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
陆秋房间的门轰然洞开,金发碧眼的美少年站在那里,表情凶恶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暴起杀人。
“陆秋你给我差不多点啊!你以为现在几点了?!”
陆秋房门上的门锁已经彻底坏掉了,可见比陆秋只大半岁的陆夏这踹开房门的一脚有多么巨大的威力。
“夏哥……”
前一秒还在调教元乐水的陆秋瑟缩了一下。他的手里还紧握着让元乐水惨叫不已的遥控器开关。
房门被踹开的声音让元乐水恢复了些许的意识。因为连续地高潮,整个身体的感觉都已经开始麻痹了的她像垂死的小兽一样奋力地仰起垂下的头,想要对着来人求救。
——陆秋的调教实在是太严酷了。每次她的花穴、尿道和菊穴把那些奇形怪状的异物挤出去,陆秋就会笑着把其他的异物塞进来。
元乐水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像是一具ròu_tǐ了。自己的身体只是一具肉做的机器。每次有东西插进来,自己这具机器就开始本能地绞紧啃咬推挤那些异物。等这些异物被排出或是半排出,这些异物或是别的异物就又塞进自己已经感官错乱,连大脑似乎都丧失了理性思维的身体里。
眼前总是闪过阵阵白光,脑袋里金星乱冒。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是在做什么,自己之后还要被做什么。“逃跑”这种概念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那样,最后连“自己已经放弃了抵抗”这种事情都忘记了。
有的只是高潮、高潮、高潮和高潮,以为终于结束了又有另一波更强更烈更难以让人忍受的、像是没有尽头的高潮。
要是身体麻痹到不会再高潮,要是感官迟钝到不会再对任何刺激有所反应,是不是让自己变成活生生的肉娃娃的人就会放过自己了?
元乐水偶尔会这么想。
之所以是偶尔是因为只有在筋疲力竭连意识都飞走以前,在她的感官感觉乃至灵魂都要从身体里脱离开来的那一瞬,她的大脑才能有脱离快乐中枢掌握的功夫去思考。
“……、……、…………”
眼前一片模糊,视野里满是重影。干哑的喉咙只能发出些许的气音。连自己还被绑着的事情都忘记了,看不清房间门口站着的人是谁的元乐水脚趾蹬了两下,想要往前倾倒的身体马上就被捆绑用的特制红绳给拘束住。
元乐水的努力看在他人的眼里要多徒劳有多徒劳。
湖泊色的眼眸倒映出陆秋身后又没了力气挣扎的元乐水。只是半秒不到的时间,陆夏已经用被打扰了的愤怒冲刷掉了自己眼里的其他情绪。
“给我!”
陆夏完全没打算要和陆秋客气。大步流星地走到陆秋面前一把夺走陆秋手上的遥控器,陆夏在陆秋“啊~~!!”的叫声中关掉了那些遥控器,然后随手把那些遥控器丢在了地板上。
喀嚓——
一脚踩裂脚边那些碍眼的遥控器,陆夏才不管陆秋那小鹿一般纯真的大眼里是不是有泪花在打转。
“夏哥好过分!好过分喔……!”
“哼。这是你深夜打扰我睡觉的惩罚!”
恍惚之中,脱力的元乐水听到了陆家兄弟的对话声。她试图分辨在说话的人是谁,可惜马上就要丧失意识的她实在没有可以用来分析事物的精力与侧耳倾听的体力。
光……是光、来了吗……?
元乐水由衷地祈祷着来人是自己喜欢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思维迟钝地像是生锈数年的齿轮无法转动,这个时候的元乐水想不到如果来人是陆空、陆海或是陆陆自己是不是会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光——
想到陆光,元乐水的胸腔之中又感到一阵温暖。她已经忘记了先前的缠绵过后陆光忽然就弃自己而去的事,只是一味地因为回想起陆光、回想起和陆光共度的时间而感到幸福。
“光哥回来的时候要是知道你做了这种事情——”
陆夏试着解开绑住晕厥过去的元乐水的绳子,试了两下发现解不开之后干脆两手一扯,把那特制的红绳像细线一样给扯断了。
“光哥肯定会生气吧……这点小秋还是知道的。”
陆秋扁了扁嘴,他不为陆夏的怪力感到错愕,只为自己的红绳感到心疼。要知道用于缚道的绳子一般都是特制的,普通的绳子不仅强度不够,未必就能撑住人体的重量,在人挣扎的时候也不断裂;同时对人体、尤其是肌肤的伤害很大。对于缚道有一定了解的人都不会用随便找来的绳子去玩,像陆秋这种能够称之为“缚艺师”的人使用的绳子更是只会使用坚韧又不会对人的肌肤产生太多伤害的高端的特制绳。
好的特制绳可不便宜。陆秋还是小学生,除了缚道之外又没有其他可以用来赚钱的本事。可他的缚道不可能会被他的哥哥们允许拿出去赚钱,他自己也无法忍受把用来实现自己“命运”,用来让喜欢的人认清自己和彼此“命运”的缚道变成生财工具。每个月只能向陆天领零花钱的陆秋一想到暂时不能和姐姐一起玩了就感到了深深地伤心。
“那你还——”
“因为天哥允许了嘛。”
陆秋扁着嘴,鼓着脸颊。尽管他伤心还有些生气,但他不敢和陆夏对着干。他的夏哥和疼爱他的天哥还有平时十分绅士讲理的光哥不一样,暴力机器夏哥可是会真的狠狠揍他屁股的!
再说夏哥还有那种恶趣味……
光是想到陆夏的恶趣味,自己的爱好是捆绑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