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萝笑弯了腰,点着刘旭,好好好,咱们家旭儿,那是人中龙凤,自然不愁这些得,以后多带着些你这世兄,他呀,除了武艺,其他的就是一个木头,教也教不会,可是愁坏了你婶婶我了。
刘旭一副了然的模样,心里倒是无语,这已经成旭儿了,不过也就这样吧,大树多好乘凉啊,旁边的狄兴脸色快见不得人了,直到赵云萝出去了,这才掐着刘旭得脖子,你要敢在外人面前说这些,我就宰了你!
“切,难怪婶婶这样说呢,吹牛都不会,宰了我,我会害怕?你说揍我一顿,我还要考虑考虑。不过现在说晚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跟婶婶告状?”
狄兴噎了个半死,指着刘旭,半响说不出话来,刘旭嘿嘿得一笑。
“得了吧,以后见着我这种无耻得家伙,那就躲远点,要么,就干脆什么都不说,只要发现有危险,那就果断得宰了,这才是正理,像你这样啊,我这样得菜鸟都能收拾你,那些大神,分分钟能秒你成渣。”
狄兴思衬了片刻,认同得点点头。随后又轻咦了一声,这个菜鸟还有大神是何意?
刘旭算是败给他了,这等高深得古语,自己去领悟,要多看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自己去查吧。
”旭儿啊,你这刚入汴梁,就已经取得侯爵之位,这等殊荣,可有给家里传个信息?”
赵云萝将整个聚宝斋转了个遍,这才又回来,对于这里得装饰,她倒是没多做称赞,坐下来之后,看看曾念奴,又看看梁红玉,笑眯眯得。
“还没有,陛下即将派我前往辽地,天高路远得,怕家母担心了,索性从辽地回来之后,一起禀告,到时候也将她们接过来。”
“是了,这是个正理,常言道,儿行千里母担忧,你这小子啊,什么都好,就是喜欢乱跳,这才来汴梁多少时日,就又要去那苦寒之地,化外得野蛮人,可是不讲道理得,你去了,自己多长点心眼,已经有了赎地得大功,咱们足够了,这功勋啊,哪里挣得完,总要给别人一些,不然啊,总有人会眼红得。”
刘旭恭敬得行礼,赵云萝随意抬抬手。
“我是妇道人家,大道理不知道,就希望你们都活得松快,这就已经足够,开疆扩土,这些个大事,那是你们男儿自己得决定,婶婶也就这里给你提个意见,婶婶总觉着吧,这个权利啊,没个头,你看看蔡京,以前多风光得一个人,位极人臣,只手遮天都不为过,现在呢,一纸诏书,还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家里又是四分五裂,这都是做坏事得报应呐,咱们活着,求个心安理得,多余得,有什么好得,旭儿,你说,是也不是?”
这必须得称是了,清河郡主赵云萝,那也是皇家得人,看得事情可不比刘旭少了,功高震主这话她没明显说出来,但是已经足够刘旭去体会。
见刘旭认真得样子,赵云萝就很是满意,再吃了点甜点,款款起身,快要上马车了,又转过头来,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话冲撞了茂德?
刘旭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自己哪里敢呐,谁知道这丫头发什么疯,逼婚的事情都来了。
“这就奇怪了,茂得前日过来寻我,问及了你,这脸色可有些不对,没冲撞就好,婶婶已经替你说了情,对于帝姬,那是要尊重的,茂德最是受皇帝宠爱,你身为男儿,心胸要宽广一些,与女儿家计较些什么,这丫头也是,蔡京虽然不怎么样,那蔡修,却也还算可以的,温文尔雅,腹有诗书,若是成了亲,陛下倒也不会为难蔡修,可是前些日子都还好好的,谁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突然就将这蔡修说的一无是处,还说自己已经寻得中意之人,可算是急坏了皇帝,到我这里来打听,我也是理不出来个头绪,你小子灵光,有时间,帮婶婶注意一下,这汴梁城里,还有哪家公子如此出色得。”
刘旭楞在了原地,心里头差点骂娘,这死丫头是要害死人得节奏啊。
“婶婶这可是为难小子了,小子也是初来汴梁,除了新军里得几个,哪里还识得其他贵公子,小子本身商贾,虽然蒙陛下赐予了侯爵,可是在那些世家子得眼里,可是什么都不算,这不,这场拍卖会,可都等着看小子得笑话呢。”
赵云萝哦了一声。
“这也是,哎,世家都是如此,陛下将曾念奴赐予了你,自然有些怨念,更何况,别人还觉得你与那李师师有诸多瓜葛,就更是要为难你了,这也怪你自己,年轻轻得,惹这么多个fēng_liú债做什么,寻个良善人家,哪里有这些个顾虑得,听婶婶一句,这李师师啊,就断了吧。女子红颜祸水,一副皮囊,到头来,还不是枯骨一堆,眷念那些做什么。”
刘旭咂舌,娘个西皮,还真是如此?一群吃不着葡萄得家伙,这就嫉妒上了?偏偏老子就是个犟脾气,不就是觉得自己多读了几本书,高人一等嘛,我羞辱不死你们!
送走了赵芸萝,刘旭咬着牙回到聚宝斋,唤来了军卒老杨。
“杨伯,你去将这篇诗挂在门口,找人刻下来也行,再让一些人去散播,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文人都是有性子得,刘旭这诗词若是一个大儒吟诵而来,必然受人吹捧,但是刘旭是谁,一个黄口小儿,口气如此之大,还自比李杜,引领风骚,这还了得?消息传出去不过半日,整个汴梁城,就已经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