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喷火的瞳仁。他压着声音说,“想知道,就跟着我说‘二殿下,想不想要我’”,玉垅烟的脸一下子胀红,微恼地看向他,“二殿下为什么要从中插手,让许将军将消息直接传给我不就好了”
耶律重琰哈哈一笑,手指松开,“那好,你等着他和你联系吧”说完他又移开脚步,玉垅烟再次拉住他,她知道他能笃定这样说就会有办法让她永远见不到许之远,“二殿下,不要闹,求你告诉我吧,我哥哥到底怎么样了”,耶律重琰拿开她的手,“说还是不说?”,玉垅烟叹了口气,“我......说不出口,你知道他病着,我这样说只是在哄他”“那你也哄哄我”“二殿下,你不要无理取闹,当时那样的情景我只能那样说”,好半天都没有回声,她抬起头来,他黑眸阴郁,“你不说只有我做,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就像上次一样给我乖乖的”他拉开了她的抹胸,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搓揉她的胸口,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少年滚烫的yù_wàng放肆地熨着她的肌肤。她闭上眼睛,一动都没动,少年的手指狂肆野蛮,他的手掌有薄薄的茧,摩擦着她的柔嫩的肌肤,淡淡地痛着。
门外传来琉璃惊慌的声音,“长贵公公”,随之长贵的声音也传了进来,“玉姑娘在屋里吗?”,“啊......不在......在......”琉璃的声音低下去,这时门被敲了几下,推了推,却没有推开,长贵咦了一声,“玉姑娘在不在里面?”,琉璃似乎反应过来,“长贵公公,玉姑娘正换衣裳呢”,长贵嗯了一声,“那我就等一等,玉姑娘,老奴有事和你谈谈”
此时,耶律重琰正埋在她的胸口,她急出了一身细汗,“是,长贵公公”他咬住了她的rǔ_tóu,她疼的吸气,仍忍着痛说,“我马上就给你开门”,他保住她,狠狠在她胸口吻着,她焦急地用手推着他的头,少年的身体因渴望而不停地哆嗦,他压着声音说,“总有一天,我会被你害死”说完,紫影已经浮掠而起。玉垅烟也顾不得他还在不在屋内,连忙换了干净的衣衫,打开门让长贵进来。
长贵走进门内,就给玉垅烟跪了下去,玉垅烟吓的一愣,连忙伸手去扶,“长贵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长贵并不起来,只是说:“奴才要拜托玉姑娘一件事玉姑娘答应了,奴才就起来”,长贵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奴才,玉垅烟听着别扭,“长贵公公不要这么客气,是什么事?我答应了就是,你起来说”
“玉姑娘就答应做皇上的皇后吧”长贵说道,玉垅烟不说话了,手也收了回来,“长贵公公也知道了?”
“皇上的心思,奴才怎么会不知道呢,皇上早存着此心,只是奸臣未除,皇上的抱负不得施展。如今皇上病着,在奴才看来却是心病居多,这病好还是不好,全在玉姑娘的身上,玉姑娘如果答应了皇上,皇上的病兴许早好了,奴才是看着皇上长大的,从小皇上性子就淡定,可心思细腻,奴才还从没见过他这样对一个人上心过,玉姑娘如果伤了皇上的心,奴才可不敢想有什么后果......玉姑娘如果不答应奴才,可是对不起皇上的这份心啊,我想玉姑娘也不会见死不救吧?”
玉垅烟没想想到长贵将她做不做皇后上升到了生死的高度,如果她不做这个皇后,头上顶着的将是不仁不义的罪孽,这让她一个弱质女子如何承受的起呢。
“我答应就是,长贵公公快起来吧”这个决定已由不得她自己,而是命运已先于她做了抉择。
长贵大喜,附身叩拜。玉垅烟忙把他扶起来,将长贵送走后,她急急地去揭开床幔,又跑到屏风后面去看,“二殿下,二殿下......”她低声而焦急地唤着他,若是在平时,她绝想不到在他对她这样无理之后,她还会这样心急如焚的希望他留下,希望他还在。而且明知道人若没走的话会对她做什么,她却仍希望他留在房间里。归根结底,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人:玉无言,她的哥哥。四处找过之后,她怅然而失地呆呆站了一会儿。既然哥哥还有消息传给他,说明他应该没事,而耶律重琰虽顽劣,却不卑劣,他掌握着玉无言的消息,总会来找她的。这样想过之后,她心里才安定了几分。
又站了一会儿,才打开早已封好的檀木箱,将木匣取出,一层层打开,展现在她眼前的紫玉镯已经失去了平日的光彩,呈浑浊不清的紫黑色,她指尖微颤地将它取出来,怜惜地轻轻摩挲。都是她不好,她不该弃它去不顾,如果她天天戴着它,看着它,或许它不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长贵曾说过的话在她耳边响起来,“如果紫玉镯出现任何差池,皇上恐怕也会遇到难以预料的劫难,反过来如果皇上遭遇不好之事,紫玉镯也会暗淡无光,直至自毁......”,难道它果然是通灵的,知道他现在遇到了难解灾难?直至自毁......她打了个寒颤,如果紫玉镯因浊气太重而自毁,那耶律重瑱怎会安在?看着暗淡混沌的玉镯,玉垅烟的泪慢慢淌下来,这只镯子怎么能让他看见呢,他知道这是他的命运环,而命运环正反应着他现在的状况,如果看到紫玉镯的这种样子,他会不会失去最后的信念和支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