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子麒,出生在在北方的一个小镇,“宝镇”,家里的五个姑姑都已出嫁,父母在我小时候便不知去向,奶奶在我7岁时病逝,是爷爷一个人把我拉扯大。
爷爷年轻时,曾参加抗美援朝战役,战争的残酷,使得爷爷的右侧手臂,在一次战役中被炸弹全部炸掉,险些丧命……复原以后,爷爷留在了我们所在的小镇,娶妻生子,生根发芽,一家人过着平静的生活……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的旧伤总是复发,本来就偶尔隐隐作痛的右肩膀,一到阴雨天气更是疼的要命,每次都疼的满头大汗,并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看着让人十分心疼,吃药根本不起作用,只能慢慢的自己缓解,多少次我偷偷的留下眼泪,姑姑们看着也很是心疼,但谁能阻止的了呢,我们只能做自己,无法替谁承担身体上的痛苦,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们居住的小镇总人口约2万,这里大部分人为个体商户,也有少数的公务员和农民,家庭条件都还不错,镇里配套齐全,像医院、学校、邮局、小型百货、农贸市场等,都能满足当地人的生活需求,虽然没有城市那么繁华,但镇上有一条贯穿南北的中街,马路两侧全部是两层小楼的商铺,一般楼下做为经营,楼上用于居住,只要你有想买的东西,这里基本都有。
因为爷爷受伤,政府颁发了各种荣誉奖章,也给予了各项补助,还能维持基本生活,几年后,在爷爷的努力下,在我们镇上开了一家饭店,取名【田家楼】,位于镇里最繁华的地段,百货市场对面,有了这个饭店,一家人过得还算不错,姑姑们会在饭店帮忙,爷爷每个月都会给她们工钱,一大家人在小镇上,也算是小康生活了。
我家的房子位于小镇以北,距离爷爷的饭店步行大概十五分钟,位于医院旁的一条胡同里,房后就是粮库,只有一墙之隔,位置还算可以。
房前屋后,各有一大片菜园,五间楼座子(当地叫法),爷爷在家没事儿,把菜园打理的井井有条,别看只有一只胳膊,爷爷干起活来,不输给正常人,反而更加干净。
整个院子里没有一根杂草,屋里也是一尘不染,这么说真不夸张,爷爷是个干净利索的人,如果哪乱了一点,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邻居们都知道这事,这可能跟爷爷当兵的经历有关。
爷爷平时都在家里,很少去饭店,有姑姑们在,爷爷也很放心,忙活了大半辈子,终于能享享清福了,平时在家除了喝茶,就是收拾家里乱七八糟的事,偶尔会去饭店看看账单。
因为我是家里的独苗,爷爷从小就宠着我,几乎对我百依百顺,一直在溺爱中成长,但人总会慢慢长大,懂事后深知爷爷的不易,也不像小时那样顽皮了,从来不惹爷爷生气,有什么事情都一起商量,爷爷也一直教我做人、做事的道理,总是不厌其烦的和我说,在我的心里,爷爷就是我的世界、我的全部,我们深厚的感情,无人能够代替。
小时候有两件事情,一直觉得很神秘,深深的吸引着我,那就是爷爷的衣柜,从来没见爷爷打开过,一直锁着,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总感觉里面有什么宝贝似的,多少次都想让爷爷打开,但都遭到拒绝,心里总想有一天给它偷偷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也只能暂时放弃。
另外一件事还要从一个下午说起……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外面猛烈的太阳也阻挡不了我疯玩儿的童心,一个人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抓蜻蜓,累的我满头大汗,却一只都没有捉到,还是放弃吧,我告诉自己,准备走回屋里冲个澡,就是用大盆接满水,然后……哗,从头浇到脚,来个透心凉,那个爽啊,然后大睡一觉。
谁知我刚走出院墙,就踢到了一个东西,好像一个硬币,一直往前轱辘,我跑过去,弯腰捡起来看了看,居然是一枚铜钱,上面锈迹斑斑,写着雍正通宝,应该很值钱吧?院子里怎么会有铜钱呢?我一边纳闷,一边往我刚才的方向走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这一看才知道,在院墙里的一角有个洞,应该的老鼠盗的洞,难道是老鼠盗洞盗出来的?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记得以前听老人说过,遇到这样的情况应该再看看,下面可能会有很多,想到这儿我就开始兴奋,转身回到仓房,拿了把铁锹跑到洞口,开始挖了起来。
我一个人抡起铁锹,开始挖起来,剧烈的运动,加上正直三伏天,使得浑身被汗浸透了,挖了好一会什么也没有,大概能有半米深,不挖了,累了一身臭汗,气的我把铁锹往坑里一插,这时就听,噹……是铁锹和金属撞击的声音,铁锹并没有插进土里,被坑里面的金属挡住倒在了一旁,难道真的被我挖到了?心里想着我赶忙跳下去,用手把表层的土,轻轻推到一边,当时真的很兴奋,老人果然说的没错,我高兴的拍了下大腿,开始收获这一切。
土里的确有不少铜钱,我把这些铜钱一一从土里拔拉出来,生怕落下一个,在土坑里翻了好几遍,统计了一下应该有58个,当我收拾到最后几个铜钱的时候,发现坑里不对劲,铜钱下面还有层塑料。
下面是什么东西,好奇心驱使着我,又用手使劲划拉周围的土,发现铜钱的下面有好几层塑料,我抓住塑料往上提了一下,打开几层包裹的塑料后,一个非常精致古香古色的盒子出现在我眼前,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