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边是另外一个赞助商,眼神总色迷迷的中年男,有过不少丑闻,在床上好像还玩死过人,我望了一眼大胡子,不知道他这样安排座位是什么意思,大胡子给这个男人和韩潜敬了几次酒,都没敢看我。
吃饭期间这个赞助商总是借机给我夹菜不停毛手毛脚,在桌子下也不断用腿蹭我,劝酒搭话,满口黄牙,我看到他脸上随着灯光此起彼伏颤动的肉层,一腔食欲都冷却了,桌面上觥筹交错气氛一派祥和,桌布下却是一场自卫反击战,我为了闪避中年赞助商的骚扰,只好不停往韩潜那一边靠,有时候力道控制不住我的腿就撞上韩潜的腿。这样几次以后韩潜也终于有点起疑的皱眉看我,联想我在他心里的恶劣形象,我只希望他不要觉得我是在刻意勾引撩拨才好。
好在他身边有气质美女柳疏朗,真正是解语花,我瞧得出我边上那个死赞助商对柳疏朗也是有那么点垂涎意味的,但人家是韩公子的学妹岂敢招惹。
我被灌了不少酒,中途中年赞助商出门一趟,可惜还没等我松口气他就颠着满脸烂肉又入座了,还轻佻的过来假意赞叹我耳环漂亮为我撩了撩头发,然后偷偷摸摸塞了一张卡给我。
是一张房卡。我忍着满口想爆粗的冲动跑到盥洗间抹了把脸,刚才给宋铭成打电话直接转进了语音信箱,宋铭成这货总这德行,关键时刻总是连影子都见不到。而且宋二少爷真的没什么威信,虽挂名在他下面,掌握实权的还是宋大少爷,不然大胡子好歹知道我和宋铭成有关系匪浅,不会还默认般不干涉这个赞助商行为。
不过站在大胡子立场想,我也不能强迫人家去不畏强暴,洗了脸,我只好对着镜子转了转手腕扭了扭脖子。老子晚上看来要体力活动伤筋动骨一下了。
一旦打定主意我回到酒桌上态度立刻就大转变,笑颜如花,那赞助商摸我的手我也只是娇嗔害羞欲拒还迎般的抽回来。韩潜一直冷冷的看着我在那边逢迎,韩岚岚忙着和偶像李凯锐搭话并没注意饭桌上的气氛,且饭桌上活跃氛围这种事也轮不到她来做,李凯锐在前半段那赞助商骚扰我的时候还曾经想帮我解围。现下看我这副样子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不打算再理我。柳疏朗像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尴尬情况,索性眼不见为净,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继续和韩潜咬耳朵。
清高。你们都清高。
社会上层,他们有高洁的道德标准,讲趣味讲品味,听歌剧玩艺术,然后要求你也要和他们一样高洁的活着,即是你喝不起咖啡进不起饭店,他们还要求你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不然他们就会用那种看一坨垃圾的眼光看你,就像韩潜那晚看我的一样。我想起苏婷和我说的一句话“如果你想他们炫耀自己,那就打消这个念头,他们照样看不起你。”和后面的悲凉。
我们不过是艺人,是戏子。我们的无奈他们看不到,他们只看到我们的屈服,看到我们在他们的威逼压力下脱下衣服,然后笑着骂我们下贱。
大概是酒精的原因,我头有点疼,心里也无比委屈无比憋火无比愤恨。
我想起苏婷在午夜惨白着脸冒着雨到我的公寓,我看到她肩膀抽搐声音破碎的告诉我她刚从谁谁谁的床上下来,眼神空洞,然后抖着手点一根烟。
在氤氲上升的烟雾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苏婷家里条件并不好,她是早年为了弟弟辍学进城打拼的,后来父亲肝病病危才做了模特进了圈子,照她说的因为捞钱快。
然后这种她的委屈压抑回忆痛苦和我的委屈压抑难受夹杂在一起,在这个饭局里不停累积膨胀达到了一个蘑菇云的大小。我隐隐觉得今晚要坏菜。
可惜酒壮人胆。
所以等我按着房卡找到房间的时候,我已经是热血小愤青附体了。我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弄一弄那个赞助商,大不了向家里妥协。
那赞助商还没来,似乎刚才韩潜喊他出去谈什么了,我跑到房间浴室,把里面所有溶液都混进我爽肤水的喷雾瓶里,然后在包里翻到苏婷之前用来减肥放在我这里的辣椒粉,像是老巫婆搅拌毒药一样炮制了一个防狼喷雾剂。
老色鬼,要你好看,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我这回铁了心要揍他个结实,实在不行再找宋铭成这衰货出来挡枪。
我拿了一个枕头,踢掉高跟鞋,关掉灯,猫在黑暗里等他开门进来。
等人影进来的时候其实我已经隐约觉得身形上有些不对,但奈何被激愤冲糊了脑子,我大叫一声冲上去对着人影的脸部胡乱喷了一通,按照我的剧本下面应该是人影嗷嗷惨叫然后倒地不支,之后我就用枕头压住他的脸然后一屁股坐到他身上抡起拳头暴打。并且整套动作务必做到“三不见”,身上不见伤,脸上不见血,周围不见人,打的他哭爹喊娘但又没见到我的脸最后来个死无对证。
可惜第一步就没对,我似乎喷的没对地方,人影抹了一把脸,直接把我的手一扭,往床上一推,然后身体压上来,制住我的挣扎扭动。
这下我有点慌了,老家伙难道刚才去嗑了蓝色小药丸再准备来睡姑娘的?可惜对面人影没啥进一步动作,只是压在我身上喘息,我感到脖颈里那股陌生的呼吸,火燎火燎的,只好破口大骂。
我这人有一个本事,语言功底好,又敢于创新实践,总能在词组组合中把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发挥到极致。所以我等我淋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