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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好,您别放在心上。”
于十四福晋,德妃真是最好不过的婆婆了,什么事儿都是紧着他们夫妇两,对弘明也是最为疼爱,但于宝络却是一个头疼的麻烦。
“弟妹莫要为我担心。”宝络回以一笑,抽出丝帕揉了揉笑僵的嘴角,反正事情都这样了,德妃也不可能立马改了对她的态度,她又为什么为了这样的人心里不痛快,第二次折磨自己?现在还是想那三个人要紧。
十四福晋只以为宝络是压抑着难受,心中越是不好过,待宝络走了才长叹了一口气。
“福晋,娘娘也太不体恤您了,这次又望咱们府塞人,也不见得对十四福晋这般。”满里早对德妃不满却也无奈,再瞧宝络一副淡定的样子,只当她是逆来顺受更是生气,但宝络的心思她又如何知晓,无论是年氏还是钮钴禄氏还是耿氏,正所谓花无百日红,人无前日好,再受宠不也会落得与钱氏一般的地步?
听说自打钱氏生产后,胤禛已许久未踏入她屋中,若要看小阿哥也都是让乳娘抱了去,再回过头想着年氏,即便再得宠又能怎样?到最后也是黄土一坯,那些个盛宠什么的也都是过眼云烟罢了,她犯不着在意。
宝络沿着这高高的红墙一步步走去,那高耸的宫楼遮盖住这一方天地的广阔,富丽堂皇的黄色琉璃最是人间抵抗不过的富贵,两旁的宫女太监看她气定神闲的踱步而来,纷纷背着她肃穆的面向宫墙,待她走过了又快步移步走开。
宫中礼仪如此,以后她会随着胤禛和弘晖住进这里,成为这个朝代第三位天下之母,她也会与他携手同并看着万里江山。
过了巷子,四面的冰渣子潮涌而来,宝络一时握不住手上的帕子随风而飞,满里连忙伸手要去捉,那手帕却直直飞过众人,直飞到十几米才缓缓飘落地上。
宝络蹙眉,看的不是帕子,而是不远处缓缓走来的玉辇。
今天真不是一般的背,竟遇到康熙,看他摸着胡须直盯着自己的模样,此刻要想专做没看见也不可能了。
宝络自叹一声,伏地身子跪在地上待玉辇走进了,才恭敬喊道:“皇阿玛万福,妾身给皇阿玛请安。”想来这个时辰康熙刚下早朝,这条路去的又是永和宫,康熙大约是去看德妃的。
康熙今年虽过五十五,但保养得当,面如四十左右,再加上一派的天子威仪不怒而威,让人看了不免生出几分敬仰,但若是在往日宝络些许是这般,可自从弘晖出事,宝络的心早就冷了许多。
“起了吧,老四媳妇,今儿个来看德妃?”康熙十指扣了扣玉辇,轿夫连忙将轿子放下,康熙迈出长步下来,虚抬一手,和气对宝络道。
“回皇阿玛的话,许久不见额娘该是来请安。”
康熙点头,踱着手,身上的团龙常服随风微微飘动,特别是那团龙上一双如黑的双眸绣得栩栩如生,康熙顿了一会儿,两人之间气氛有些沉闷,宝络摸着地下冰冷的砖块咬牙。
“老四家的,耿氏是我的主意,再得宠也不会动摇到你,你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儿进宫来告诉皇阿玛,皇阿玛替你做主。”康熙也意识到这一次一下子给四王府塞了三个人也对不住她,况且她这个儿媳一向不错,口碑也好,还连生了两个嫡子,上次那个孩子若不是太子做的孽要是生下来如今也会叫人了。
宝络敛目:“谢皇阿玛关爱,妾身不敢有怨言,这都是妾身应该的。”
“嗯,跪安吧。”听她这么说,康熙也不再多说,命人捡了宝络的丝帕来交由她,坐上轿辇走了。那一路尾随的宫人太监乌泱泱一堆人,只是几步路的功夫只能看见康熙那些许的背影。
满里扶着宝络起来,替她揉了揉膝盖,宝络一瘸一拐的走至宫门口处嘴角才龇牙咧嘴喊疼。
“福晋可疼?那石子路最不好跪了,这天儿又冷,可不是冻坏了吗?等回去奴婢给你弄几个热鸡蛋敷敷。”
满里心疼道,宝络只觉得膝盖上是**辣的疼,说话都费力,连连摆手:“不打紧,回去揉一揉就成了,看这天快要下雨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再说,你先命人回去烧了热水给我沐浴,身上冰冷的难受。”
满里点头应是,一行人急匆匆回到王府,只听说胤禛也回来了,现下正和邬思道在书房内,钱氏抱着孩子等在宝络屋中,宝络哪里有空见她,只随便打发了几句看她泪眼模糊的走了,这才回到里屋把衣服换下,躺到浴桶里舒服的打了个颤。
突然耳边闹喧喧的也不知喊着什么,就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掌托了出来又被贴心的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那人紧紧的覆在自己身上,一处一处被他碾压的心神俱散。
宝络只觉得自己飘在半空中,脑中无意识的跟随着那人的频率,迷糊中微微眯着眼,看清身上的人,嘴角才轻轻泻出呻吟:“王爷,轻点,唔……”
胤禛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头埋在两处高耸处,一遍遍碾压着不断引起宝络更高的尖叫声,在情动出突然停下,一双黑眸内的瞳孔早已眯成一条线儿,蕴含着深沉的**,他喘气道:“膝盖怎么了?”
“王爷……”宝络下意识的叫唤,想要的更多。
胤禛不满意的从喉咙间咕噜出一声,越发的撩拨:“膝盖可还疼?”
那一字一句清晰异常,眼中是不可盛下的宠溺和温柔,宝络早已被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