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了冷禹阳的束缚与压制。
“你要的……”冷禹阳咬牙愤恨他说:“那个叫祖介的男人不就是这样把你压在他身下,这样吻你。挑逗你吗?”
他吮吻着她的乳峰,用牙啮咬拨弄。
“没有……才没有!”骆沁洁狂乱地甩着头,冷禹阳的话和他的舌牙足以让她疯狂。
他怎么可以如此地污蔑她,她和许祖介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他把她当作是轻易和人上床的随便女人吗?
忍了许久的泪又崩溃了。
委屈受辱的泪啪答啪答地溢出眼眶,沾湿了床畔……她不再挣扎了,若他执意用暴力得到她
冷禹阳吻到了骆沁洁的泪水,他怔愣住了。
盯着她晶莹剔透的泪珠,他的内心紊乱的无以复加,心绪全乱成一团。
他烦躁地耙过自己的乱发,坐起身来,借由昏黄的灯光看着骆沁洁一身的狼狈。
她的洋装被他扯的稀巴拦,雪白的胸前尽是他狂野留下的淤青,她的嘴唇红肿,双手被紧束,长发全披散在前……
她的模样活脱是个遭受到暴力侵害的可怜女人。
天呀,他做了什么?
他对他所爱的女人使用了暴力,强迫她和他莋爱……
不,这不是莋爱,是弓虽.暴碍…
冷禹阳好懊恼、好后悔,他恨不得宰了自己。
他伸出手想碰触她受惊的脸庞,不料,骆沁洁却是一脸惊慌的闪躲开来,她拎高丝被裹住自己,而且移动自己,离他远远的。
她防备地看着他,殊不知自己再往后移就要掉落床底。
“小心!”冷禹阳飞快地将她倾倒的身躯捞起,拥人怀中。“别动。”他制住她的的挣动,轻柔地将束在她手腕的皮带解了下夹。
纤细的手腕已经淤青成一片。
冷禹阳无声地长叹,他满怀歉意与柔情地看骆沁洁一眼后,才下床离开了房间。
第七章
时针悄悄的往前移了两格,时间是凌晨三点整。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了,骆沁洁拢着她破碎不堪的衣服。
悄声的走过客厅往大门处。
她的双眼红肿,很明显的,她刚才独自在房里时,仍是不时的痛哭。
她的步伐在看见瘫躺在单人沙发上,闭着眼睛酣眠的冷禹阳时停歇了下来,她静静地打量他许久,眼申泛着苦楚。
也许是笃定冷禹阳是睡着了,骆沁洁走近他。
她的纤手在距离他俊帅的脸孔前五公分停缓了,扬在半空中。举棋不定。
片刻,她还是放弃地收回了手,往紧合的大门走去。
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实在不值得她付出真心。
“你这一走,可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骆沁洁的手才一碰触到门把,冷禹阳的声音即冷冷的由背后响起警告着她。
骆沁洁旋过身,笔直地望进冷禹阳的眼里。“你该不会是还要用‘鼎盛’的合约来要胁我吧?那已经是老套了。”
双方合作的契约已签,若‘冷氏’单方面毁约的话,他们得付出相当的违约金。
冷禹阳是个聪明的生意人,他绝不会笨到做出使‘冷氏’有所亏损的裁决。
髂沁洁不理睬他的威胁,但才侧过身,冷禹阳又以无关痛痒的声音说:“是很老套,但却很好用。”
“你到底要什么,你直说好了!冷禹阳,别再拐弯抹角。”骆沁洁歇斯底里地吼着。
“是你说要放过我的;是你说我们已毫无瓜葛,所有的所有都是你说的,我像个傀儡娃娃任你处置,你为何还不放过我?”
因为我放不下你!
冷禹阳直想喊出一直在他心里回荡的话,但他终究没说出口,现在的小洁对他满怀戒心,换句话说,她很不信任他,他冲动的话一旦出口,势必会被再丢回他脸上。
“因为我反悔了。”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不计代价的将小洁留在他身边,他无法忍受看她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她是他的,这是这一辈子所注定的事。
“这一个多月来,我发现我还是和你在床上最契合,所以我决定要你做我的情妇,好打发那些倒贴上来的鸳鸳燕燕。”冷禹阳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不过那是他目前唯一想得出来的借口。
“冷禹阳,你不要脸。”骆沁洁好后悔八年前她怎么会利这个恶魔相遇,而造就今天挥之不去的恶梦。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作贱自己去当你的情妇。”她好恨他呀,但没有爱哪来的恨?她的爱让她陷入一个多可笑的处境啊!
“你没别的选择”冷禹阳从单人沙发上起身,缓步走到骆沁洁跟前。“我可以毁掉和‘鼎盛’的合约,当然,那代表‘冷氏’必须付出一大笔违约金,但我还不把那一笔小钱放在眼里。”
“不过,我不会笨的毁掉‘冷氏’一直以来良好的商誉,所以使些小手段让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厂商自毁合约,才是我通常会采取的方法。”
冷禹阳很清楚的暗示,他口中的小厂商指的便是‘鼎盛’,以‘冷氏’在台湾财经界呼风唤雨的能力,要使‘鼎盛’关闭的确是易如反掌。
“我还是那句老话,我只是‘鼎盛’的员工。 公司的兴衰与我毫无关系,虽然我对‘鼎盛’有着难舍的情谊,但要我为了它出卖自己的ròu_tǐ,对不起,我办不到。”
“看来我钓鱼用错饵了。”
冷禹阳不愧是身为一个大集团的总裁,他所设下的陷饼。
从来没有人能逃脱,因为他的设想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