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上前一手扒拉起amy的上衣,手脚利落地解起了她的纽扣,三颗扣子松开,她胸前的一大片雪白肌肤,立刻就在众人的眼前****了出来!偌大的车厢内,突然一片静寂无声!
有人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对于像他们这些长年不沾腥荤、也沾不到半点腥荤的血性汉子来说,对于女人的****,实在是太无法抵挡了!
纵使,明知眼前的这一个,不过是个心肠如蛇蝎的坏女人而已,可是,入眼的那一双高-耸挺-立的双-峰,即便,是被包裹在两只黑色的****花边bra里面,却丝毫不影响它的吸引力,尤其,amy又在不停地剧烈挣扎,那饱-满诱-人的双-峰,便更加激烈地颤抖不已、呼之欲出,那一声声惶恐的尖叫声,因为无法发出声,而变成了语蔫不详的“唔……唔……”
似痛楚,又似床-第-间那一声声引人遐想的呻yin,加之,又在车内昏黄而迷离的光线下,越发地增加了它的迷人魅力,眩花了他们的眼睛,盅-惑了他的心,引得他们猛吞口水……
车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了,地处郊外的看守所一带,入夜后,越发地安静了!
安静得让amy越发地心悸、不安,车厢内,对上这一双双如饿狼:无:错: m.quledu.一般、泛着幽幽深蓝的危险眸光,她吓得****发软、脸色刷白,额顶和手心里,都冒出了层层密密实实,而又黏黏腻腻的汗珠。越聚越多,越聚越多……
危险和羞辱,似乎随时都会降临到自己身上?amy拼命地摇头,想要逃离、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在这一群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之间,她拼尽全力的挣扎力道,都显得微乎其微……
只我意没。一场持久的、狼与羊的心理对峙之后,就在amy绝望地泪流满面时,只听得,“啪!”、“啪!”、“啪!”地响亮三声之后,大林满脸嘲讽地嗤笑了起来,“瞧瞧,你们这点出息!刚才,也不知道是哪几个歪瓜裂枣的家伙,嘲笑我好那一口恶趣味来着?得了,都收起心来,别痒痒的了,各人把帽子掉转过来,遮住你们的那双狼眼啊……”
大林一阵讽笑之后,才说,“我要动手做事了!你们别妨碍我,赶紧的,帽沿掉过来,不准偷看!不就是个女人嘛?没见过,是吧?这种女人碰不得的,小心你们一个个落得个,跟那姓钱的混蛋一个下场!”
这最后一句,可算是一句警钟,敲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底,先不说,碰了这女人,自己的编制随手就丢了,说不定还得被开除党藉、记过处分,甚至,还可能被控告入狱,到时,真是会跟钱朴义一个德性,什么前程也没了!
这么一想,众人即使有那么色-心,也没有那个色-胆了!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很努力地抑制住了,自己体内泛滥成灾、蠢蠢yu动、狂嚣不已的荷尔蒙,缓缓地闭上了双眼……uovn。
没一会儿,又听见amy挣扎发出的“唔……唔……”声,以及一阵细碎的脱衣服的声音,大钊反应过来,又“嚯”地一下睁开眼,“咦!不对,我们都闭上眼,大林你怎么就不用闭上?”
旁边二人一见,也忿忿不平地睁开眼,“就是就是,大林,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凭什么咱不能,你就能看?”
只见大林飞快地又拉起了amy,嘴角的笑声似真似假,“因为,我对女人没兴趣。”
“啐!你小子!没想到你这么变-态!老子跟你天天在一块儿进进出出地,你平时没少猥-亵老子吧?”大钊晦气地啐了一口,大林跟他算半个老乡,平日里的关系还不错的,常混在一块天南地北地扯淡……
大林还是淡淡地笑笑,又斥道,“赶紧闭上双眼,我要干活了!在我喊结果之前,不许睁开眼睛偷看!”
其余三人听了,也不再争议了,再次闭上了眼睛……
amy原本掂着的一颗心,也稍稍地放松下来,只见大林背过身,一手捏着一根细微的针,一手端了一小碟五颜六色的染料,凑近了她胸前,脸上的笑容诡谲,露出邪佞的表情,“我这没有麻醉药,你忍着点,会很疼,所以,大钊把你的嘴堵上,是非常明智的决定。”
再扒开她的衣服,将针暂时放在染料碟里,又伸手绕至她的后背,“吧嗒”一声,amy只觉得胸前乍然一松,一股凉气袭来,低头一看,又“唔……唔……唔……”地叫了起来——
大钊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
觉得,amy这叫声非常地奇怪,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大林,你小子到底在捣什么鬼?你说你不好女-色,怎么整得就跟个强x现场一样?……”
amy也觉得不对劲,他不好女-色,为什么要扒她的衣服,还脱了她的bra?看着自己胸前那一双,在晕黄的车灯照x下,如脱兔一般颤巍巍地抖动的ru白双-峰,她不安地扭动了起来,羞愧地想要拿东西挡住,
大林眸色不改,却伸出一指,重重地抵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俯在她脸颊边,低声说,“你最好不要乱动!让这几个看到了你这春-光-乍-泄的画面,到时,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失控事情!”
amy愣了一下,对上他清澈而毫无杂质的黑眸,即刻明白,他是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兴趣,也明白,他说的是实话,如果让另外三人看到,她这付半-裸的无边肉色,真的很可能发生惨案的。
他劝住了他们一次,也不见得能拦得住第二次。也罢,只要她不用被这伙军痞子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