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真是好好的一朵玫瑰插在了狗屎上。”
“你也别酸,你这坨狗屎挺标新立异的,不难遇见一朵玫瑰死乞白赖往你身上插。”虞美人插字说的重了一些。
隽灵枢抽了抽嘴角,问阮嘤:“她是不是喝多了。”
阮嘤看了虞美人一眼,然后很坚定的摇了摇头:“挺精神的。”
“酒精这种东西对你可以起到麻醉作用,对我来说,它跟矿泉水的区别只是味儿不一样而已。”这是实话。
隽灵枢翻了一个大白眼。
阮嘤看她又要上火,忙不迭的说:“我知道你因为虞姐姐不符合你的标准而觉得她不配叔叔,是,一般女孩没这么特别的,但她也有一点强啊,长得漂亮啊,一双腿又细又长又直又勾人。”
就在隽灵枢被阮嘤这番话短暂的唬住时,虞美人过来拆台了。
“一张好的皮面只能糊弄一时,抵不了一世,就算是在你们这个圈子,皮面好的也不见得人缘好,我看你们对姜京淏都没啥好感,但你们能说他不帅吗?说实话,那张脸比歧本并不差。”
隽灵枢听到这话终于还是反应过来了:“所以说,叔叔是为什么喜欢你,又是为什么不喜欢我?”
“那你又为什么不喜欢我?”虞美人反问她。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所以对于歧本来说,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也没有为什么。”
隽灵枢眉头一皱:“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你知道我是为什么不喜欢你,非要逼我说出来吗?”
“所以歧本也有不喜欢你的理由,你非要逼他说出来吗?”
“你……”
“不要给任何人给你难堪的机会,歧本也不行,这是对你自己的尊重。我这个身份劝你放弃有点尴尬,但总比哪天你把歧本逼急了他亲自跟你说好,现在你在他眼里还是大侄女,一旦撕破脸那你可就别再想跟他有什么交集了。”虞美人其实没想凭这番临时起意的劝说让隽灵枢死心,就是被她带出这个话题,多一句嘴。
隽灵枢突然就哭了,涕泗流涟,嚎天喊地。
虞美人暗骂自己嘴欠,抽了两张纸巾给她,组织了半天语言才憋出两个字:“那个……”
“啊——”
“我错了,这顿鸡我请,下顿……我也请。”天知道她能说出这话是咬碎了几口银牙的结果。
隽灵枢权当没听见,哭的更大声了。
阮嘤觉得虞美人哄隽灵枢这个画面有点滑稽,闪着一对黑曜般的眼珠子只顾着瞧了,忘了同她一起安慰安慰泪人。
隽灵枢哭了半个小时,在虞美人以为她就要脱水的时候她突然破涕而笑了,笑的特别诡异,跟鬼上身一样。
她给阮嘤递了个询问的眼神,阮嘤叽咕叽咕眼表示不明所以。
“虞美人!”隽灵枢突然大喊。
“到!”虞美人鬼使神差的接了一句。
隽灵枢面向她,一本正经:“你对叔叔的感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不跟你抢了。”
阮嘤拍起手来:“皆大欢喜!”
“说的好像我受了你的施舍一样,就算你抢也抢不走好吗?”虞美人眉毛一挑。
隽灵枢也挑起眉:“我现在可还没那么坚定,你要是对我这个行为实在不屑我可以马上把话收回来,然后跟你争个头破血流、鱼死网破!”
虞美人马上态度软了下来,嬉皮笑脸的说:“我错了,吃鸡吃鸡。”话间擢起一根鸡骨头往隽灵枢嘴里杵。
隽灵枢打掉了她的手,继续:“你别高兴的太早,只是我放弃了,你要知道叔叔的追求者有一个加强连那么多!”
“截止到现在,我只看到了一个你啊。”
“那是因为他不想让你知道有别人的存在。”
虞美人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身子不自觉的朝隽灵枢方向曳:“说说!”
隽灵枢清了清嗓,开始给虞美人科普了:“叔叔的过去,你还是知道一些比较好。”
“嗯嗯。”
阮嘤看着两个前脚还扯着脖子吐刀子的女人这会儿举止亲密的分享秘密,啧啧两声,打开了电视,专心看《深入游戏》的首播了。
……
“卧槽!我就说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粉红色,之前还让我给他涂粉红色的指甲!原来出处在这儿啊!”虞美人一脸愤慨。
“我觉得叔叔没有在一些大型会议和重要场合穿粉红色不是因为对方要求严格,而是他没决定好穿深粉浅粉还是什么粉,所以干脆穿了别的颜色。”
……
“叔叔还是一个极限运动爱好者,特别喜欢滑翔翼、滑翔伞那种东西,技术方面那是超神的。”
“他也是一个床上运动爱好者,我一直以为一个天天跟电脑、意向书、一张张内分泌失调的会议人员脸打交道的人没那么多体力,但在我连穿条裤衩的劲儿都没有的时候开始正视体力这个问题。”
……
“我不知道叔叔以前受过什么伤害,自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恐黑了,原因不明,他也从来不说,外婆倒是说过他小时候受过刺激。”
“既然是刺激,是不是说明,如果再遭受类似程度的刺激会根治他恐黑这个病?我曾查过一些资料,找到了一些治疗办法,但没敢贸然尝试,怕有副作用。”
……
“我不相信他是一个别人口中草菅人命的人,这件事我会跟他求证。”
“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你……”隽灵枢说到一半,阮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