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袅,见她上了车一直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让她等,不开心闹了脾气。
萧袅见他并没看着自己,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转回头看着前方。
汽车驶上高架,萧袅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面怀不解,转头去看他,“爸爸,我们不回家吗?”
“带你去个地方。”虽然知道他一向来说一不二,但萧袅仍旧忍不住提醒道,“我还有好多作业......”
车在葛氏国际大楼下停下,这是一幢五菱形的镜面建筑物,是本市最高的也是独具标志性的建筑物。
萧袅没想到葛非澜会带她来公司,他不是一直都允许她过来这边么?
她还记得有一次自己突然出现在公司里,只是想见他一面,却撞见葛非澜亲密地搂着一个女子,他叫了大堂经理让自己离开。
念及至此,不免有些心酸。
葛非澜转身看着并不上前紧跟的萧袅,俊眉微皱,“怎么不跟来?”
萧袅从回忆中抽神,稳了稳自己的心绪,将这些酸楚抛到脑后才抬脚跨开几步跟上去。
电梯里的红字直线上飚,到了最顶层停了下来。
萧袅跟着葛非澜跨出电梯,一抬眼,就愣住了。这里应该是他的休息区,而且是私密的那种。目及之处,无不是精美绝伦,整个装修风格一如既往的欧式奢华,四周是玻璃做成的墙面。
室内光线并不强,甚至有些昏暗,萧袅迈开步子进去的时候,并没留意发出亮光的是满屋子的蜡烛。她快步走到玻璃墙边,站在上面往下看,高架上璀璨的霓虹灯,变成了一条蜿蜒曲折的腾龙。
男人的气息在身后浓烈起来,越来越近了,萧袅身上带起一片酥麻,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而自己满脑子都是冲进身体里那个庞然巨物的填充感。
葛非澜在身后,低笑一声,看她紧张得有些拘束,揶揄道:“很冷吗?”也许因为两人靠的近,葛非澜还能闻到萧袅身上自然的少女清香,细小的绒毛在烛光下,金灿灿。
几乎不由自主地抬手,撩起一束黑发想要凑到鼻前,嗅一嗅她的芬芳,不过,葛非澜及时制止了自己不正常的举动,而是改成帮她整理秀发的假动作。
饶是这么轻触,萧袅那颗脆弱的心,扑通扑通地直跳,像是要掉出来一样。很长时间,她都不敢乱动,既沉迷又害怕。
只一会,锁骨上冰冰凉凉的,萧袅低头去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上多出了一条镶满白色钻石的链子,链坠子是两圈白钻环绕的镂空四边形,中间还有一颗巨大的黄色彩钻。
“这是火凤之心,我看着挺好看的,你带着玩玩。”一颗重达20.58克拉、价值高达1008万元的最大黄钻,竟然被他说成带着玩玩。葛非澜认真在她脖子上动手扣着项链扣,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双唇已经贴在她娇嫩的耳朵上。
葛非澜手生地扣了好久才扣好,萧袅浑身颤栗,终于坚持不住身子一软,向后一个趔趄,葛非澜眼疾手快地将她拦腰抱住,那强壮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围在自己的腰上,萧袅无意识地娇媚一喊,“爸爸~”
葛非澜那只环在她腰间手紧了又紧,心脏猛地漏了一拍,□的蓬勃居然也有了抬头的趋势,连忙稳了稳自己急躁的气息,“袅袅,你还好么?”他的声音染上一层薄薄的情啊欲,沙哑、醇厚,竟然是如此的动听。
萧袅粉脸含春,羞怯地摇了摇头,小声道:“我没事了。”说完,直了直腰杆,葛非澜心里万分不愿松手,想就这样拥着她,抱着她,但很快被理智战胜,松开了手。
葛非澜撇开脸不去看她,缓过心中悸动后说道:“来,我们去吃饭。”萧袅跟着他来到餐桌边上,才发现围着餐桌的地上摆满了鲜花,没等弯下腰就听他说道:“今天是袅袅你的生日......”
萧袅弯下腰看清桌下摆放着无数只鸢尾花,那一簇一簇开的正是娇艳,绝望的爱啊!
她突然双目睁圆,惊恐地喘息起来。
也是花团锦簇的晚餐,也是萧袅生日的那天,只不过没人陪伴,但一听佣人说是葛非澜为她准备的,哪怕独自一个人在家过生日,她也觉得甜蜜非常。
而且,那桌子底下,满满的是代表爱情的红玫瑰。
可是,就在红酒杯摇摇晃晃,几口下肚之后,她的身子突然燥热起来,神情涣散中,被人抬上了楼,葛非澜将她送给了别的男人,一个出了名的性虐高手却家财万贯的老男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