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和封存照眼前一亮,凑了上去,“谁?是谁?”
看两人一副兴致勃勃随时准备要去打架的模样,纳兰琰目光朝皇宫的方向撇去,轻嗤了一声,“虽然不确定是哪个,但爷能保证,不是现在的你们能够对付的。”
秦执瞪眼,“啊?”
封存照露出手臂,“我不信,咱们横行京城这么多年,难道还有人是我们对付不了的?”
白子川被茶水呛了一口,头一次听见有人将恶行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的。
纳兰琰摆了摆手,“这不是小打小闹,好了,这件事爷自己会处理,你们就别掺和了,以后有的是需要你们贡献拳头的时候。”
说完他打了个呵欠,“你们玩,账记我头上,我去里间补眠。”
三楼是有供人歇息的厢房。
秦执“欸”了几声,人都已经走远了,他满头雾水问,“狐狸,闷葫芦,你们说纳兰是什么意思?”
“看来这次暗害纳兰的人,只能是那几位其中一个,”白子川说着,朝沈星沉看去,“你觉得呢?”
沈星沉“嗯”了一声。
那几位,都是位高权重的主,确实不是他们现在能动得了的。
封存照一把将手拍在了桌上,“可恶!”
若是他们再长大几年,再强大一点,怎么能让纳兰被人伤到这个地步!
“别气,纳兰那火爆性子都沉得住气,没道理咱们去给他添乱。”秦执虽然口直心快,但脑子也转得快,他拍着封存照的肩膀,安慰道,“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总有一日,咱们会帮他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封存照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不过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
白子川收扇,弯唇一笑,“也不是没有。”
“快说!”
他提了个名字,“黄连。”
秦执想起来了,“是那个骗纳兰上佛寺看孔雀的黄家二公子?听说他因纳兰遇刺被他爹面壁思过一个月,不过谁知道是不是他爹怕纳兰报复,才把他关起来,不让他出门。”
沈星沉补充道,“昨日早朝黄大人负荆请罪,皇帝陛下责他教子无方,罚了几个月俸禄。”
封存照义愤填膺,“呸!假惺惺!他都这么做了,陛下还能拿他怎么办!qín_shòu,跟我去揍他一顿,不然难以消我心头之气。”
“慢着。”
被打断的封存照生气道,“狐狸,你要拦我?”
白子川咧开一口森森白牙,“怎么会?我只是想说,一顿怎么够,至少也该是见一次打一次。”
纳兰差点就因此而挂掉,怎么能够这么轻易就放过,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不愧是狐狸!好,我打到他哭爹喊娘为止!”
茶话会到此差不多告一段落,行动之前。
“咦,刚才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秦执挠了挠头,问众人。
封存照不明所以。
而白子川和沈星沉对看了一眼,纳兰到走也没有说,他到底在找什么人。
算了,等他睡醒了,再问一问。
此时,安清溪刚试了几块点心,眼前突然多出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