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假日,黄千桦哪儿也不去,脚没好心里空,干脆蒙头睡个大懒觉。
只不过这春梦还没来,脚上却一阵疼痛;正要睁开眼一看明显有人正在故意掐自己的脚,接着一个人影压向自己,然后唇就被吻上了,接着腰上被一只手摸上来,愉/快的抚/摸着。
黄千桦周身轻轻一颤,原来空荡荡了几天的心却像被突然填满了一样,敢上她公寓来,肆无忌惮的碰她的人除了安瑜没有别人;她又来发/浪来了,每次都是这样,不管别人乐意不乐意,享受不享受,直接就先推倒一顿偷嘴,等被推开了才在那里装傻充愣。
“你是虐待狂啊?”黄千桦在被她摸/出火前推开她;“明知道我脚伤着你还掐我伤腿;还有,别对伤者发/浪,消受不起。”
“呵呵,小心肝,脸红扑扑的,动/情哦,是我太久没/碰你了,看来你的身体也很想念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