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而又无助。唯一一个算得上认识的人此时就这样丢开她。
那些嘲笑着的人的表情和气质,是她甚少接触的。她的世界还只有简单纯粹,和快乐。
手心已经冒汗,脚有点发软。她慢慢移步到他身边,突然有另一个陌生男人朝她走来,全身散发着痞痞的气息。
光芒与黑暗(二)
“祁少的眼光果然特别,怪不得平时看不上这儿的。真正清纯可爱,弄起来肯定很过瘾。”陌生的男人虽一脸贵气可行为猥琐。
那人欲过来揽她的腰,带她入怀,被她一把躲开。
宁小满整个人瑟瑟发抖,强撑着,她知道现在肯定逃不开,只能先沉着下来。
快速走到祁珩身边,坐下依靠着他。如要被大灰狼发现的小兔子一般,恐惧而慌乱,按着裙摆的小手颤颤的。
那人又扑了过来,坐在她身旁。手已经揽上她的腰。
宁小满夹在中间无处可逃,只能往祁珩身上死命的挨上。
“啧,腰真细。祁少带来的人真香,不会还是个处吧?”引得众人不怀好意的大笑,边说手还边磨蹭她纤细的腰身。
“那我就先尝尝了。”说话之人已经控制不住,快速低头,欲捕获她的小嘴。
即将获得之际,冷不丁被一个刚硬的拳头猛力砸下,方才握着宁小满腰身的手被抬起,手背往屈起的膝盖狠狠一撞,将手背极尽所能的往后扯按。
动作迅速且突然,完全让他来不及防备,一下重过一下的拳头往身上落,手段残酷,在场的人仿佛都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刚刚恐惧的快要哭出声的宁小满此时呆住了,祁珩把那人打得吱哇乱叫,疼得他想爆粗都爆不了。
众人忙上去劝架,将他们拉开。
“我操!你他妈是发狗疯?进来这的女人不就是用来玩的?”和被打那人是一伙的出来帮腔。
“我有说她能玩?”怒意强烈散发的祁珩扬眉一问,一副胆敢你说错话也一起弄死你的架势。
“平时带来的不都是这样玩。”甚至有一些新交的女友自己在这打完炮转手就给别人上,要多荒唐都有。
“我再问一遍,我说她能玩了?”
众人一时沉默,只剩下伤者的惨叫声。
祁珩收了手,把那只已经吓破胆的小兔子带到怀里,准备离开。
“祁少,玩不起就趁早回家,真当宝就不要带来这里。我告诉你,你现在得罪的是我们两家!”帮腔者负气的说着,他早就看他不爽,今天也无所谓撕破脸皮。
“哦?不如先去问问你们的老子,够不够格跟祁家作对。”话说完揽着宁小满走了。
宁小满憋着小嘴跟他回到车上,一上车就呜呜呜的大哭起来。刚刚那个人真是要把她吓死了,差点就要遭受凌辱。
陌生的恐惧将她淹没,刚刚那欲凑上来的嘴脸,还有揽着她腰身的手仍余留画面和触感,让她感觉更加恐惧,哭泣不停。
祁珩现在心里有点乱,听到那混蛋讨论她是处,腰细,很香。
她刚刚拼命的往他身上挨,确实闻到了她的香,少女清爽香甜的味道,配着她的青涩粉嫩,只会让人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想起她细白的腿,若将那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或架在肩膀上。这样一想,浑身一热,更有股力量往腿间冲去,下身很快支起帐篷。
突来的yù_wàng让他有些错愕,意想不到的,只是轻轻一想有关于她的暧昧画面,那处竟是硬得发疼。
宁小满还在哭着,鼻涕眼泪已经混成一起,祁珩看了看她。
“别哭了。”终是出了声。
她不听,哭得胸膛抽搐,都快要换不过气来。
“再哭把你扔下车。”
哭声顿时停住。红肿的眼睛不断渗出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死死咬紧下唇,粉嫩的唇不禁咬,再过一会怕是能咬出血。
就在他快要看不下去的时候,她放开咬着的唇。
“干…干嘛…要带我来…这里。”宁小满抽噎着问完,小嘴儿整个扁起来,眼泪还没有完全止住。
“……”他解释不清,也不想解释。凭什么有的人从懂事起就沐浴在阳光下,而自己伤痕累累后才幸运的从黑暗中解脱。
那些暴力的拳脚,不堪入耳的辱骂,仍然在回忆里深刻存在。即使现在的自己将要能在大海中掌舵,亦忘却不了过往的风暴,曾一度使他毁灭窒息。
“你说啊,为什么,我没有得罪你啊!”她擦了擦眼泪,恐惧和伤心逐渐转为愤怒。
祁珩看着她许久,眼眸意味不明,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嘴吻了下去。
强势的男人撬开她的双唇将舌头探进,勾弄她嘴里那抹香嫩。
她狂力摇摆脑袋想要挣脱,不奈被他紧紧按住。舌头勾缠着,忽的被他一个深吸,吮入了自己嘴里,嘬得她呜呜闷叫,舌根被他扯的好痛。
男人像饥渴的兽找到了美味的食物,对着嘴边的珍品吞嚼啃咬,啧啧有味。两人吻出暧昧的水声,在静谧的车厢里尤为明显。
他吻得又深又急,唇间几乎没有缝隙。小女人的气息渐渐不稳,如要抓住救生物一般激烈挣扎。男人察觉,才打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