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是相当的不好,甚至我开始恨我的父亲,因为他即将夺去我心爱的妈妈,而一想到他们同睡一个床,又想到他们一定会做爱的情景,我的心就像刀在割一样。妈妈瞭解我的心情,不断的安慰我,不断的说她的心裡只有我一个丈夫,虽然仍不能平復我的情绪,但是我也不想让妈妈为难,就勉强和她一起去接我的父亲。我终於见到他了,父亲并不如我想像中那麼兇神恶煞,也许是先入为主的成见吧反而看起来有点嬲样。回家时由妈妈开车,父亲似乎并不多话,一路上只是像寻常人一样的问我读什麼学校,功课好不好之类的话。而长时间的分隔,也似乎让他和妈妈变得陌生了,他们也没有多聊什麼,儘管如此,我的心裡仍是处在极度的不平衡当中,因为我相信一个十五年没有接近女人的男人,回家想做的第一件事mp;;。我不愿再想下去,愈想只有愈痛苦,我心裡有一种即将戴绿帽子的感受,在我的思考逻辑裡面,父亲已经变成妨碍我们母子相爱的一个最大障碍了。为了帮父亲洗尘,晚餐相当丰盛,但是我食之无味,餐桌上,妈妈不停的用脚暗示我,我才勉强收起那难看的脸色。一顿漫长的晚餐终於吃晚,妈妈帮父亲準备好新买的衣服,要父亲梳洗。我一见父亲进了浴室,在餐桌旁就抱著妈妈,表达我忍耐已久的心情。「孩子ap;;」一进厨房,我忍不住就从妈妈身后紧拥著她。「唉ap;;妈妈也也难受,别难过,我了解你的痛苦,乖ap;;别让妈心裡更难受,好吗」妈妈无奈的握著我的手。「妈ap;;孩子,你要妈怎麼说呢我们毕竟是夫妻,我没办法拒绝,我只希望你明白,任何时候,妈妈心裡只有你,不管怎样,妈妈心裡只会把他当做你,你要原谅妈的苦衷,好吗别再为难妈了。」妈说著眼裡泛著泪光。「妈ap;;妳别难过,我不为难妳就是了。」我不捨得见妈妈这样。我们就在厨房拥吻了许久,才依依不捨的分开。当晚,妈妈和父亲在客厅聊了很久,妈妈将当年父亲顶替帮派大哥入狱所得到的生活费,加倍给了父亲,让父亲自己运用。但是不知道为什麼,我总觉得这个父亲实在一点都不像曾经混过帮派的样子,不但看不出兇狠的神色,而且说话唯唯诺诺,轻声细语的,不管妈说什麼,他都说好,不像个丈夫,倒像是妈妈的弟弟。我心想,也许他就是这副嬲样,人家才会找他当代罪羔羊吧终於夜深了,我很不情愿的搬到隔壁房去。我虽然口裡答不为难妈妈,但是进房前,还是忍不住有点不舒服的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会意的回我一个无奈的眼神。不久,他们也进了房间,我不时的假装倒水,出来走动,想知道他们的动静,发现妈妈一直没有将房门关上,我知道妈妈是故意不关,想让我放心。但是我还是不断的每隔一段时间就起来看看,到两点左右,妈妈的房门依旧没关,我探头进去看了一下。看见他们都已经睡了。我才放下一颗不平衡的心,我想,妈妈一天一夜没睡,大概累了,所以拒绝了父亲,因为我不相信一个十五年未近女色的人,会这麼老实。而我也累了,一直等到将近四点,确定他们真的睡熟了之后,才回房去睡。我睡了三个小时就起来了,妈妈也起床了,父亲还在睡著。「妈ap;;早」我在厨房又热情的将妈妈搂入怀裡.「小鬼,盯了妈一个晚上,有没有发现什麼」妈弹了我鼻子一下。「妈ap;;为什麼」「我怎麼知道他以前就怪怪的,说实在,妈以前就不是很了解他,现在他对我来说,跟陌生人一样,我更不知道了。」「妈ap;;妈有想过,不过现在言之过早,妈先观察一阵子再说吧」
就这样,经过了一个月,妈妈每天一大早第一件事就是来跟我报告昨天又平安度过了。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妈妈也百思不得其解。而他每天的生活过得非常单调,不是偶尔外出逛街,就是整天窝在家裡看电视,也没听他谈起他的计画。直到有一天,他说他有一个朋友要出狱了,他要去接他,然后就一直到三更半夜才回来。本来也没什麼,狱友出来,和朋友聚聚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从那天起,他大部份的时间都不会在家,都说去和那位朋友谈和伙做生意的事,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甚至时常会打电话回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