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骗她……们?」
「呵……是啊,我告诉她们,未来的某天,我可能会失去视力,如果有人不在意就留下,在意的就离开……阮阮你说,为什么你在意的事,他们做不到呢?」
阮婷心疼男人,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感情去试探女人的心?「那是他们不够爱你,真的爱你的女人……完全不会在意……」
傅远耀一喝。「错了!那是因为她们都不是你!如果今天没有哥的存在,如果今天有眼疾的是我,你会不会也对我不离」
「我……」她……这还用说吗?她怎么舍得抛下他?怎么舍得……可是这问题她能回答吗?这不等于间接承认,其实她心里也有他?
男人抓到她眼底无法掩藏的心疼,不免得意起来。「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你怎么可能会丢下我不管,因为你是阮阮,所以不会……」
阮婷不由自主地狂摇头,眼泪又一滴一滴地掉,激动地扯住男人的衣袖,加重解释。「小耀,听我说,有一天,也会有个女人这样全心全意对你,你只是一时迷失……」
对于阮婷的一再逃避,傅远耀再也听不下去了。
「我知道这些事你都不明白,如果哥还在,那份感情一辈子我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但是哥走了,他走了!难道还不能让我住进你的心吗?」他不是没有住进过她的心,只是被她狠狠拔除了。
他不是没有在她心上驻足,只是被她深深埋葬了。
她有太多必须顾虑的事情,婆家的、娘家的、孩子的、还有众人的目光与耳语,她知道这些拒绝的理由,一向坚持信念的他都不会接受,但最重要的是,她配不上他……以前配不上,现在更配不上,以后也不用说了。
试问,一个二技生堪配律师吗?
试问,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能高攀年薪千万的精英份子吗?
傅远耀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湿透的衣服还平贴在她的肌肤上,跟着她喘息的呼吸上下起伏。
他话也不说,将女人一个拦腰抱起,轻轻松松走进浴室,让她坐进浴缸内,小小的浴缸只够容纳她一个人。
「别哭了,我说这些不是要让你哭的。」他边说边伸手碰触她的领口。
阮婷被惊吓住,按住正在解扣的手,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
傅远耀表情严肃,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的拒绝,他不肯也不接受说服。「放手,我不会跟你做爱,我只想看你,我想碰你。」
男人平静却说着赤裸裸的语言,女人羞得涨红面颊。
他的话在女人心里重击,此时的她有如受虐的小动物,无力反抗施虐者的对待。
她失去说话的功能,任由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钮扣,在男人强势的作风下,她很快就一丝不挂了。
女人白皙的肌肤,衬着发的黑,唇的红,眼神带着脆弱的迷惘,欲语还休地勾着人,在在挑逗男人的视觉。
他先替阮婷洗了发,将湿润的发丝盘起固定,对她说:「长发绾君心,你焉知我心?」
如果两人身在古代,他多希望这头乌黑长发是为自己而绾,由他来完成让她成为人妇的象徵。
他用轻柔的洗颜泡沬在她脸上来回揉摸,大手温热轻抚,斯条慢理地清洁,等到清水冲净,他捧起她的脸说:「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绦唇。」
阮婷又羞红双颊,从来没有人对她说出这样露骨的情话,就连逝世的丈夫也没有过……傅远耀的双手滑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连最隐私的位置也没有放过,从她的肩背到rǔ_fáng,手臂到指尖,腰腹到圆臀,再到柔芳萋萋的腿间处。
修长的手掌探进花唇内,来回轻柔抚慰,他触碰到女人最为敏感的花蒂,邪恶地在上面逗留不走,拇指揉搓到花蒂鼓涨,让她的下腹涌出热流。
阮婷双腿紧闭着,想放松也不是,就这样夹紧男人的手也不好,直到她的身体起了阵阵的战栗,终于发出嘤咛。「小耀……不要……」
她将手放在她腿间的手腕上轻轻推拒,类似求饶的撒娇语气,无奈男人视而不见,还顺着她体内流出的滑液,让食指与中指进入她的体内。
阮婷眼儿带媚,秀眉紧蹙,小脸涨满春色,下身不自觉地夹紧入侵的指,一放一缩地吸吮着,如果此时她抬起头,就会发现他的眼睛里有隐藏的慾念,深邃也深远。
身体渐渐在臣服,心也沦陷,既然拒绝不了霸气的男人,索性也放任自己。
就在男人要开始抽动自己的手时,浴室门外却响起一阵不是很礼貌的敲门声。「哇啊……马麻……马麻……」
原来是傅品娴到处找不着大人,终于放声尖叫外加大哭。
「娴娴……」阮婷此时真不知该开心还是羞愧,开心女儿终于来解救妈妈,羞愧自己最不堪的时刻被女儿发现。
她看着傅远耀的眼,满是讨饶,委屈的神情可怜得不得了。
傅远耀的呼吸也急促,体内的火热无处宣泄,他强忍着慾望,平静一下思绪,执起女人的下颚,用自己的双唇抵着女人的红唇呢喃。「不要再故意忘记我们这么亲昵的接触,你可以开始习惯,因为。…这会常常发生,大嫂。」
说完,又给女人一个抽走氧气的深吻,这才起身出去安抚女娃的情绪。
他不是不想要她他想要得连身心都在发痛,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非到必要,他不想对她使用暴力。
他所做的一切,只想让她习惯自己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