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头顶上,再一声“嘶啦”声响起,这回是她的襦裤,寒雪欲哭无泪,无力的踢踹著双腿气嚷道:“臭寒战,你……你撕了人家的衣服,以後让人家穿什麽啦,啊……”
“这里又没有外人,穿与不穿又有什麽关系呢。”寒战将一指探入那已湿润了的谷地,细细的来回摸索一遍後,又探入一指。
“啊呀……别……嗯……呀……”寒雪扭著腰想要挣开腿心的侵入,无奈与寒战一比,她的力气根本可突略不计。
寒雪xiǎo_xué中的湿润与紧窒让寒战再忍不住,抽出手指,解开裤带,他扶著已胀的青紫的巨龙抵上寒雪的幽口,一个用力便整根没了进去。
“啊……”
“嗯哼……”
突如其来的结合让两人齐齐呻吟出声,寒战一个翻转,变为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寒雪跨骑在他胯上。他喜欢这样的姿势,不但能让他的粗壮肉龙进的更深,也能让寒雪将他夹的更紧,还能让他看到雪儿胸前的美景,看著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在他的挤握下,自他黝黑的手指间挤出,变形,光是这样看著,便能让他兴奋不已。
“啊呀……不行……天……好撑……你太大了……呜嗯……不能这样……啊……”寒雪无助的娇嚷,双手撑著寒战的小腹就想将他自自己体内拔出来,哪知,才抽出一半便被寒战一个猛力的上顶又给整根插了进去。
寒战用力的一下下往上顶送著,看著寒雪洁白的小腹上那一条明显的凸起随著自己的一插一抽而进进出出著,眸色不禁更深如黑墨了。
“啊……呜……不要……好撑……会……会裂……啊……”粗壮的ròu_bàng一次次毫不保留的深入玉壶,那略带点疼痛的快感来的又猛又急,寒雪无助的摇著头,却怎麽也甩不开两人沾连处让人疯狂的快感。
又一次翻身,寒雪再次被压在了寒战的身下,两条大腿被分的大开,被寒战压向那双嫩白的椒乳。寒战将粗壮的ròu_bàng深深的插入xiǎo_xué,抬头又用唇齿去钓那嫣红挺立的红梅,卷入口中用力的吸允,身下的巨龙也不松懈,一下又一下重重的chōu_chā。
“啊呀……别这样……啊……不行了……我……啊……我嗯啊……”胸前的酸麻,似乎让xiǎo_xué里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只几下便让寒雪丢盔弃甲,xiǎo_xué一紧便猛烈的收缩起来,夹的寒战猛吸气,口中吸吮的更加卖力,胯下巨龙也像打桩似的chōu_chā的更加用力。
持续的快感让人疯狂,寒雪尖叫著,修剪整理的指甲在寒战的肩背上留下条条红痕,洁白的牙齿也在寒战的肩头留下一个个牙印,xiǎo_xué里的快感累积著,脑中竟升起一股子尿意,而且地感觉随著寒战的猛力chōu_chā,那尿意越来越不能忍受了,“停……停下来……啊……战……我……我要尿……尿……啊……”寒雪惊觉股间一阵湿热,似有一股温水自她的xiǎo_xué中喷出,不由惊叫起来。
寒战的眸色更深,快感不断的冲上大脑,腰椎酥麻的快感闪电般的传入脑海,让他颤粟不已,松开紧含著的红果,寒战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寒雪身上,猛力的冲撞起来,疯狂的狂抽猛插了数百下,一个用力的戳刺,ròu_bàng深深的插入肉壶内,寒战精关一松,身体连抖数抖,浓浊的jīng_yè射了满壶。
欢爱刚歇,寒战撑起自己,粗喘著伸舌舔著寒雪娇喘不已的红唇,声音粗哑的低语:“舒服麽?你喷了好多水来呢。”
寒雪又羞又糗,抬手便去推他,“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啦,呜……”让她死了算了……
寒战顺著她推拒的力道,转身一带,便让两人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疲软下来的ròu_bàng也因两人的动作滑出了寒雪的身体,xiǎo_xué中满满的白液没有了阻塞,便也跟著流了出来,沾的两人腿间都是,腥臊的气味充弃在两人鼻间挥之不去。
知道寒雪在害羞,寒战怜惜的将她搂在胸前,轻轻的抚著她柔嫩的背,嘴角得意的翘起:“你都不知道我多得意,我让你舒服了不是麽?”
寒雪羞赧的将脸埋在他胸前,嘟著嘴不依,“糗死了。”
寒战好笑的拍拍她挺翘的雪臀,“我们是夫妻不是麽,做这种事有什麽好害羞的?这里除了我们什麽人都没有,这倒是最合我的意了,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一直插在你身体里,不跟你分开。”
这般扇情的情话,让寒雪又羞又气,不由便伸出了小魔爪,咬牙切齿道:“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寒战哈哈大笑,“寒棋那小子倒是真有两下子,临行时他可给了我不少东西,其中有一样说是足能让咱们日夜春宵不断的做上三五日呢,不要咱们试试?”
“试你个头!”寒雪生气的抬手锤他,还日夜不断三五日呢,那不是要她的命嘛,死寒棋,你死定了。
远在清州寒家堡的寒棋猛的打个了喷嚏,他莫明其妙的摸摸鼻子,抬头四处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沈,刚刚不知道为什麽,背後的寒毛全都站起来了。想想又笑自己真是被奴役习惯了,那个唯一能让他寒毛直竖的丫头,现在应该在千里之外才是,想著那丫头现在可能经历的生活,他年轻幼稚的脸上浮起一抹邪笑,重又低头继续挑起手里的草药。
寒战微笑的搂紧寒雪,“雪儿,我很高兴。”
寒雪抬头便对上寒战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