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了小猫,缩了缩钻进苏翌庭的怀里,往她胸前的柔软蹭。
小家伙是有贼心没贼胆,苏翌庭早该有对此的觉悟。
“小优……”实在不行也只好自己开场了。
“嗯。”余可优应了声,听她上扬的语调就能得知她对现在的行为很是沾沾自喜。
“离上次的那件事是不是该有半年了?”苏翌庭真心不想再提这件事,可不提,现在的僵局怎么破?
余可优一僵,过了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嗯了下。医生说,半年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忽然猛地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对哦,已经有半年了。”
“所以呢?”苏翌庭循循善诱。
“嘿嘿……”余可优不好意思地笑,笑中带着些小猥琐,苏翌庭一听可真渗得慌。
“小优!”苏翌庭惊呼,她没有穿内衣,小家伙居然隔着睡裙咬她的胸前的凸起。
余可优扁着嘴很无辜地抬头看她:“吃自己的老婆不对吗?”
“……”没有说不对,可不该啃得那么重,苏翌庭自然说不出这些话,垂下眸子咬着下唇,脸烧成一片。
“乖了,”余可优摸摸她的头,好像自己才是比较年长的那一个,“我们继续。”
“不要。”苏翌庭有些赧。
可余可优这回是真的开窍了,现在天时地利人也和,不要苏翌庭就不知道下回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鬼魅一笑,在苏翌庭对她发怔的时候封上她的唇,等她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分开一瞬,故意只让她缓一口气,又急切地重新占有它。苏翌庭开始还有些跟不上余可优的节奏,过了几个回合已能适应过来,分开转而又贴上,唇舌相触间迸发的电流准确无误地次次击中她的身体深处。
余可优撩起苏翌庭的裙角,褪去她的衣裙,苏翌庭勾住她的脖子抬起些许身子,让整个流程不带半点停顿。
衣裙落地,贴上她发烫的身体,跨在她身上的大腿轻轻摩擦着她的腰际。余可优将脸埋在苏翌庭脖颈间,试探地伸出舌尖轻轻触了触苏翌庭的耳垂,见身下的她紧闭着眼颤了下,有些欣喜,继而加大了攻势去挑弄它,弄得苏翌庭有些喘不上气。
与余可优相扣的手渐渐松开,探入她的裙摆内,余可优停下了动作,对微喘着的苏翌庭微微一笑,覆上她的手拉住自己的裙角使得裙子离开她的身体。
还没有时间观赏余可优白净的身体,她又热切地贴了上来,吻着苏翌庭的唇,又去吻她脸上的边边角角,手像是找不到合适的着落点,在苏翌庭的身体上漫无目的地游走。最终落在了她胸前的小山峰上,指尖轻轻触动上面的小点,苏翌庭已是极力压制着伴着身下一同泛滥不堪的难耐,却还是忍不住因为余可优的这一举动叫出声来。
这一声像是小猫在太阳底下发出极为惬意的一声轻叹。
“妖精,要是想叫就叫吧。”余可优笑得诡异,勾起苏翌庭耳边的发丝,贴在她脸侧轻声建议着,再落下一吻。
苏翌庭一赧,偏头去瞪她一眼,又在下一秒硬生生地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余可优在苏翌庭瞪她的一瞬低下头含住那一点,舌尖生涩地勾画这小点的轮廓,喷在她发间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抚上另一座山峰,对苏翌庭坏笑了下,转而就是重重一吮。抓着床单的手用了些力,到底还是阻止不了喉底的嘤咛难以自制地流出。
不成节奏的音调反而成了进行曲,鼓励余可优放开双手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移到她小腹,余可优想起过往的一些事,有点退缩,温度退却了些许,苏翌庭察觉出异样,不解地去看余可优。
余可优垂下脸不去看她,脱去身上唯一的小裤裤,再略带羞涩地去拉苏翌庭身上的那条。
苏翌庭望着微张着腿跪在她身上的余可优心猛地一震。
“小优。”
余可优清亮的眸子抬起对上苏翌庭的目光,里头藏了羞涩、期待,还有一大堆苏翌庭不禁去探索的东西。
翻身将余可优压到身下,小家伙先是一怔,随即微张的小嘴慢慢合上,弯出一个很明媚的微笑。苏翌庭吻住她的唇,将她的笑容复制在自己的唇上,似乎这样真的能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炙热。
以吻代掌,她像是虔诚的信徒吻着余可优的全身。
一bō_bō地热浪冲击着余可优的感官神经,她受不了,她快崩溃了,她想让苏翌庭停下来,张口去叫她,却成了一声声让她觉得陌生的低吟。
吻到动情,便是达到了忘我的境界。苏翌庭跪在余可优两腿之间的膝盖随着她的动作上移了些许,余可优闷哼了声,苏翌庭一顿,膝盖上的一片温热让她诧异地向下看去。
这一看,两个人都红了脸。
苏翌庭当然知道膝盖上这层在灯光下泛着光的液体是什么,她也一时间明白了过来刚才碰到了余可优的哪里,正是明白的太多,所以她比余可优尴尬的更甚。
余可优直起身体,怔怔地对上她的眼,她想把自己给苏翌庭有多久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哪一天开始有了这个念头。可是她很清楚一点,她要成为苏翌庭的私有物。
正如很多年以后的余可优,别人给她很多种称呼,她也有很多种头衔,可她始终认为她只是苏翌庭的余可优,仅此而已。
握住苏翌庭的手,探下自己的两腿之间,苏翌庭不明就里地看她,余可优只是浅浅地笑着。害羞,害怕,这些感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