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已经不错了吧。”
“上去看看。”黄千桦招呼她一起上去。
面试的人看了黄千桦的简历,有些为难的说:“你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就来面试我们的工作,是不是有点……”
“你们是做学历工作的,怎么也会在意这学历这种东西吗?她可是全能人才,西洋剑什么的也完全不在话的哦。有没有实力,直接上场比较一番不就知道了?”这面试的房间没关门,安瑜一直坐在面试房间的门外,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对话。
“哦?是安瑜啊?”主考官一看进来一个人,却一眼就认出来是谁了。
“冶平,看招聘简章的时候,我就在想是谁会对西洋剑感兴趣,果然就是你啊,还是回来这里开起培训学校了呢。”这个人果然是安瑜的老相识呢。
“呵呵,我也就好这口了。她是你朋友吗?”这个叫冶平的人,指着黄千桦问道。
安瑜点点头:“是啊。”
冶平站起来,示意黄千桦安瑜跟他走:“虽然我们打小就认识,但是你也知道我对西洋剑的态度是很认真的;我也要为我的学生负责。这样吧,如你说所说,我们让实力来说话怎么样?”
“好啊,我来可不是让你走后门的,是给我的人鼓劲的,这也是她第一次找工作。”安瑜上前挽住黄千桦的胳膊,投递给她鼓励的目光。
“这是我们的另外一位西洋剑教练,你来跟他对战,对战三局,如果你胜两局或者双方打成平手,我就让你进来这里工作,你看行吗?”冶平把另外一位西洋剑教练带到黄千桦面前。
“好啊,没问题。”黄千桦欣然答应;随即换了西洋剑服,下场与另外这位教练对阵。
“看她这身法,是圣皇出来的吧?”黄千桦才跟别人对斗了一会儿,冶平就能看出来她的身法出处了,也算得是这行里的明眼人了;“那简历上可是作了假哦。”
“你也不愧是圣皇见习过两年的人嘛,还能记得住圣皇教给你的东西。”安瑜嘴里应答着他的话,却抱着臂看在场内激斗的黄千桦。
“呵呵,彼此彼此,你不也还没有放弃当医生吗?当时也只是想见识一下盛名在外的圣皇学院里的剑术;不过,倒没有失望。”冶平笑了笑,又问:“结婚了吗?”
安瑜轻轻扫他一眼,又将目光挪回黄千桦身上,淡淡:“没呢。”
“我也没有。”冶平也看着对斗的那两个人,轻描淡写的说着,但似乎更像暗示些什么。
半晌,安瑜还是淡淡的:“我有喜欢的人。”
“她就是圣皇的大树,你一直想攀上高峰的捷径?”冶平似乎曾是个很了解安瑜的人。
“为了她我可以放弃所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安瑜平静的说着。
“一如你为任何一件,你认为值得的事可以不择手段的执着?”治平也是平静的语气。
安瑜轻轻浅笑,笑而不答;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执着不受任何人影响。
“脾气一点也没变啊。”冶平看向她,语气里带着十足的了解。
安瑜微微上扬着嘴角,看着黄千桦,“有些东西该变,有些东西却一直想留着;什么该变,什么该留,自己清楚明白就好。”
冶平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待到激斗的那两个人分出胜负,转身走回办公室去;“她赢了,险胜一剑。明天让她到这儿来报道吧。”
“呵,谢啦。”安瑜看着他的身影,说了声道谢。
“恭喜你啊,找到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回来的路上,安瑜出动牵着黄千桦的手。
黄千桦却在意着那个男人:“你跟冶平是熟人?”
“哪里看出来了?”安瑜装不熟。
“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黄千桦敏感的意识到了。
安瑜驻了脚,得意的看着她,继而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吃醋啊?”
“我不希望他是看你的情面,才让我拥有这份工作。”黄千桦一脸的认真,说吃醋可能倒没有太大的感觉,倒是很在意这点。
“你有多少实力自己也清楚吧?”安瑜偏头想了想,松了她的手,往前走:“再说,在我们国家就是这样,人不只是靠自己就行的;关系,人际,手腕都是必不可少的,也是相辅相成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贪图黄家的大树,那么想从你这里讨一个上树的梯子。”
“可是我还是不喜欢这样。”黄千桦虽然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心里还是有条梗在。
安瑜走回来拍拍她的脸,再牵回她的手:“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还揣着你的自命清高,挺好的;我曾经也是这样的意气风发。但是,走入社会,走出黄家的象牙塔,很多人和事你必须得学着去接受,在大流面前,你一个人的胳膊是扭不过所有的大腿的。不过,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他不是因着我的面子才录取你的;你跟他们的教练对斗,不是赢了吗?”
“这就是黄家的千人种种对吗?其实走到哪儿都一样,不管是黄家对外人,还是外人对黄家,每个人都是活在你说的这种大流里面的对吧?人情捆绑利益,爱情附带假意?”黄千桦不免有些失落,她一直觉得出来之后可以证实一些心里的想法,比如说不是任何东西都附带着捆绑;笑容可以有人情味,不必虚情假意;爱情可以纯粹,不必带着物质的目的。然而,现在看来就好像这些都是一种主流,纯真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安瑜短促的叹了口气,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