
“是这里麽?哦!”耿旸知道自己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区域,便坏坏地故意顶着那一块肉来回磨弄着,惹得被插入的小佳人更大声地吟叫。
“啊……旸哥哥你……天啊……”盼盼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害羞。自己竟然被他弄得这般舒爽,简直大yù_nǚ一枚。但是他真的弄的她好舒服,她只觉得在他的撞击下身体里有一处酥麻越来越敏感。紧接着在他更用力的一个插入下,她不断收缩着xiǎo_xué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丰沛的花液冲刷着耿旸热铁的顶端,让他兴奋得忘记了一切。顾不得盼盼早已疲软的身子,他迳自将她翻转过来,跪在她身後再次狠狠地进入她。
“盼盼……嗯嗯……我的盼盼……”
被进入的盼盼感到耿旸像骑马一样伏在她身上驰骋着摆动身体,他的大手还不安分的伸到前面来握住自己的两团玉峰,分别用两指捏住rǔ_tóu,左右两边同时来回拧转着。
“盼盼是被旸哥哥我弄醒的么?”低沈邪魅的男音在她耳边幽幽的响起,盼盼不由得浑身一颤。
“……嗯……你好坏……”
“嘿嘿,”厚颜无耻地轻笑了一声,耿旸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由尽根没入的深插改为在穴口快速的做着小幅度的抽撤,故意让她紧窄的xiǎo_xué专心吸吮他胀大的圆端。
“我刚才把你双腿打开,拨开你的花瓣,然後慢慢的顶进了你的小嫩穴。盼盼的xiǎo_xué很漂亮,慢慢的将我的巨龙全部吃进去,还吸得好紧。”这如此不堪入耳的话居然从大将军口里说出来,可见男人从内到外、从思想到行动都是一个字——色!
果然盼盼受不了这些下流话,“不,我不要听!嗯……”被突然插到花心,她咬着唇难耐的说不出半个字。
“嘿嘿,”他再次低声笑着,“我很快乐,这辈子值了。”不肯放过身下的女人,耿旸改用手大力抓揉她的两个rǔ_fáng,他轻轻的叼住她的耳朵向自己这边拉扯,逼盼盼扭过头来和自己舌吻。
“刚刚你睡得可香了,可是我很不好受,实在忍不住,於是我将你的腿放在肩上,就像这样……”一边sè_qíng地吻着她,耿旸仍然不断地将两个人交欢的细节轻声地讲给她听。
“嗯……”盼盼实在受不了这精虫上脑的大叔,乾脆主动吻住他的薄唇,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混账话。
“嗯哈哈……”两人的唇吻之间逸出耿旸得意的笑声,宽阔的大床上古铜色肌肤的男人正伏在皓白如雪的小佳人身上激烈地抽动着。盼盼的私密花园已经被完全撑开,娇嫩红肿的小嘴剧烈地痉挛收缩着,一张一合像是极贪婪地吞食着口中的美味,每撞击一次,肉壁便吸紧一分,直至闯入的外物,再也离不开这嫩滑的狭窄,只得在此间横冲直撞,不退则入,故每一回冲击都用尽全力直捣子宫深处。
“嗯……啊……”耿旸沙哑的低吼一声,拉高女子的雪臀,深深往里一刺,一股热流又尽数喷撒入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冲刺,源源不绝的有股热力伴随着一阵阵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快速的侵入她的四肢,五脏,六腑,然后慢慢的在全身泛滥蔓延开。
本来就没睡醒的林盼盼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浑身酥软的瘫在耿旸身下,任其攻城略地,狂插乱捣,早已无法收拢的下体顺着大腿内侧滑出大量粘粘腻腻各色的体液,打湿了半张床被。感受到那大腿间的微凉湿意,她不由得想——哦卖糕的,旸哥哥是铁打的男人。
见客
若不是屋外随从说有客人来拜,耿阳还真不想从温柔乡里挪窝。这些天累坏了小佳人,自已离开一会儿也好。让她继续睡吧。
春风得意地走到前厅,管家行礼後说:“禀大将军,工部员外郎唐松来拜。”
又是他。对於这个唐松,耿阳是再熟悉不过了。此人正是唐家二少爷,翠娘的二哥,也正是他当年的少爷。如今任员外郎,官儿不算大,是个文职。如今也算是自己的手下吧。
昔日主子来拜见自己……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你出去说,我不在家。”
管家面露为难之色:“禀大将军,这唐大人已经是第三次来了,这次他说会在府外等将军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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