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扬一剑斩断灰衣大汉的青色飞剑,看着灰衣大汉消失的方向,眉头皱了起来,尘不扬想不到灰衣大汉竟然如此果断。但尘不扬并不打算去追灰衣大汉,对尘不扬来说,没有什么能比那条灵脉重要。灰衣汉子的逃离,让尘不扬必杀俩人的想法落空,也给尘不扬提了个醒,定身印要少用,一但动用,就要将知道自己有定身印的人全部诛杀。若然定身印泄露出去,到时要抓自己的,就不只天炼宗了。
尘不扬转头往传送阵处飞去。
用了血遁之法逃离的灰衣大汉,正在奔逃间,突然神魂一阵刺疼,差点一头从空中栽了下去,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飞剑毁了。这次不但没捞到好处,还把自己的五品灵器飞剑赔进去了,灰衣大汉心疼死了。灰衣大汉恨死了尘不扬,但他不敢想着找尘不扬报仇,他知道只凭自己是报仇无望了。但他不打算就这样算了,想了想,他决定借刀杀人。
灰衣汉子连疗伤也顾不得,进了天道城,来到一个小房子前,躬身恭谨道:“请问沈前辈在吗?”
一个涩涩的声音从小房子里传出来:“找我有事?”
灰衣汉子道:“沈前辈,我是文武双煞中的武煞谢铁柱。今天有个人在道宝斋,花九千极品灵石买了一个四十立方公里的储物戒指。刚刚我和我的兄弟文煞去劫杀他,可文煞却边一个回合都没撑过,就被那人一剑斩了,我大惊之下用血遁之法逃了回来。我看得很清楚,那个人只是抬手指了一下文煞,接着就一剑把文煞劈成了俩半,我怀疑那个人的手里藏着异宝。”
涩涩的声音道:“那个人往哪去了?”
谢铁柱道:“往东北方去了。”
涩涩的声音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谢铁柱道:“是,前辈,晚辈告退。”
谢铁柱奸计得逞,转身离开,心中恨恨道:敢杀我兄弟,毁我飞剑,我就让宝阎王去找你,不管你手里有没有异宝,你都死定了。
谢铁柱正为自己的借刀杀人计得意,他背后的小屋中无声无息地飘出一个血衣老头,无声无息地飘到谢铁柱的身后,一只皮包骨的手轻轻地搭上谢铁柱的头。谢铁柱浑身一颤,正要说话,他近一米九的身体突然缩成了一团,以眼睛看得到的速度快速萎缩,缩到一个蓝球大小的时候,砰的一声炸开,只剩元婴被血衣老头抓在手里。
谢铁柱惊恐之极地嘶吼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可血衣老头仿如没有听到一般,直接就将谢铁柱的元婴吞噬了。血衣老头闭上眼,将谢铁柱的元婴炼化后,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身形一闪朝城外射去。出了城,血衣老头直接往尘不扬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同时他的神念也肆无忌惮地扫了出去。
追出二百公里后,血衣老头停了下来,拿出一副血色骨牌道:“还要我动用骨牌来找你,看来你身上还真有秘密,不然不可能这么快跑出六百公里外。”
血衣老头将血色骨牌往空中一抛,骨牌落到半空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托住了一样,血衣老头认真看了一会骨牌散落的位置,喃喃自语道:“人在东南,福极凶极,大福大祸。竟然是大福大祸的卦局,那我是追还是不追?”
血衣老头犹豫了好一会,牙一咬,往东南飞了过去。那个方向,正是尘不扬要收取的那条灵脉所在的方向。
尘不扬从传送阵出来,就往灵脉所在遁了过去。尘不扬已经迫不及待了,只要这条灵脉到手,从现在一直修练到飞升,自己的修练灵气就有着落了。来到灵脉所在,那个紫衣人已经走了。尘不扬将花了九千极品灵石买来的储物戒指贴在灵脉上,神念裹住整条灵脉就往储物戒指里搬。可让尘不扬愕然的是,灵脉只是颤动,却搬不进储物戒指中。
尘不扬这里一搬动灵脉,顿时连带灵脉所在的山脉也晃动起来。在一个房间中静坐的一个紫衣青年,顿时脸色一变,急急向下方的灵脉遁了下去。
尘不扬略一想,就知道,是自己的修为低了,所以搬不动灵脉。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岂有放弃的道理。燃魂**和狂魔变同时发动,尘不扬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大乘境高阶,正要继续搬动灵脉。
一声暴喝传来:“大胆贼子,敢偷我灵脉。死!”
一柄紫色飞剑直向尘不扬射了过来,却是尘不扬只顾着收取灵脉,没注意到紫衣人来了。
尘不扬冷笑一声,一个遁术避开射来的飞剑,欺近紫衣青年的身前,左掌一翻,一掌朝紫衣青年劈了过去。紫衣青年也不甘示弱,右手一振,手臂雷光萦绕一拳朝尘不扬的左掌迎了上去。轰隆一声闷响,尘不扬的现有修为比紫衣青年高出一个小境界,俩人竟不分上下,尘不扬竟然被震得左手发麻。紫衣青年正要继续上前再战,可尘不扬此刻的心思全都放在那条灵脉上,哪有心思和紫衣青年打下去。刚刚那一掌,已经将药引的药粉打到了紫衣青年体内,配全了毒方。紫衣青年的身形刚朝尘不扬扑了过去,就硬生生停了下来。
紫衣青年惊恐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尘不扬不理紫衣青年,径自将储物戒指靠在灵脉上,要将灵脉搬进储物戒指内。
紫衣青年恐极,怒极狂笑道:“哈哈哈哈无知贼子,你以为只有你能想到将灵脉搬进储物戒指里吗?如果能轻易搬走这条灵脉,我早搬了,哪轮得到你。”
尘不扬不为所动,运起全部魂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