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叶扁舟在浩瀚大海里无助沉浮,手去乱摸,除了滑湿的墙面,就是他热烫的身体。
在几个猛烈的抽动之下,惠苒卿又不争气地嘤嘤哭着先高。潮了,而身后的人像报仇一般压着她的背一下下俯冲。
她浑身被烧着了似的,想要下来,霍昶却不给她机会,手伸到前面揉按,惠苒卿身子一抖,致命的快。感奔腾侵袭,她双腿颤抖,瘫软在面前的墙上,夸张地哭叫出来:“不要,我不要像壁虎似的这样啊。”
霍昶埋在她的颈窝里闷闷地笑,不过他倒很喜欢惠苒卿放开真正的自己与他。欢爱的样子,他拖着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放进水已漫过的浴缸,由于这过程中不短带来意料之外的刺激,没多久,他嘶吼将全部的热烈都送给了她。
夜静如水,惠苒卿蜷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霍昶的手机接收到一条谭旸的短信:白昕潼已离境,刚刚回到加拿大。
霍昶攥紧手机,月光里眸色越加深沉,果然是白昕潼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要更新的时候,晋江忽然大抽抽搐,没更上文,现在补上
重要提示:甜的有些冒,后半部分适合十八岁以上人群选读,咳咳。。。
已确定星期三开新坑《惹火烧身》,传说中的“高手”被性冷淡反扑的故事,算是心无旁骛写的一篇甜文。
两边一起更新,么哈。。
、(九)回忆来过
城东店还处在待调查的期间;霍氏一时间的风云变幻全来自两个人,已离婚的霍如夫妇。
过了一个星期;霍昶正式接手霍如转让的股权;签字那天,霍如一身亮丽时尚的套装;自然潇洒;似乎和以前一样;并不在乎也不关心霍氏里发生的风风雨雨,和霍昶握手的时候,惠苒卿看见她的手指微微抖动;唇也不安地抿着,但很快,她又整理好一切情绪,转身从会议室里消失,走之前她看着霍昶身边的惠苒卿,简短却肯定的话却是对男人说的。
我不会再回来了,霍氏和你身边,以后都不会。
之前霍昶提出的有关霍氏面点的项目,在惠苒卿离开霍氏以后也未搁置,jade本来是策划这个项目的组长,后来没办法兼职霍昶的秘书,现在几乎jade所有的工作都围绕霍昶的直接指示展开。
霍氏在安街买下的那块地皮拆迁工作已经结束,地基奠基仪式紧锣密鼓地举行,仪式当天,少不了各路记者对霍昶无故离开霍氏两个多月之久的问题围追堵截,霍昶用内部整顿霍氏的理由搪塞,几个回合,记者根本无法从一向滴水不露的霍昶嘴里找到任何破绽,唯有将目标转向惠苒卿,而惠苒卿只负责微笑,剩下的话全部由jade作答。
簇拥之中,惠苒卿总算跟随霍昶结束了记者访问,疲劳至极,她嚷着要回去休息,霍昶却没同意,让谭旸开车先回公司,自己带着她到安街附近转转。
两人被放到灰土爆尘的马路边,惠苒卿看着消失的车屁股,方恍悟过来:“你是不想让你弟弟太尴尬了?”
霍昶笑了笑,为她撑开阳伞,夏日傍晚的阳光虽然不那么毒辣,但仍具有一定杀伤力,下车的时候他看见惠苒卿下意识用手去挡阳光,顺便之前为她撑的伞拿了下来。
惠苒卿见他难得体贴,握着他的手揶揄地笑:“霍先生真要为我打伞吗,我可受不起。”
霍昶将她半揽进怀中,低头露出和那在记者与大众面前截然不同的轻松笑容:“要是霍太太受不起,还谁受的起?”
“那谁知道,大概是某个超模,某个世家名媛什么的,唔,还有可能是你的某个……妹妹。”惠苒卿故意甩开他先走一步,留下霍昶一个人在原地。
霍昶的听到“妹妹”一词,脸色顿时就不太好看,在后面放下伞,迈了几个长步就追上了她。
金色的晚霞将她欢快起步的样子罩上一圈光晕,有着特殊的让人心底恢复平静和安宁的能力。
要是在霍氏,她这
么挑衅他,霍昶肯定不会轻饶,但在外面,他只能像个二十四孝老公一样笨手笨脚地把伞收起来,在把折得皱皱巴巴的伞放进伞袋里之前,霍昶向一脸讶异和吃惊的惠苒卿征询最后的意见:“真的不用?”
惠苒卿彻底停住脚,看着他,无奈地抿唇,原来貌似无所不能、冷静淡定的霍昶也是会在她面前陷入这种滑稽的场面。
她忍着笑,拿过伞袋,像一对普通情侣那样主动去拉他的手。“我想和你一起走。”向周围的环境和建筑物望了一圈,看着他问,“你是特意让谭旸带我到这里的吗,我没记错的话,五年前你的车就是在这附近丢的。”
霍昶淡淡地弯了弯嘴角,没说话,眼神里非常有内容,似乎是在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惠苒卿被注视得有点不舒服,心虚低声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偷车贼又不是我同伙。是你太不注意了,在安街这种地方游荡的那些盗车贼,最喜欢你这种又有钱又没有设防的家伙了。”
霍昶听罢,忽然觉得这辈子被她捏住的小辫子不止一根——不会下厨、一不小心丢过车、在“风韵”拍大片时面对摄像机木讷僵硬的表现、还有那次另他耿耿于怀的早泄事件……他不解恨地掐了下她的下颌:“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惠苒卿耸耸肩:“在安街生活上一年,就算当时娇生惯养的夜星也要渐渐学会如何保护和照顾自己……”
“你做的很好。”霍昶见她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