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无力地攀在他的身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眼皮也开始闭了上来。
他宠溺地望着脸上还带着情红的大醉猫,黑曜石般的俊眸中满满是爱意,仍然沙哑的声音轻柔地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乖,先帮你冲洗一下再睡,好吗?”
身上的大醉猫已没反应,怕她滚落下去,男人只好仍然抱着她,用神力开一下水制,莲蓬头就洒出温度适中的清水出来。
他的仍然塞在小中,坚守着位置不肯退出来。
不是因为他不体贴,而是范哲亚可不想把自己宝贵的种子流出来被水冲走。他希望一击即中,令晓蓝尽快怀上自己的子嗣。
那样他才真正的算是她的伴侣。
就在抱着她跟她连体着的情况之下,他略为为二人冲洗一下,抺乾了水就抱着她回寝间倒回床上。
当他们沉睡着之後,晓蓝的另一名决伴侣跟侯选伴侣,范言乐跟尤里斯在晚宴结束後回到大宅,各自回房休息。
当范言乐回到房间中看到空荡荡的大床,他就预料到自家小弟在偷吃了。
心中瞬间涌上众多的情绪──当然有妒嫉有恼怒,但更多的是预料中事成真的感叹跟放松。
自家弟弟从见到晓蓝那一刻起就没有隐瞒过对晓蓝的心思,坦率直接地对她示爱,展开追求动作。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对晓蓝有神波动时,曾经思想挣扎过,要不要跟小弟坦白,希望他放弃追求晓蓝。不过他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愧对了亲爱的家人,毕竟神波动这事从来不是他们自己可控制的事。
然而为了自己的小心思,隐瞒了自家人出现了令他有感应的女这事,直到他真正地成功跟晓蓝结合时,才公开了事情出来,这一笔他很明白足以令范哲亚生他的气。
而事後他知道小弟的确是不高兴的,要不也不会一直没给过他这个哥哥任何的祝福。
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事实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当议会的决定传出来时,他心中反而暗自松了口气。他想到晓蓝将会要有其他的伴侣,心中很直接地希望其他的人包括自己的弟弟──就由他们兄弟一起成为她的伴侣。
范哲亚很清楚,懂得放手才是真正的爱。
放手,并不是说要放弃,而是尊重对方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应该有的自由。亲密的人在一起时,相互扶持依赖共享生命中的点点滴滴,似为一体,却仍保有自己对对方的个人独特,才是最完美的关系。
伸出手可以携手共渡,放开手可以翩然独处,才是亲密的人最好的相伴模式──爱情如是,亲情也是一样。
所以来到范哲亚的房间时,他对眼前看到的情况,是一点也不震惊意外,也毫不恼恨眼红。
当范言乐进入套房的大门时,范哲亚已惊醒过来,就算他脸皮多厚也无法不把还埋在少女温暖身体中软掉的雄退出来,然後把本来被自己抱在怀中酣睡着的少女轻柔地放好躺回大床上,调整好她的睡姿。
做好这些事,范言乐刚好打开了寝间的房门。范哲亚房内的大床,不像范言乐那里因为晓蓝的关系而备有被子,所以当范大哥进入房间时,二人的状况,一目了然。
这算是捉奸在床吗?
不过范言乐的表情还是那一幅,处之淡然,黑眸中平静无波,说话也是不愠不恼的。
可别忘了严格来说,床上那位睡得香甜的大醉猫是个未有配偶的单身女,是不属於任何男人的。
“你这里没被子,我拿来给她的。”范言乐举起一起手中捧着折褶好的被子,挑挑眼尾,看着自家小弟胯下那兄弟满脸水润光泽春风得意的样子,心中有数地问,“看你这样子,成功了?”
作家的话:
☆、(11鮮幣)78.兄友弟恭
不过床上那少女身体的状况早已给了范言乐肯定的答案。看她满身的青青紫紫激情痕迹,微张的腿间渗着出来的浊白体,空气中腥甜惹人的情暧昧香味,很容易就令人想像到刚才她是怎样地被人彻底地宠爱过。
范哲亚脸上找不出半点偷吃大哥女人的愧歉之色,只有春风满面的欣悦笑容,说话时优美声音发出的音调,比小提琴奏唱出来的乐曲还要轻快悦耳,“是的,大哥。”
“不错,恭喜你。”范言乐绕到晓蓝的床边,把手中的被子展开,轻手轻脚地盖在她身上,望着少女的眼中充满怜爱与柔情,柔了他俊脸的酷冷轮廓,大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拨弄着那上面凌乱的发丝,像似想起什麽好笑的,嘴角轻轻勾起,状似不经意地问范哲亚,“你要进入时她没怕死地叫痛踹开你吗?”
范哲亚想起自己大哥说过的事,也轻笑出来,满脸餍足地说,“她醉得乱七八糟,什麽痛疼的记忆也忘了吧?这醉猫还热情似火得直叫着痒,催促我快点儿进去帮她抓痒呢。”说话中带着点点回味不已的滋味。他转身望着酣睡着的少女,想到她那绝妙的自然身体,刚刚跟她结合获得的潮,黑眸一沉,喉头一紧。
真想再要她。
“呵,看起来是我失策了,应该早点想到给她饮醉这招。”范言乐俯着半身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然後一手撑在她的枕旁,另一手使着指腹在她脸上描绘着她的脸容,半扼腕半调侃地说。
“你可以下次试试,她醉了酒时十分热情主动,真的很不错。”范哲亚给他的主意一个绝赞的评价,然後貌似解释又似避嫌地说,“大哥,她今趟会饮醉完全是意外,那几杯「快活人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