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污了,他还没吱声呢。
“无相,我徒弟你可是看着长大的,那小女娃跟他多般配呀,现在影儿已经到了讨媳妇的年纪,你忍心看着他跟我们一样打光棍过一辈子?”飘影是他一个故交的孩子,母亲在生他的时候血崩而死,他爹也随着去了,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他可是当爹又当妈的把他拉扯长大,当自己的亲儿子来疼哩。
“天香,你怎么跟个土匪一样,那女娃娃都有未婚夫了,快成亲的人,你还要去拆散,这跟偷东西又不同。”无相真人翻了个白眼,连人也用偷的,太扯淡了。
“有什么关系嘛,她不是还没有成亲嘛,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在说,你忘记影儿在我们出来的时候说什么了吗?美人,他做梦都想着美人,那我们就给他弄一个回去呗。”天香散人自认踏遍了五湖四海,美人见过无数,但是像水月这样浑然天成的绝色美女,他还是头一次见,掳回去给徒弟做媳妇,相信他瞧见也会很满意滴。
“要去你自己去,老子走了。”无相真人迈着大步,理都不理他。
“走了以后可别再去我的道观,你那三个徒弟送的书信,以后看见就直接拿来点香,你看着办吧。”天香散人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面,看着远处的军营,那白茫茫的一大排帐篷,心不在焉。
“呃…我考虑一下。”他不去天香哪里,还能去哪里,虽然年纪是不小了,但是身边总得有个人说说话,下下棋,喝喝茶吧。
“不用考虑了,你还不是死要面子,怕人家知道你收了南陵王当徒弟嘛,我到旁边随便抓两个士兵,易容成他们的模样,在溜进去。”天香散人连退路,都给无相真人想好了。
“好吧。”他们两个老头子大摇大摆的进去,确实不妥。他也很想看看老三现在怎么样了,听说老大现在在他的府邸,就差老二了。
“嘿嘿。”天香散人奸笑了两声,迈着猫步,很快就弄晕了两个站岗的侍卫,脱下了他们身上的军装,套在身上。
“臭死了,天香,你也不弄两个干净点的。”无相真人一脸的厌恶,他从来没有穿过外人的衣服,有一点汗味他都受不了。
“将就点,还凑合吧。”这南月士兵的衣服还算干净,换谁站在太阳底下,穿得密不透风,都会出点汗。
天香散人和无相真人挺直了腰板,向军营的大门走过去,一路通行无阻,直达会场。看着热情洋溢的士兵,欢乐的会场,两人阵阵称奇,远看和近看差别还真是大。
天香散人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东张西望,好奇得不得了。
无相真人看不下去了,“天香,你正常一点,跟个贼似的,我们很快会被怀疑的。”
“等等,那个,我见过。”指了指一身白衣劲装打扮的南筎,心中暗喜,那么快就看见“熟人。”
“白衣服那个?”好小子,比浩天当年还俊,面如冠玉,一双凤目顾盼生威,似察觉到有人在看他,南筎扭头看了过来。犀利的目光带着探究,在无相真人和天香散人的身上,扫了一下。
“南公子,王爷找你。”流星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嘱咐。
“在哪里?”南筎收回在无相他们身上的射线,缓声问道。
“在主帐哪里。”
“我马上过去。”
无相真人一听到王爷,就知道说的是南宫浩天,情绪有些激动,拉着天香散人的袖子,紧紧的跟在南筎的后面。到了帐篷的拐角,南筎的身影不见了,无相真人加快了脚步。银光一闪,一把剑向他们刺了过来,“谁,派你们来的?”
好敏捷的身手,好厉害的洞察力,无相真人吧隐藏在袖子里的佛陈拿出来抵御,“长虹落日剑!”两人惊呼出声。
“没错,算你有点眼力。”南筎凌空倒翻,银剑化作一道飞虹,人与剑已合而为一,逼人的剑气,化作无数的光影。向无相真人当头洒了下来,无相真人方圆三丈之内,全在剑气的笼罩之下,每一招都是凌厉狠辣,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躲不开。
只听见“叮”的一声,三星佛陈跟银剑碰撞,火星四射。
“靠,比老白厉害。”无相真人的身形如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全身便如照在一道光幕之中,就像一个气球一样,抵御着南筎的剑影。
听闻打斗声,南宫浩天,洛子域和紫龙不悔,南宫启轩从帐篷里面出来。
看着无相真人熟悉的武功路数,紫龙不悔跟南宫启轩十分不爽,还有士兵会他们的武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孤疑的看着南宫浩天。
南宫浩天也很火大,恶狠狠的怒道,“看本王干嘛,不是我教的。”
“王爷,你们小心点,这两个家伙来路不明。”南筎对无相真人游刃有余的应对很是吃惊,挥剑之中,感觉到对方并没有要伤他的意思,只是接招。旁边的天香散人要是跟他联手,估计他很难应对。
“南宫小子,你师傅他老人家来看你了,还不叫他住手。”天香散人直接把脸上易容的人皮面具剥下来,眼鼓鼓的看着南宫浩天。
师傅?
“小子,收手了。”无相真人话一说完,一个腾空旋转,稳稳的落在天香散人的身边,气息有些紊乱。这小子的每一招一式,都深深的领悟了长虹落日剑的精髓。比老白的速度快多了,他差点就应付不过来。
“是你。”眼前的灰衣小老头坐过一次他的马车,坏了他跟小月儿的“好事。”南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