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喵——”肥福软绵绵的叫声在今夜的客厅尤为回肠荡气。
“你怎么还不睡觉?”
“喵——”肥福望着二楼不安地叫。
咯噔——
蔺之莫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错落了一下。
他迈开腿就往楼上跑,反应过来,肥福也在后头边叫边追上去。
只是,它刚爬上楼梯,就眼睁睁地看着蔺之莫的房门关!上!了!
这不是欺负喵吗!
蔺之莫哪还记得肥福在后面跟着,一开门见到床上空空如也,枕头,被子,通通都在地上,而床上的人,早就不知所踪,他脑子嗡地就发胀。
他像似被世界放逐的遗漏,边喊她的名字,边发疯似地把每一个角落都翻了个遍。
最后,在浴室找到了那抹蜷缩在角落的身影。
心空了地方总算是慢慢回温。
还好,她还在……
浴室门被打开,魏语并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连头都没抬,只是,浑身都被淋湿,上面的莲蓬头还没关紧,水还在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打在身上,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凉的。
蔺之莫两步就走过去,把她整个人都提起来,她身上残余的水顺着她离地的脚尖滴落在地。
蔺之莫蹙着眉头,也顾不得沾湿自己,把她揽到身上。
偏偏她浑身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腰上摁着手,两条腿还是连站都站不住,他只能侧着身稍作支撑稳住她,一手抽过挂在墙上的浴巾,把她包起来,打横就往外面走。
把她放到床上,确定她坐稳,他又折回去衣柜给她拿换洗的衣服。
拿完衣服回来,她还是保持着他走之前的姿势。
“先换件衣服,别着凉了。”他不放心又无奈地看她一眼,原本想要落到她头上的手最后还是克制住,抬脚刚要往外走。
身后一晚上没反应的人突然拉着他的手。
他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一股蛮力推倒到床上。
紧接着,身上压着的人开始蛮横地胡乱撕扯他的衣服。
他没料到她会这么做,足足用了好几秒时间才反应过来,当下就抓住她不停在作乱的手,“魏语,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魏语根本听不进去他问的是什么,直接一口就咬到抓着她的手上,力气一点也不小,蔺之莫痛得下意识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你的味道
手得了自由,便变本加厉,不止扯衣服,也开始拽裤子,只是,暂时还不得法。
蔺之莫一个翻身,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一手把她两只手扣到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对视。
最后,在她水汽迷蒙的双眼里,他先败下阵来,“不清楚后果,就别招惹我。”
“我要。”
刚从她身上下来,一脚踩在羊毛垫上,另一只脚正准备下地,就被身后的人勒住了腰。
松怔不过一秒,拖住他的人已经利索地移到他面前,跪立在他腿侧。
因为姿势的原因,她比他要高上些。
几次亲下来,都没能得逞,她干脆矮下身,去撩拨他的喉结。
男人闷哼一声,搂在她身后的手不由得收紧,他艰难地把她从身上拔开,不是他不想,只是,她现在不知道清不清醒,一旦开始了,就真的收不住。
“我要,你给我。”
魏语急了,皱着眉头去扒拉他露出了大半个胸膛的衬衫。
“魏语,你知道你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吗?”
他摇着她的肩膀,又一遍质问她。
奈何,魏语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味执拗地伸手去够他的衬衫。
终于,他再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你知道我是谁吗?”
牢牢掌控住她的四肢,他钳着她的下巴问。
身下被压得死死的人,这会想动也动不了,只能干巴巴地滴溜着眼珠,半晌,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几不可闻地回答,“蔺之莫。”
哧啦——
仅剩的理智彻底在她水汽氤氲的眸里消失殆尽……
——
夜半,窗外下起了絮絮不断的冬雪,一层层地压着枯秃的枝桠,不经意间,就苍白了整个世界……
屋内,荼靡的气味馥郁了整个房间,却是恰逢花开。
“宝宝。”
男人的声音在情潮里就像古老的留声机,一圈圈荡漾的,都是醇厚的音符,“听话点。”他指尖在她后背光滑的皮肤上流连,似回味,又似安抚。
尚还处在余韵之中的人却似乎还不够。
如果到现在蔺之莫还不知道她这么反常是为了什么,那他就白活到现在。
但是,就算再怎么样,他也是不可能做到……
他知道她在钻牛角尖,想要感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