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果然不假。这里四周毫无人烟,他又无法行动,就算不寂寞也会很无聊的,此句也可以改成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意志也很薄弱。
不挽就这样缠着严厉,为她刻了两个人物,还陆续的刻了其他小物件,严厉是无法拼凑出她在干什么的,他只管刻就是了。
他越发想离开这个女人,觉得这里一切都是那样的危险,他的心很危险。
严厉的伤几乎要好了,不挽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严厉的话也越来越少,不挽觉得自己再不用雷霆一击,她就完了。
所以,她去了集市,买了一些肉菜,外加一坛女儿红。
“严大哥,这算是我为你践行吧。”不挽举起酒杯,这是严厉这么久第一次吃到馒头以外的东西,他的心很安慰。
不挽也很安慰,对于调情工具里,媚药和酒威力都是巨大的,对于爱情,酒的威力那真是有致命性的。
一坛女儿红给严厉塞牙缝都不够,对不挽来说就够了,她喝得不多,但是足够装酒疯了。喝酒上脸这个优点,真的是个巨大的优点啊。
她即使耍酒疯也让人不反感,因为她耍得很美,很媚。
眼睛晶亮晶亮的,“那天,那天我一直希望是你,希望是你买下我的chū_yè。”她的泪顺着脸颊滴落,在酒杯里溅起一朵水花,晕了开去。
对天发誓,这可是绝对的真心话。
“如果是你,我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幸福。”这是怎样的一个渴望幸福的女人啊?不挽知道严厉拒绝不了,因为他正直而富有同情。他不接近女色,恐怕就是怕自己会因为怜惜而克制不住吧。
不挽猜到了他心里有个人,否则他怎么可能面对自己这么久,却不落入她为他之织的情网。
追冰山男的另一要诀,对普通男人也适用,那就是见好就收,不要将男人逼得太紧。
所以,她醉了,她醉倒了。
让严厉松了一口大气,虽然不挽看不见,但是她早就预见了。
次日清晨,严厉还是要走,不挽暗叹,这个男人的心真狠啊,不知道是什么女人让他这般死心塌地,看来真的要出绝招了。
她将他送到门口,没有挽留,在他转身后,她重重的跌倒,其实是晕倒。话说体质弱也是有好处的,想晕就晕,晕得响亮。
大夫很快就来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表情沉重,让严厉揪心,看来还是得带她去看更好的大夫。
不挽则在数着,昨晚太黑,他看不见,今天大白天的他该看得见了吧。
果然,严厉在为不挽端水的时候,看到了她屋子里藏在角落的一口箱子,箱子上一一套很美很美的积木。
那些积木搭成了一座小屋,有篱笆,有小鸡,有木桌,那便是缩小版的前几日的生活,里面有男主人在劈柴,有女主人在做饭,十分的温馨。
他完全不知道不挽用这些,搭起了她心中理想的生活。
他叹息一声,这张网,终究是网住了他,只是不知道能网住多久。
“挽挽,跟我回去吧,你的病……”
不挽的眼睛在听到跟他回去的时候,一亮,后面“你的病”又让她一暗。
她笑得十分灿烂,“我病得很重么,可是我还不想死,所以我跟你回去。”她笑得仿佛一个活泼的孩子,求生的yù_wàng那么的浓,浓得让严厉的眼睛发酸。
“可是,你不给的,我也不会问你要,你不要担心。”她说得够明白了,多么的委曲求全啊。
不过只要他们在一起,她总是有机会的,日久生情嘛。
如今她成功的缠上了他。
笑不由衷
不挽一路跟着严厉,但是也没少让他操心。
首先,她身子弱,又骑不来马,一时找不到马车,她便与严厉步行上路,她的小脚自然赶不上严厉的风风火火,没多久就吃不消了,但是此时自虐是必要的。
严厉总算是发现了不挽的不妥,“要休息一下吗?”
不挽心底十分欣喜,但是表面还是要做出痛楚的样子,“好。”
“我忘记你身子不好了。”
不挽有些惊疼的咧了咧嘴,脚疼死了。再次起身的时候,她只能靠一条腿站着。
“怎么了?”严厉有些关切。
“没,没什么。”不挽躲着严厉的视线。
而他则不容不挽拒绝的脱下了她的鞋。不挽暗赞,她就是喜欢这么强势的男人,好样的,严厉,加油,估计自己很快就会忘记陆品那厮了。
“你的脚伤成这样,怎么不说?”不挽的袜子前端被血浸了个通红,脚上打起了泡,又磨破了,没办法,她从来都是细皮嫩肉的。
严厉只能背着不挽上路,又为她在邻近的村子找大夫上药。不挽则惬意的趴在他的背上,不用走路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话说不让男人操心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她先前那般忍疼,不就是为了此时么,严厉不会觉得自己千金肉贵,反而还会觉得自己很懂事,其实这般她更浪费他的时间。
她就在他的背上想着,看来攻克严厉这个难关还挺困难的,实在需要借助外力。她十分确定严厉肯定是心里有人了,不管是男是女,但是肯定是有人了,否则怎么可能无视自己的好感,话说以自己的能力,即使他是弯的也能掰直了,不挽越发觉得应该把严厉的心上人挖出来。
他这么久也得不到他的心上人,估计也是没戏,只要让他的心上人出来打击一下他,自己对他还不是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