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的父母,尤其是她的父亲,蒋士婕终于发现有比自己的爹更坑的爹了。
“翌庭说能先瞒着就瞒着,反正她们等可优九月开学了就走,也许可优在b市读大学的四年都不会被发觉出来。”
“总不能一直瞒着吧。”蒋士婕最烦把事情藏着掖着了。
“总之现在不是时候,翌庭也肯定是这样想的。”金盈挥挥手示意蒋士婕把菜端出去,蒋士婕好奇地看着她,问道:“你对翌庭这么了解……为什么你们不在一起呢?”
金盈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不去和柯茉绵在一起!”
“呵呵……那个女人啊……”真是一言难尽啊。
有些人只能做朋友,做不成爱人,要是自己爱上了苏翌庭,哪还有余可优什么事儿?
毯子底下,一只手在苏翌庭的大腿内侧来回游走,苏翌庭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将双腿交叉,那只手一时间没了突破口。
余可优悻悻地看着她,懊恼地嚎了声。
“现在的电视剧可真无聊。”不是小三就是婆媳,苏翌庭换了几个频道最终落在了财经频道。
余可优看着红红绿绿的曲线好不烦躁:“我们做些不无聊的事吧。”
苏翌庭抱着靠枕斜睨她:“不要,我好累。”
她是真的累了,余可优折腾人的程度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八成是小电影什么的看多了,一连两天变着法子折腾她,虽然说她的技术比自己强,可真要说强也不敢恭维。苏翌庭几欲反抗,余可优就装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抱怨她怎么不行,搞得苏翌庭灰了心,于是换成自己神采奕奕地扑上去。到底余可优没有任何经验,只知道一个劲地往里面冲,冲到没了力气就搂着她睡觉。
余可优累,为了配合她不停调整姿势的苏老师更累。
“来嘛~”
两个人窝在屋子里好几天,反正也不出去,余可优光溜溜的进浴室洗澡,又光溜溜的出来,她让苏翌庭也跟着她不穿衣服在卧室里乱窜,还美名曰罗马的房子。苏翌庭是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东西,出了浴室照样穿上自己的睡裙,余可优看着碍眼上来就扒,一边扒一边乱亲,苏翌庭都被她非礼习惯了。
对于余可优的勾引,也差不多快熟视无睹了,苏翌庭视觉疲劳,睡一觉,第二天应该就有精神吃小优优了。
关了电视,亲亲余可优的额头:“小媳妇晚安。”
“人家还不想睡……”胸部贴上苏翌庭的后背,轻轻磨蹭。
“乖啦……”
悠悠地在苏翌庭的耳边吹气,暖暖的气流激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余可优……”她快受不了了。
“干嘛啦……”手沿着苏翌庭的腰际一路向下,光滑的大腿手感极好。
“你可别逼我……”压低声音威胁道。
“哎哟,你来啊。”余可优刻意拥紧了苏翌庭,轻咬着她的耳廓,每一个动作都撩动着苏翌庭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胳膊肘一顶,余可优装作相当弱不禁风的样子往旁边滚了滚,还叫了声“哎呀”。
毯子的一角耷拉在余可优的小腹上,恰好没遮住她的关键部位。余可优哀怨地侧卧着看向苏翌庭,苏翌庭勾了勾手指,余可优只是用指尖勾勒着下巴,似笑非笑,妩媚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苏翌庭脱了睡裙,抬高下巴媚笑:“过来。”
看谁先忍不住!
输得当然是余可优,她一看见苏翌庭自觉地脱了衣服就再也挪不开眼,眼珠子盯着她胸前毯子边缘一动不动,好像这样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壑就能被她看的更清楚些。等苏翌庭再轻轻柔柔地一唤,余可优急吼吼地滚过去扯开苏翌庭身上的毯子。
苏翌庭扯过毯子将它裹到余可优的身上,余可优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苏翌庭包成了个粽子。
“你使诈!”本来是想勾苏翌庭上钩,而主导权必须在自己的手上,她这几天可还没把苏翌庭的味道尝透。谁知道苏翌庭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就造反了。
捏住余可优的鼻子,笑眯眯地说:“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余可优大义凛然地挣开毯子,苏翌庭笑着亲了亲她的嘴角,逐步击破,最终直接到达目的地。
“手机响了。”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不准接。”余可优环住苏翌庭脖子,喘着气好不容易才说出三个字。
苏翌庭宠溺地碰了碰她的鼻子,学着余可优的对她做的方法,中指弯起,引出对方一声嘤咛。
“你学坏了。”余可优轻咬着苏翌庭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
“都是和你学的,你才是大坏蛋。”小家伙居然还能说出话,看来自己还得继续学习才是。
手机铃声挂断,又再次响起。苏翌庭看了眼床头奋力震动的手机,余可优看她分心,很不情愿地舀起手机。
“是灏灏奶奶的电话。”
在余可优身体里的手停下了动作,另一只手接过余可优递来的电话。
“喂?”
余可优直起身子看苏翌庭好看的眉毛都纠在了一起,抬手抚平,身下的手指慢慢抽出她的身体,带走了它刚刚给予她的炙热温度。
“我马上过去。”苏翌庭下床从柜子里随便找了件t恤套在身上,大半夜的打来电话,余可优觉得是灏灏出事了。
“怎么了?”
“张炜他爸突发脑淤血,现在还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我得去趟人民医院,你留在家里,我也许要明天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