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好意,我得回沈厉那里……”
“沈厉不是还在开会嘛,末末妹妹这是得走回家?”他到是快,将我的话打断,自顾自地说着,“据说廖家与武家放出消息了,不许给你任何援助。”
他说得轻巧至极,好像在说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丝毫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那种自己才知道自己被断了金援的事,人家早就知道,还真是不太好受,索性收收声音,当作自己什么事都没有,“真巧呀,你也知道,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还真是没错。走路怎么了,当作锻炼身体就行了,唔,沈厉快开完会了,我跟他回去,一会就好。”
我搬出沈厉,将他当成理由来拒绝。
“呵呵——”他的笑声传入我耳里,非常放肆的笑声,伴随着笑声的是他再接下去说的话,“末末,说谎还真是不太会呀,你知道我现在跟谁一起?”
这种问题,让我有种不妙的感觉,从电话里传来隐隐的声音,那声音极有领导的魅力,说起不紧不慢,透着一股子张力,让人莫名地听他的话,这便是沈厉,在开会的沈厉。
“那、那……”我紧紧地握着手机,人从公司大门口走开,走到外边的人行道,倚着行道树,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你们在开会,你就不怕你打电话让人看见了?”
“末末妹妹这是在关心我?”
这是吴克孝没皮没脸的话,将我的话直接引到他自己身上,煞有介事地反问我。
我关心他?
说笑了吧,我关心谁,都不会去关心他呀,这样的男人,跟易燃易爆的危险品没有什么两样,脑残了才会跟他一起去吃饭!
关心他那是没必要的事,我是担心沈厉是不是会听到他这么暧昧地叫我“末末妹妹”,还叫他什么破“哥哥”的话,“哥哥妹妹”那一直就是最暧昧的叫法,我没由来地涌起一股子心虚。
“关心你个大头鬼!”再不乐意跟他胡扯下去,我掐了电话,顺便把手机电池都从手机里取了出来,再把手机跟电池一起放入包包,就算是刚才还想等着沈厉,坐他的车一起回去,现在就是这个念头都没有了。
怎么没有看到吴克孝那个家伙进去会议室?
我奇怪这个问题,想不出来个所以然,索性干脆就不想了,想太多脑袋里的东西都要混在一起了,不聪明的人,胡想太多,容易想坏脑子。
从公司到沈厉的家,其实不远,走路过去,才一个小时——
是呀,才一个小时,我是看着手表记时一路走过去,等到沈厉的住处,虽说天还亮着,手表上显示的时间都已经是快要七点了,从来没有走这么长时间的路,站在他家大门口,再不顾什么形象地坐在大门口,喘着粗气。
“末末小姐?”
张管家的声音,都没有起伏,像极了他的主人沈厉。
我仰头,看见张管家的脸,那张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一时间愣愣地看着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像是所有的话都在喉咙底,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怎么也上不来。
“末末小姐,沈先生吩咐了,你要是先回来,就先吃饭。”张管家说的很简单,人往后退了两步,将门口让给我,那意思是让我进门。
我向来不爱运动,不爱任何能让我出汗的运动,就是体育课也鲜少去上,一般都是请假条了事,以至于体育这门课只能得得同情分,这走一小时,完全出乎我所有的认知度,刚才还没坐下算好的,还能撑着,现在一坐下,到是不想起床了,恨不得自己就睡在这里,哪也不想走了。
张管家见我没有起身,便上前扶我,他估计是看出来我的虚软,到是没指出来我,反而是很细心地扶我先上楼,“末末小姐,还是泡个澡先,等减了乏,再来慢慢吃饭也来得及。”
这个主意挺不错,我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泡着全身,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脑袋靠着浴缸的边缘,仰浮在浴缸里,重生以来最放松的一天。
只是,我浴室里出现一个不请自来的男人算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他没有上前一步,就站在浴室门口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目光说不清是怎么样的东西,我已经从浴缸里尖叫着跳出来,胡乱地拿起浴巾包裹住自己。
“东传明,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尿性了,那个叫我吃了两大碗饺子的东传明居然大模大样地出现在这里,即使是再多做几次心理建设,还是没能让我不失态。
作者有话要说:哦,尿性了——
其实也不知道尿性是怎么一回事——
我就是觉得说出来很酷的样子,就写了——
呼哦哦哦——
☆、034尿性了
东传明没有动一步的意思,双臂抱胸,眼角微抬,“听说沈厉藏了个人,原来是你呀。”他话说的有点意外,瞧他样子到是没有半点意外。
我紧紧地抓住浴巾,试图让自己别紧张,“你来找沈厉?那么就去找他,别到我这里来。”大晚上的随便就冲进来了,我不紧张也得紧张的吧,再加上次的印象实在太糟糕,没能让我心里安心。
东传明摇摇头,眉眼间全是遗憾的神色,他冷峻非常,冷峻与他已经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朝我伸出手,似乎是态度很友好,可他的话不是那样子,“不,我就是来找你的,小姑娘,你可能不知道,沈厉是我妹夫。”
他妹夫?
真尿性,我还以为沈厉一直是单身,原来是个二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