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谎话连篇,套路不止,我还是奉劝你好好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跟他继续下去,这是作为一个过来人对你的忠告。”
女方虞美人话毕之后一直寡言,明显是动摇了。
男方这时候为他自己辩解:“跟我在一起的一年时间,你成天窝在阁楼画那破图,要不就是在施工地一待就待个把月,对个狗都他妈比对我亲近,还不允许我解决生理问题,都他妈是你的理了!”
虞美人缩了缩腮,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那么怒火中烧,说:“怎么办?我好想揍你。”
男方碍于虞美人的力量,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
“你就跟匹种马一样,不对,种猪,你还他妈不如匹马,人家马好歹身形流畅,线条夺目,长的俊俏。”虞美人啐出口。
男方憋得老脸通红,一时间不知道该反驳什么话。
劳姿在一旁憋笑,这是虞美人的战斗力,她知道。
姜京淏有点愣,但只是一瞬。
“处处留情,遍地播种,你还真不拿自己当人看,你以为操过多少女人这种事儿很值得炫耀吗?做你的春秋大梦!指不定多少人戳你脊梁骨呢!甩着根烂黄瓜还天天往人高富帅圈儿里蹭,你也好意思对那些包养你的膏腴贵游说你是雏?”虞美人觉得自己再激动一些大嘴巴子就扇过去了。
男方颤着双手攥住女方的手,他想走,面对虞美人,他很是理亏,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她下一句骂他的话。
女方本来以为自己占理活像只斗志昂扬的蛐蛐,现下看来,脸都丢到太平洋了,为了让自己逼格不失,她反手就给了男方一巴掌:“你不是说是她劈腿吗?你还有句实话吗?”说完没给对方任何辩解的机会,大迈步的离开了战场。
虞美人见状也没那么气了,但依旧讽刺不断:“给你颁个最佳演技奖吧,说真的,你这水平不进娱乐圈都屈才。”
在这十来分钟的对峙中,男方因着虞美人的咄咄逼人平滑的脸面上硬生生浮出了几枚粉刺,且分布很是不均匀,都集中在嘴边,活像长了一连串嘴炮。
“我错了行吗?你放过我行吗?”男方这话倒是说得很是诚恳。
虞美人翻了一个极尽自然的白眼:“如果不是你出现在我眼前、你的新女友搞不清楚状态的瞎逼逼,我真没闲心理会你。”这是实话。
相对虞美人,劳姿却没有那么容易过去那道坎,这个男人在跟虞美人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止一次的撩拨她,她下水之后才知道了这傻逼是虞美人的男朋友,差点没恶心的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事后,这个男人当着她的面给虞美人跪下,好话一句接一句,大嘴巴子一个接一个的扇在自己脸上,口口声声称自己再也不敢了,甚至用刀比着胯.下玩意儿表示诚心。
虞美人不是心软的人,料定一个人的本性之后就不会再给其任何机会,工作中是如此,生活中亦然,所以,她只用一个‘滚’字了结了与这个男人的关系,并且是听不出语调起伏的一个‘滚’字。
劳姿心中的憋闷不止是被一个男人骗了,更是因为骗她的这个男人对虞美人的感情超出她的预想,她曾幻想过类似的情节,一个男人跪在她面前,用性命做要挟,表示自己同一个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她会原谅他、相信他。
虞美人抢了她的梦,却没有按照她梦里的情节继续,这让她一方面觉得自己不如虞美人牛逼,一方面心里不是滋味儿。久而久之,心结越来越大,以至于每次跟虞美人吵架都要拿出来说一说道一道,试图以‘被三’这两个字中伤她,让她也尝尝情伤,但这女人不止是有金刚不坏的身体也他妈有金刚不坏的心,最大电伏的冲击钻都钻不进去她的心房。
“下贱胚子!”劳姿最后话对男方说。
虞美人手撕前任的兴趣早在其新女友离开那一刻就瓦解冰消了,这会儿的她只想拿上酒快点回到歧本的车上。
“今天有安排吗?”仅说过一句半话的姜京淏这时候吐出一声。
虞美人看了眼手表,说:“有。”
“你是属蜗牛的吗?”歧本的声音在虞美人那个‘有’字吐出之时冒了出来。
虞美人望向声音来源,触目所及是歧本襟飘带舞的飒飒英姿,这个画面对此刻的她而言,像在闷热的夏季喝了一碗甜腻的冰梨汤,甜的她都要飘到云端。
☆、第18章是情愫啊(四)
歧本的耐心在虞美人去了十分钟之后付之东流,他很不耐烦的从车上下来,按着虞美人离开的方向去寻她。
在找到属于她的那抹身影时,歧本没有第一时间上前,而是在原地观看完了整出因她而上演的恶俗戏码。
说实话,这出戏剧情俗套,演员做作,连个上黄金档的机会都没有,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看完了,以至于在戏终时候诧异起自己刚这是在干什么?
“你是属蜗牛的吗?”歧本见这出戏到了一个冰点,自觉的出来救场。
虞美人看着他缓步靠近,像是着迷在他稳健的步伐里,呆呆愣愣的未吐出只言片语,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身在人群中的歧本如此耀眼?难道真的是因为有对比?在令人作呕的前任和好感度接近于零的票房帝面前,歧本简直像一道媲美彩虹的耀眼光芒。
歧本越过姜京淏走到虞美人面前,口气并不好:“在上班时间搞对象首先是对老板的不尊重,其次是对你自己的不尊重,那么在乎男人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