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冷禹阳对她隐瞒了他的身分,探询他骗她的缘由,其实是有些伤人的。
“对不起,当年我隐瞒了你实情。”
“不,这是人之常情,我知道你是不希望旁人接近你。
是因为你优渥的家世。”骆沁沽摆摆手表示无所谓。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党的伤害。
“我原本打算跟你说明白的,无奈还是来不及冷禹阳、的解释被骆沁洁打断。“还说那些陈年往事干嘛,你是带我来这好方便我算旧帐?”
“当然不是。”知道小洁原谅了他,冷禹阳心中的石头也终于放下。
“我是带你来重温旧梦,顺便回顾一下那张书房里让你我都记忆深刻的长沙发。”拎禹阳暖昧地在她耳边低语。
“别不正经了,今天我绝对不会再和你进书房,以免重蹈覆辙,后悔莫及。”
“你不喜欢书房没关系,这别墅的二楼还有五间卧房,每一问都有一张舒适的大床,随你挑选喜欢的,抑或是你每张床都要试试看,我也不反对。”
骆沁洁听他皮皮的这么一说,气得直跺脚。“你再胡言乱语,我就不理你罗。”
她所下的最后通碟果然有效,只见冷禹阳赶紧搂住她,带她进入别墅内。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了,但再见到别墅内豪华的摆设及装演时,骆沁洁还是不免欷吁。
果然是财力雄厚的富豪人家,冷氏在世界各地,大概还有不少像这样价值仟万的别墅吧。
再一次,骆沁洁为她和冷禹阳之间的家世背景差异,深深的感到落寞。
冷禹阳说过,他之所以会不告而别,是因为他的父母反对他们往来,她平凡普通的身世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阻力。
现在他们虽然再度重逢相恋,但隔开仍在一一他是继承家业的财团总裁,而她只是个小小建材行的秘书。
她不敢想他远在美国的父母亲若听到了他们交往的消息,会再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他们会再逼禹阳离开她吗?而禹阳他呢?会再听从他父母亲的话吗?
她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嘿,你发什么呆?”冷禹阳碰了碰她的粉颊,拉回她的注意力。
骆沁洁回过神来,什么时候他们已来到玫瑰花园前。
“好美。”眼前各种颜色的玫瑰,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则已绽开,在阳光下炫耀着它们骄做的美。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就是他心爱的小洁,很容易快乐。很容易满足。
她是上帝赠给她的宝物,他必会好好的珍藏爱借的。
“来吧,想不想当个‘cǎi_huā贼’?”冷禹阳咧嘴大笑,邀请她亲自下海cǎi_huā。
“可以吗?”那些玫瑰都好美,她不忍心摘下它们。
冷禹阳当然知道她心头不忍的想法,他鼓励着她。“对这些玫瑰而言,你是欣赏它们的美丽,而不是恶意的糟蹋,我想它们是不会介意的。”
于是,一整个下午他们都身处于玫瑰花园里与花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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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这时刻的台北市应该热闹非凡,所有平常压抑过度的上班族全会在此时倾巢而出,好好的疯狂一整夜。
远离市嚣,骆沁洁才发觉原来‘宁静’是如此的不可求,这或许是住在都市里的人最大的悲哀吧。
“好安静喔,没有汽车引擎或喇叭声。没有喧哗的人声,空气又好,风中有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哇!我觉得我好像身处于人间仙境。”
骆沁洁深深的爱上了这山上的环境,可惜在地价昂贵的台北,只有有钱人住的起这种地方。
此刻,他们坐在玫瑰花园前的平台上用着晚餐,餐桌上还有用玻璃瓶装着的紫色玫瑰。
“如果你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来。”冷禹阳宠溺的揉揉她的头,他喜欢看她笑的样子。
“嗯。”骆沁洁淡淡的回应一声,不是很热络,她又想起了两人间的天壤之别。
“来,跟我来。我还要给你一个惊喜。”
冷禹阳拉着郁郁寡欢的骆沁洁兴冲冲的走进客厅,上了二楼,来到走廊的尽头,一小扇木门前、他用钥匙打开了门锁,门后是一条合黑的阶梯,这阶梯很窄。只能容的下一个人的身形。
他牵起她的玉手。“闭上眼睛。”
“啥?”骆沁洁一脸狐疑。
“闭上你的眼睛,跟着我走,你放心,我会慢慢地带你上楼的。”冷禹阳柔情万分的说。
骆沁洁降服在他的温柔之下,她听话的闭上双眼,跟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上阶梯。
这阶梯并不长,约莫十几个台阶。
冷禹阳带她到某一个定点停下来。“好丁,你可以张开眼睛。”
骆沁洁缓缓地睁开眼睛一一
眼前所看见的,是她想像不到的美……
星星!满天的星星!还有一轮弦月,把合黑的天空烘托成一片深亮的蓝……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是间阁楼,阁楼里空无物,只有木头钉成的地板散发出淡淡的属于森林的香味。
干花板是一大面的玻璃,迷人的星空隔着玻璃和他们遥遥相望,虽然触摸不到,却依;日是无比的震憾。
冷禹阳拥着她在地板上躺了下来,面对着满天的星斗,他们静默了好一阵子。
直到适应了它们的美才开口说话。
“这里我小时候常来,虽然常看,但每一次看
,都还是感到惊喜无比。”冷禹阳用他低沉的嗓音细述着他和这间阁楼的故事。
“我从来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