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跟无数张小嘴似的吸吮着他,他恨不得重重的插烂,却宁可忍得额上青筋都浮现也不肯进退一步。
“舒服吗?”
初夏噘嘴,“不舒服!”他不动她怎幺舒服?以前她说不要的他硬着来,现在给他了他还敢得了便宜卖乖。
“真不舒服?”酒吞挑眉,抽出ròu_bàng直接翻身而上,豆大的汗水沿着他俊美的脸庞滴落下胸膛,又顺着健美胸膛穿过壁垒分明的腹肌,隐没进两人泥泞不堪的交汇处。
初夏望着这荷尔蒙爆棚的一幕,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这家伙,简直是该死的性感。
没有了ròu_bàng填充的小嘴,饥渴的颤巍的瑟缩,又痒又空虚。
初夏咬着唇别过了头,抬腿盘上他劲瘦的腰跨,“舒服舒服,行了吧?”
酒吞这才满意的一笑,举着胀痛到不行的ròu_bàng一插到底,一下子就抵上了最深处那朵开着口的花心,花心吸着他的顶端,一股酥麻如同火花带闪电般顺着他的脊椎直直蹿上了头皮,爽得他立时兴奋的挺动着腰腹大开大合的穿刺起来。
“嗯……哈……”
“慢、慢点……”
“不行,哈……慢不下来。”酒吞狠狠喘气,狠狠chōu_chā,ròu_tǐ拍打间,汁水淋漓飞溅,他低眸一看,那朵粉嫩的花蕊在他粗鲁的撞击盛开出艳丽的风情,含着他兴风作浪的孽根艰难的吞吞吐吐。不过他只看一会就不敢再看下去了,鼻尖热热的,热血全冲上了脑门,再看下去只怕他会丢脸的流鼻血。
初夏小腹胀胀的,又酸又麻,她绞着腿忍不住啜泣,“你骗人,说好不折腾我的。”
酒吞心头的吻住她的嘴,又哄又骗,“我很快的,一会就好,乖哦……”
如此的谎话反复说了数遍,直到初夏双腿发颤几乎要夹不住他的腰了,才听到酒吞闷哼一声,xiǎo_xué顿时一热,瞬间被热烫的jīng_yè给灌满了。
“不行,吃不下了。”初夏头皮一紧,受不住刺激就想逃,被酒吞抓住死死的抵住了跨狠狠往里头灌,确保每一滴jīng_yè都射进了她的小肚子,酒吞才餍足的停下来。
初夏已是哭得声都哑了,底下一缩一缩,直吃得那棍子又挺起来,才魂飞魄散的往外爬。
酒吞望着她大开的腿间中不断溢出浓白的小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安慰依旧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别急,很快还会有下一次的。
95.撩一把
初夏懒着身子还赖在被窝里,身边的温度早凉下去了,也不知道酒吞跑哪里去了,她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不得不说现在这幅身子还挺好使的呢。”腰不酸,腿不麻,身上的痕迹也退得一干二净。
忽然,面前投下一个高大的影子。
初夏眼角抽了抽,看着那双爪子她不用抬头都知道来的人是谁,她懒懒的抬着眼皮,“干什幺?”
茨木冷着个脸,“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还敢逃?”
“这不是又被抓回来了幺?”死猪不怕开水烫,初夏已经无所谓了,总之一切没穿帮之前茨木还不敢对她怎幺样。
下一瞬,她便被人掐着胳膊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啊——你干什幺?”初夏昨晚上睡着之后累得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如一只被褪了毛嫩生生的小乳鸽,一只手臂被茨木高高举着,剩下的一只慌乱间堪堪只能遮住胸前的两团雪乳儿,手臂用力的圈在胸前,挤压得两只奶子从手臂间溢出来,遮比不遮还诱人三分。
茨木没料到这个女人昨晚和酒吞睡完以后竟然不穿衣服,也没反应过来,视线怔忪的聚焦在眼前的躯体上。
原来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啊,脆弱,柔软,握在手里还软绵绵的,仿佛只要他使点力气,就能将她揉碎了。
初夏急得身上都浮现出一层娇羞的红,她胳膊又细,除了那对奶其他地方都毫无遮掩,尤其两条腿蜷缩起来的一处,雪白干净,肉乎乎的,隐约还能看到中间一条粉嫩的细缝。
茨木觉得鼻头一热,就听到初夏的怒叱在耳边炸开,“你还不快点松手!”
“……”茨木想也没想,手好像被烫着了一样,飞快将初夏甩开,捂着鼻子就冲了出去。
“哎哟!”初夏揉着撞到桌角的腰爬上榻,在夺门而出的身影背后竖了个中指,“死基佬,一辈子也别想睡到酒吞。”
“疼死我了……”
茨木如同一阵小旋风一样冲出来,放下掩着鼻子的手一看,低低的骂俱脏话,“小娘们有什幺好看的。”骂完,又摸了摸鼻子,一手的红,“还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