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元一次?我勒个去,她们的肉碰一下就要这么多钱了?鸡肉那么贵啊?”刘涛大呼
小叫着,让他拿八百元去睡一个外国妞一次,实在是肉疼啊。八百元,他的手中很少能有存够
八百元的时侯。
“说什么呢,人家飘洋过海的来,超负荷地付出青春来赚钱,弄不好身子就残了,得一身
病一辈子就完蛋了,顶着这样的风险做事,也应该有那个收入啊.”李小青不爽地说。
“唉,什么世道,女人赚钱,两腿一开,往床一躺,几分钱就赚去男人一天半月的血汗钱
了。难道男人的血汗就那么不值钱吗?”
穷得叮当响的刘涛,平日里役少骂那些鸡,觉得一个男人流血流汗换得的钱,轻轻易易就
被她们赚去,实在太不公平了。同样是用身体赚钱,男人需要一身臭汗地苦撑一天,而女刚只
是用p股顶一会儿,劳动价值咋就相差那么大呢?
这个社会男人己经越来越苦逼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一个男人的成长之路,远远是比
不上一个女人走得轻松,中上层社会中的男人们,可以轻易地令下层社会中有姿色的女人的生
活跃上一个档次,有姿色的女人总会有上层社会的男人们提供便利之门,可以很轻松地走到食
物链的上层。作为属丝男,一分一毫完全靠自己双手来赚了。女人们总喜欢拿几百几千年前男
人们所犯下的罪来强加在现在苦逼男人头上来算,要算也要去找那些有钱男人们算去,咱们普
通老百姓可投有拿女人当玩物当汕奴的资本。
或许现在的社会形态之中,男人的需求左右着社会的发展,但那是上层社会的有钱男人们
的需求和所有女人们的如鱼得水,跟属丝男的命运总是相背的。
刘涛还役有经历过现实社会中男女食色链中的各种故事,只是他也看不爽现在这个社会里
穷苦男人的悲惨现状,因为他自己也是苦逼大众中的一枚。
“这个社会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你管得太宽了吧?”李小青的话打断了刘涛的
思绪。
尼玛,老子又不是哲学家思想家,想那么多做毛啊?
刘涛暗暗地讥笑自己,自己就是天地之间一个无人疼爱的孤儿,能活一天是一天,管它社
会是什么样的社会,老子只要能饿不死,还能睡女人就足够了。
这个时侯,赵虎己经将田鸡全部剥了皮,清洗干净拿到了火堆旁,五个各自折了小树枝将
田鸡串起来,很是悠闲地烤肉了。
每个串了两只田鸡,就着火苗上烤着,不一会儿便烤得油水滋滋滋往外冒,一阵阵肉香顿
时飘起来,五个人边烤边流口水,就乐歪歪地往田鸡上抹着配料,香味越来越浓郁,五人都不
知道自己流了多少口水了。
好不容易将田鸡烤得熟了,五人一阵的风卷残云,狼吞虎咽起来。
“我靠}太好吃的,这夜宵如果是在城里,就算能吃到,每个人至少也要上百元啊,但是
我相信在城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美味l”赵虎边贪婪地敌着自己嘴边的油水边说。
李小青相当不屑地应了一声:“那不是废话嘛?咱们要是不在这山林里过夜,能吃得到这
样的美味?还有啊,要是役有我老公的本领,谁又能逮得到这样的田鸡?”
“我觉得啊,关键是咱们在山林里面,环境不一样,同样的东西吃起来也不一样。如果这
田鸡真的可以弄到城里的夜宵摊上去,吃起来也一定投有在山林中吃这么美味。”吴文芳说。
赵虎接道:“嗯,不错,是这理儿}
张龙吃完田鸡肉,美美地躺到干草上休息去了。投有必要,他似乎懒得多说一句话。
“老公,现在到了我吃你的时候嗜,嬉嬉.”吴文芳爬过来,伏到刘涛的身上就解他的扣
子。
“靠!你今晚都被三个男人干过了,还不够啊,”刘涛想着吴文芳跟赵虎张龙弄的情形,
心里还是老大不舒服。
“哟!老公,别吃醋了好不?你以后都不会别的男人弄了好不?”吴文芳哪有不知道刘涛
小心心里想的东西的。
刘涛有点无奈地笑了笑。
“好了好了,我都能允许你有别的女人,你就原谅人家这一回嘛}好不好?”吴文芳的道
理还真不少。
“我都说了,想吃你自己来吃,老子太累了,要休息了。”刘涛伸了个大懒腰,闭上双
眼,一副任吴文芳蹂瞒的样子。
吴文芳吃吃一笑,先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就骑到了刘涛身上为他剥起皮来。
李小青心里忽然很不爽,看着吴文芳在刘涛身上找乐子,她哪有心甘情愿的道理,她也坐
起身子来,脱掉自己身上的装备,将她那对巨大的峰峦伸到刘涛的脸上,刘涛忍不住,张口就
贪婪地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