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汪东的办公室,也就是以前王老师的办公室,丁红星不由得想起了已经离去的王老师,以前自己每次来这里,都会感到温暖,可是以后这里再也不会给自己温暖的感觉了。
丁红星微微摇头,走进了办公室,里面只有汪东一个人,丁红星道:“汪老师,你找我?”
汪东微笑道:“丁红星同学来了啊,把‘门’关上吧。”
丁红星回身关了‘门’,站在了那里。
汪东道:“别站着嘛,坐到椅子上去。”
丁红星也不做声,坐到了汪东对面的一张椅子上。
汪东道:“丁红星同学,我看了班上上一次测验的成绩,你考得相当不错啊,特别是语文和数学这两‘门’,特别突出,以后还要保持啊!”
丁红星点头道:“好的!”
如果看到此时汪东的和颜悦‘色’,让人很难想象他居然是那样一个小人,不过丁红星太了解他了,自然不会被他的假象所‘迷’‘惑’。
汪东道:“不过你其它几‘门’课程还要努力,有待提高啊!”
这一次丁红星干脆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汪东又问道:“丁红星,你的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丁红星道:“我父亲是红星机械厂的工人,我母亲是市纺厂的工人。”
一听丁红星的父母都是工人,汪东一下子没有了多大兴趣,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道:“那好吧,丁红星同学,你可以回教室上课了。”
丁红星答应一声,起身便走。
突然,汪东又叫住了丁红星:“丁红星,你等一下。”
丁红星疑‘惑’的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汪老师,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汪东脸上又堆起了笑容:“你爸是红星机械厂的是吧?那能不能让你爸帮我家焊一张钢管做的高低‘床’?我家正好缺一张。”
一听这话,丁红星是啼笑皆非,这汪东还真是雁过拔‘毛’,石头里都要榨出油来啊,自己特意把父亲说成是工人,没说是车间主任,就是要防止他提出什么无理要求,没想到从工人身上他还想要捞点好处。
这年头桂城很时兴那种用钢管焊的高低‘床’,这种‘床’工艺简单,用料扎实,焊好之后把漆一喷,既结实又气派,好多人结婚时候就找人做这种‘床’,汪东还‘挺’会赶时髦的嘛!
这种‘床’一般也只能在工厂里做,丁跃进当然也会做,工艺太简单了,红星机械厂的各种设备也都是现成的,机‘床’都能做的地方能做不出一张‘床’么?不过丁红星当然不能答应汪东。
丁红星当即就摇头道:“我爸是个很讲原则的老党员,他从来不在厂子里做什么‘私’活。”
这就是毫不拐弯抹角的拒绝了,汪东一听便拉长了脸道:“那好,你去上课吧。”
汪东的脸‘色’自然对丁红星毫无威力,丁红星一转身就毫无留恋的离开了。
接下来,汪东又见了许小曼和另外几个同学。结果正如丁红星所。料,这一天汪东对许小曼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再次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丁红星心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许小曼的父亲可是市纺厂的厂长,是桂城一位手握实权的头面人物,汪东怎么可能不巴结他?
其实,这也是因为王老师走得太突然,汪东得到这个来桂城中学的机会也太突然,让他没有时间打听高二四班的学生家长的背景,要不然的话,他昨天就根本不会去得罪许小曼。
估计汪东‘私’底下向许小曼道歉了,所以许小曼从他的办公室回来之后,情绪就变得比头一天好多了,满面‘春’风的,星期六这一天也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了。
时间到了星期天,又到了学习互助小组集体活动的时间,这天上午,学习互助小组的成员们都来到了鲁朝慧家里,对过去一周学习互助小组的活动进行了总结。
这个星期,学习互助小组的活动效果还是比较明显的,参加学习互助小组的同学在学习态度和学习劲头上都有了比较明显的提高,当然,这一周王老师离去了,这也分了一些大家的心,预计以后学习互助小组对同学们成绩的促进作用会越来越明显。
集体活动结束之后,大家陆续散去,丁红星、许小曼两人却被秦虹和鲁朝慧留了下来,原来是秦虹想要趁这个机会让几名班干部统一一下思想。
四人围着茶几坐了下来,秦虹发言了:“今天把你们留下来,就是为了跟大家统一一下思想。王老师走了,走得很突然,这是我们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事情,不过也是我们无法挽回的事情。王老师是一位最好的老师,她像妈妈一样关怀着我们,我们都舍不得她。但是,她毕竟已经走了。新来的汪老师,虽然只来了几天,可是已经表现出了在一些地方不如王老师。但是为了全班同学的学习不受影响,我们这几位班干部还是应该努力配合汪老师,把班上的工作做好,不要对汪老师有什么抵触情绪,大家能够做到吗?”
鲁朝慧第一个点了头,许小曼稍一犹豫,也点头保证了。
大家都看向了丁红星,丁红星也不能说些什么反对的话,他稍一沉‘吟’道:“正常的工作我当然会努力配合了。”
秦虹满意的点头道:“很好!我们既然是班干部,那么就要负起相应的责任,不能只行使权力,而不担负义务。汪老师刚来我们班,而且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