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颌开始疼了,跳起来的抓过一边的凉水抿一口,含在嘴巴里。
两分钟,疼痛奇迹般的减轻到比较之前起来的可以称得上没有感觉。
那时已经三点半了,我很想哭,也很想睡觉。可我不是鱼,一口水在口腔里,若不是在睡觉中呛死,那么就选择痛苦的熬夜吧。
水在嘴巴里加温,疼,喝掉,换水。
很恍惚,很想睡觉,画画或者百~万\小!说玩游戏的熬夜我不是很在乎,可我不欣赏这个样子的含一嘴巴凉水,还得不断更换得像空调机。
茫然中想起了盐这个东西,认命的下楼去为了驱逐疼痛而找盐加水。有了前车之鉴,不敢乱来的瞪着盐很久的取了两个杯子,分别调出热的盐水和冷的盐水两种,想了想再倒了杯热水。
没有任何效果的让我死心抱着一大杯冷水回房间等死。
肚子已经好饱,喝不下也不想再喝水了,可我要睡觉,不能抱着马桶换水也不想缩在冷冷的厕所制造奇怪的声音招来其他人的关注。
于是回到床上,含上一口水,躺下去,已经有觉悟了。我相信人类可怕的求生本能,本人这具机体一定会在睡觉的时候把水自动避开气管流下喉咙的——要不流出嘴巴也可以,没睡觉流过口水,不介意上演一回烦劳第二天的自己洗头洗枕套洗床单。
人类的求生本能是很可怕,可人类的神经系统更加可怕。据说最长的细胞好象就是神经元的一种吧?如果高中生物还没忘的话。
每每在睡着前的那一刹那醒来,嘴巴下巴耳朵后脑的疼提醒我,该换水了。
不死心,我要挑战极限!
这一挑战一直挑战到五点,我觉得我真的快死了。
疲惫不堪,比我连续两个通宵玩石器,第二天还跑去聊天更像一条垂死的老猫。
眯着眼,我心已死,神啊,赏赐我一晚……呃,一清早安眠吧,我求你了。
拖起身子,去找药,把所有能吃的药都找了出来,品种实在不多,身体健康从未考虑过囤积药物的念头。其实很想捶心捶肺的感叹为什么不准备一瓶酒在冰箱?
消炎药、感冒药,我连晕车药都吃掉了,可为什么还是要死不活的状态?是不是该抱怨自己的例假不够疼痛到准备止痛药的地步?
那时六点半,我觉得我不行了。
最后看一眼钟,我决心明日去买药买酒去找牙医,我受够了。
什么时候睡的不晓得,只知道不断的重复喝水,躺下睡觉,起来喝水,躺下睡觉的步骤,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会有这样糟蹋自己的时候。
第二天搬回了药和酒,并且在同事的建议下,使用他们爱尔兰的方法——白兰地,正式把舌头的味蕾全部毁掉——呜,我讨厌喝烈酒啊!没有效果,舌头开始痛。
第三天拒绝的另一位热心同事的建议,很恐慌的盯着他手的伏特加和柠檬,我估计这么一口含下去,不但舌头完蛋,连我的喉咙都会完蛋。
第四天的今天去找牙医,那个很贵的老头子光是拍了片就收了35块钱,而且我的预约怎么样也不能从下个星期五提前些日子。
昨天晚上牙齿在流血,我的心也在流血。
让我们看看本人这颗宝贝钙质物要把我折腾到什么程度吧。
呵呵,忽然有个领悟,人活着,原来感觉不光是感觉而已,其中也包括了牙齿的疼痛。真奇妙啊,但如果可以选择,还是不要去感觉这个比较好……
不爱喝酒,连续两个晚上,即使只是微醺的一杯而已,但也没兴趣再让自己受罪下去,所以不喝了,保持清醒入睡,今天,希望前两天吃的止痛药有持续作用(盒子上严禁连续服用超过三日),唔,为什么我觉得今年才是我的本命年哪?多灾多难,多灾多难。
祝愿我的亲人和好友不要受我这样的苦吧,我一只尝试过就够了。 4,10,30
番外篇
绿妃
绯君—— 7。2。10
依旧记得那飞花雪月的岁月,那绿意环绕的黄金宫殿,那清新飘香的空气,那碧水连天的浪漫,飞扬在空中的花朵,是那样的粉,那样的迷人。
那个时候,偎依在情人的怀抱里,聆听着他低呢的情话,是如此的幸福。
那样的幸福啊,以为是可以维持到永远的。
生平第一次踏入外面的世界,只是想为心上人去祈求个福,却不小心被顽皮的风撩起遮面的纱,那一瞬间,惊为天人的艳容,掀起的是黑暗的噩梦。
强悍的男人有一双狂妄的双眼,作为此行的战利品,竟然就这么嚣张的掠夺了走那娇弱的人儿,他逼迫她抛弃了一切,她的情人,她的家人,她的过去,甚至包括她的名字!
他霸道的说,他不需要知道她以前的名字,从此时此刻起,他唤她做绿妃。
绿,代表着她的来历,妃,代表着她是他众多的女人之一。
她徨然无助,提不起任何一样重物的娇嫩小手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反抗,被吓坏了的纯净灵魂除了哭泣别无选择。
她思念着她的故乡,她的家,她心爱的人。
她终日以泪洗面。
他却觉得有趣,对她无言的抗拒视而不见,恣意的享受着她绝世无双的美貌,她与他所有的女人都是那样的不同,她的美,她的娇小,她的柔弱,甚至是她的眼泪,都叫他无法转移开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实在是太美了,美得就连哭泣起来,都那样的令人叹息。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