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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
“你先猜一下吧!”他品着茶,逗我的味口。
“我知道了!”我高兴地说。其实我认识的人不多,三个一起行动的就更少了。
“你真知道啦?哎,我还以为可以逗逗你呢!”他无趣地说。
一天时间,我和双胞胎很大方的利用越家堡的资源,改造了一辆超大,超舒适的马车:当然,我们出门是会骑马的,只是夜间在野个休整的时候,就特别有用了。越家这么富有,不花白不花,就在那马车里厚厚地垫上三大层棉被,上面再铺上凉席,马车的侧面我指导侍卫做了一个用绳子拉着就转的风扇,这样透气性和凉爽性大大增加了,除此之外,我还在车上做了一个小柜子,可以放包袱之类的东西,诸如此类,还有很多的小创意,蓝鸥蓝鹭非常欢喜,毛重几次想看,都被我给拒绝了,气得他直跳脚。
直到临行前,我才见到我那三位熟人,却不是我意料中的楚枫欧泳和井月,反倒是祖林水桃,还带来了一个我意料之外的人――兰儿!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她瘦了,脸色也显得苍白,却不在是那个当年的小女孩了,依稀有了些新妇的样子,我心下感叹: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大了,都有十七岁了。兰儿转头看见我,也是眼波流转,等她扑到我身上的时候,一句姐姐还未叫出口,就已经泪如雨下!
我叹一口气,终究我是放不下她们!两行清泪尚未淌下,我就悄悄伸手擦了,安抚了一下情绪激动的兰儿,我将她扶坐在旁边,蓝鸥早已备好了手绢,替她擦干了眼泪。
“好妹妹,你们怎么会碰到一起的?”我看着那张黯然的小脸,疑惑于左弘为何会让兰儿独自出门。
兰儿恨恨地说:“我对宁峰弈起初一直不肯好言相待,与杨情也多有不和,不得已,百盏姐姐将我和左弘送到了云贵边界。他开始待我体贴细心,爱护有加,可有一天,他接到了宁家的飞鸽传书,就对我大发脾气,还将我赶出了家门。”说到这里,兰儿的脸上浮现了深深的痛苦与不解:“我开始时心痛得不能接受,骑了匹马就跑出了几百里,想来投靠姐姐。”
她停顿了下来,我心下怀疑:“依我对左弘的印象,他不该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啦?怎么会因为一封信就不要你呢?”而且当初左弘深深凝视地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我起初也是不相信的。”兰儿陷入了沉思,再抬头,眼中的痛苦更深:“我掉转马头,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在。。。。正在…跟一个女人鬼混!”后面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的。
怎么会这样!我不信,却更信兰儿。
“后来,我们两个就在云贵交界的地方见到了失了魂的兰儿妹妹,她只说要见你,刚好顺路,我们便带她来了。”水桃接过兰儿的话,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一屋子的人都吸吁不已。
第二天去雪山的计划并没有因为兰儿的到来而有所更改,我觉得她现在正好可以去散散心,便拖了她跟我们一起去看毛重的笑话。
而祖林和水桃莫名其妙地解了身上的束缚,虽说很想知道事情的真像,但不知为何,在听说楚木原会与我们同行之后,也执意要跟着我们一起上雪山。
[零星篇:第二十九章 雪山拜会,似劝非劝]
就这样,一行八人,三男三女外带着两个小丫头,便一起出发了。
一路上,看着风景赶路,人多,也就很热闹,一开始的时候兰儿还会有些闷闷不乐,但有双胞胎一口一个小姑姑,叫得又委屈,又无耐,慢慢地心情就变得大好了。
谁知走到半路的时候,味口已经转好的兰儿却开始呕吐不已,这让我心里敲起了一祥的警钟,后来,在我的问下,我才知道,原来兰儿已有身孕三个多月了。
这让她矛盾不已,拿掉吧,必竟是自己的亲身骨r,不拿吧,又不想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我也头痛极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能听到马车内兰儿的轻泣声与叹息声――自打知道她有身孕开始,我精心准备的马车就成了她养胎的地方。
站在池边深深地叹口气:为何我们姐妹的情路都是这么的不平?但我总决得这中间有些地方不是那么的简单,却又怎么都想不通。
“你相信这是真的吗?左弘会抛弃兰姑娘?”楚木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将问题踢给他。
“是的,我不信,你也不信。”他低沉的声音有着十分的肯定。
“可那又怎么样?”我轻声地问他,也问自己。
“你早有打算了,不是吗?”他轻笑。这家伙最近的笑容越来越多,我都愁成了这样,他还笑得出来。
再叹一口气,我转过身凝视了他一眼:这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回过身,我轻轻地说:“其实,我想等此间事了了,就回宁家一趟,但我却很犹豫。”
“是该回去一趟不是吗?撇开宁峰弈与柳杨情不谈,百盏不是你的师姐么?”
我挑眉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你跟我师姐关系不一般哦!叫得那么亲密。”
他不理我,只是用他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盯着我,让我头皮发麻,我马上转过身子:“当我刚刚那话没说。”
“其实,我是真的担心。左弘该是知道兰儿已经有了身孕,却又故意将她气走,还突然间性情大变,好起了女色,这让我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