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己去。”苏锦萝大着舌头,一头扎进静南王府的后花园子。
陆迢晔拢袖,慢条斯理的跟在人身后,后头远远跟着雪雁和玉珠儿两人,提着红纱笼灯,探头探脑的瞧,生恐苏锦萝一个不小心,就跌进了池子里头去。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铺在青石砖上,如银霜落地。园内百花繁盛,盈盈扑香,蝉鸣蛙叫,前头是一大片女萝藤,遮天盖地而来,挡住了花园大番景色。
苏锦萝盯着那女萝看了半响,然后蹲在地上,用手去拍月光,兴致起来,玩了小半柱香,才又跌跌撞撞的往前去。
“牛……”
后花园子里养着两只羊,栓在树墩子上,身旁看守的家仆不见人影。
这两只羊,一大一小,一公一母,正埋头吃草吃的欢快。
苏锦萝蹲在地上看了半响,喃喃道:“你们吃的好香……”她好饿啊,“我也想尝尝。”
说完,苏锦萝撅着小屁.股往地上一趴,就开始吃草。
陆迢晔疾步上前,拎着人的后衣领子把人带起来,“干什么?”
“吃,吃草……”苏锦萝的嘴里竟真的嚼着两根草。
陆迢晔被她气笑了,抬手掐住人的下颚将那两根草抠出来扔在地上。“吃完了,什么味儿的?”
“草味。”苏锦萝嘟嘟囔囔的说完摇头,“不好吃,不好吃。”
“真蠢。”陆迢晔抬手叩了叩苏锦萝的小脑袋,正欲转身,突然感觉衣襟一紧,自己被往下拽了几分,踉跄着弯下了腰。
衣襟处紧紧扣着一只白嫩小手,湿润触感帖在眼睑上,细细滑过,温热绵软,带着濡湿香气。
“好吃……”苏锦萝掂着脚尖,使劲仰头,兴致勃勃的“吃”着陆迢晔眼睑处的那颗朱砂痣。
陆迢晔的眼睫细长,刷过苏锦萝唇瓣,酥麻麻的带着痒。
“吃够了?”男人的声音沉沉传来,带着一股暗隐。
苏锦萝浑然不觉,依旧吃的香甜。
“回屋,让你吃个够。”将人打横抱起,陆迢晔大步回房。
雪雁与玉珠儿提着红纱笼灯,远远对看一眼,赶紧先回房去准备。
……
虽然已有过数次,但这次吃了酒的陆迢晔明显兴致高昂。直到苏锦萝酒醒,香汗淋漓的趴在榻上,那人还在继续。
苏锦萝被颠的浑浑噩噩的,她撑着一双眼,努力的想些其它的事转移注意力。比如这榻睡多了就嫌硬,锦帐太厚不透风,已许久不见大哥,也不知母亲……
对了,母亲!苏锦萝猛地一惊醒,想起孙氏的话,哆哆嗦嗦犹豫半日,在被折腾的快散架前,终于决定一试。
苏锦萝全身一缩,然后只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攥紧了她的肩膀。
苏锦萝吃痛,颤巍巍的扭头看向男人。暗色中,陆迢晔鬓角汗湿,鼻尖淌着热汗,那双浸着暗色的眼眸愈发阴沉,就像是潜伏在夜色中的凶兽。只有这时,男人才会褪下那身伪装,浑身浸出一股凶狠戾气。
头一次时,苏锦萝确是被吓得不轻,直至现在都习惯不了。藏的越深,就越容易释放出心底最原始的yù_wàng,而作为唯一一个知道男人真面目的小可怜,苏锦萝觉得自己每日里被摧残来摧残去,能活到如今实属不易。
身下热乎乎的,苏锦萝知道,男人结束了。好像,有点快啊……她窃喜,母亲给她支的招,居然是有用的。
陆迢晔偃旗息鼓,面色不愉的盯住苏锦萝,苏锦萝感觉到男人的情绪,觉得是不是要说点话来安慰一下,毕竟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打击还是很大的。
“王爷,你好棒啊。”苏锦萝捧着脸,努力的寻找词汇。
男人最容易受伤,尤其是这种事情上,必要时一定要进行鼓励和肯定。
“闭嘴。”陆迢晔用力的捂住苏锦萝的嘴,然后又压了下去。
这小娘皮子,哪里学来的阴招……
再次一展雄风之后,陆迢晔搂着出气多,进气少的苏锦萝躺在榻上,满意的缓慢阖上了眼。
苏锦萝满身香汗的缩在陆迢晔怀里,迷迷糊糊的想,下次,倒是还可以再试一次……
一觉睡醒,苏锦萝觉得自己就像朵被急雨打的七零八落的娇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腰下,更是火辣辣的疼。
难道是她那上头的伤又不好了?
“雪雁……”苏锦萝蹭着身下纱被,声音沙哑的唤道:“去替我拿个靶镜来。”
锦帐被拨开一角,伸出一柄靶镜。
苏锦萝接过来,掀开纱被扭着小脑袋往后瞧,果然见靶镜上印出红彤彤一片,外加两个掌印。
那个混蛋!乘人之危!苏锦萝气呼呼的摔了靶镜,咒骂道:“伪君子,不要脸!”
“呵。”账外传出一声轻笑,清冷如玉,带着惬意。
锦帐被一柄纸扇挑开,露出一张俊美如俦的脸。陆迢晔一副餍足模样靠在木施上,慢条斯理的开口道:“王妃这一大早上的,是在说谁?”
苏锦萝浑身一僵,觉得本来就不舒服的身子愈发难受了起来。
“啊啊,我脑袋疼……呜呜呜,雪雁,我脑袋疼……”苏锦萝捂着小脑袋,卷进纱被里,远离陆迢晔。
看着那翻滚到角落里的苏锦萝,陆迢晔撩袍坐到榻上,手里的折扇毫不客气的往那裹着纱被的后腰下处敲去。
“啊……”苏锦萝疼的一机灵。
“该。”陆迢晔“唰”的一下展开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