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于是这顿饭用得格外安静。
如果说凝烟这里是心不在焉,那秦绍就简直是食不知味了:她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认错么,怎么不出声了?还是说刚才那样说两句就算完了?他很不满,这也太没诚意了吧?
这样想着,他没动几筷子就放下了:“我没什么胃口,你自己吃吧。”说完站起来就要走人。
“等一下。”凝烟见了连忙也把碗筷放下,站起来道:“我有话要和你说,若是没有急事,能不能先给我一点时间?”
她这话正中秦绍下怀,于是他一颔首:“可以。”自己率先去了休息的地方等她。
凝烟便也不吃了,让丫鬟把饭菜撤下去,自己进去找他。
“你想说什么?”秦绍靠在床柱上,长腿交叠,放在上面的脚还一抖一抖地,“有什么话快点说,我的时间有限。”
想认错就抓紧时间,如果你态度好点,我就考虑原谅你。
凝烟在一边儿的绣墩上坐下,看着他问:“是不是如果我不派人去找你,你就不打算回来了?”
秦绍扭过头:“是你先厌烦我,我才不回来的。”
“我没有厌烦你。”凝烟尽量让语气显得真诚一些,态度更加温和:“只是你当时情绪不稳定,你知道,那个时候最容易口不择言,所以我希望你平静下来之后咱们再谈。”
好吧,他承认她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我现在情绪就很稳定,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秦绍,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希望你能试着信任我,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互相信任的,不是吗?”不管自己爱不爱他,对婚姻忠诚,对丈夫忠诚,这些她自信还是做得到的,“如果你觉得我哪里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提出来,只要是合理的,我都会改,同样的,你是不是也应该做到?”
秦绍沉默了一下,这和他想象中的画面不太一样啊,怎么她这么一说,就各打五十大板了呢?他警觉地想,不能被她带着跑,还是得回到本质上的问题:“那我说不许你和何寻之单独见面,你怎么不答应我?你总说我们作为夫妻该怎么样,那我身为你的丈夫,这点权利难道都没有吗?”
凝烟点头:“我可以答应你尽量避免单独和他在一起,但是,你想想,你之所以会提出这种要求,是不是还是因为不信任我?”
他顿了一下:“……我是不相信何寻之。”语气却不再那么强硬了。
“还有,以后你能不能尽量收敛一下你的脾气,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咱们就像现在这样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拿出来说清楚,不要动不动就暴跳如雷,然后威胁我,恐吓我,这样很伤感情的,不是吗?”
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让他收敛什么,而且有火不发憋着多难受啊,他干嘛委屈自己。
他实话实说:“我忍不住。”
“你就当是为我想想,好不好?”凝烟握住他的手,十指交错,“你每次发脾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违背了你的话,就说什么都是错,你都要不高兴。可你也不希望咱们总是吵架吧?”
“那你顺着我不就完了?”反正他以前的人生就是这样的,他觉得挺好。
“可是你也不想要一个应声虫当妻子吧?就算你错了我也要违心地表示的认同。还是说你希望我阳奉阴违?”凝烟摇头,自己回答:“不会的,你说过不希望我骗你,你让我这样做不就是前后矛盾了吗?”
“这,这……”他张口结舌,明明她说得都有道理,可为什么他却觉得哪里不对呢?还有,不是她要向自己道歉吗,怎么变成是他的批判大会了?
“你觉得我说得不对?”
他不说话。
凝烟只当他默认了:“如果你也认同了,那我刚刚的要求你答应我吗?”
谁认同了……可他没法反驳,只好郁闷地点点头:“恩,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随便拿你撒气了。”
“好,既然咱们的想法统一了,那以后我们就要按照刚才说的做。”发表完总结陈词,凝烟站起身,“现在都说完了,你有什么事就去吧。”
他没有事,他头疼:“不去了,我得歇会儿。”蹬了鞋就往里滚,然后冲她招手:“来,陪我躺会儿。”
琪琪格是九王子在一次和围猎中,遇到被马匪在洗劫一个小部落,然后从那里把她救出来的。因为她的家人都被马匪杀死了,琪琪格为了报答他,便跟着他回了王庭。
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子,九王子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并且当天,他就把她变成了自己女人。
虽然琪琪格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但他很宠爱她,因为这个女子不仅美丽,而且还很聪明,会揣摩他的心思,知道怎么样讨好他。
九王子的帐篷内,跪在地上的女子倒了杯酒喂到躺在榻上的男人唇边,看他一口喝完,然后将自己拉到身下。她并不慌乱,只是娇笑着将手伸进他的衣襟抚摸着,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并且热情地回应他。
“琪琪格,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拥有过什么,但我现在很高兴,因为我拥有了你。”
“您会拥有所有您想要的。”琪琪格揽着男人粗壮的脖子,眼神充满虔诚和崇拜:“您是我的英雄,是这草原上的英雄,在琪琪格的眼里,只有您才有资格拥有这草原上最尊贵的东西。”
闻言九王子正在冲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