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只恨自幼未听从母亲之话多读医书。”
“大王自谦了,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重耳顿了片刻,“只不过大王您身上之疾,需长期调理,或能治愈,目前所服的药石只能起到控制的作用,并非长久之计。若您仍是继续这样耗费心力,只会增加发病的次数,届时……”
文姜听的心里一惊。
小白却淡淡一笑:“连你都束手无策,那就是命了……”
重耳压低声音,“你可曾想过她要如何?”
“寡人既然许你进宫,那也就是默许了你帮寡人照顾她。”
“大王,”
“好了,寡人乏了,你先下去吧。”
文姜听见重耳迟缓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小白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还好,是个女儿,不必担惊受怕也不必殚精竭虑只为图谋天下。”
文姜张了张嘴想发出点声音,却始终力不从心。
托付(一)高h
生产后接连几日,小桃端上来的都是肉糜,文姜却有些反胃咽不下去,细细问来才知道这肉糜皆出自易牙之手,文姜遂令小桃撤下。
齐国独大后,不知是谁放了消息出去,说是小白最受宠的夫人有孕不能伺候君主,遂各国都争先恐后的将自己的公主往齐国送来。原本文姜也懒得理会这些琐事,哪知在小白那里却看见宣姜的信件,说是要将她的女儿送来这里,当下就黑了脸。
那小丫头才多大?不过九岁,且与小白是近亲,宣姜大约是知道小白心里并不看重lún_lǐ,否则也不敢写这样的信递来。
“你打算怎么办?”文姜忍住心头的怒气。
“这话从何说起?”小白很少见她生气,不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宣姜写信求亲,并非我主动,小妹怎地无缘无故的生气?”
文姜也知自己不占理,“最近各国送来的美人太多,宫里太挤了,我在想要不要让出钩弋宫?”
“小妹”小白笑意渐浓,“这么多年了,都当了母亲了,如今反倒这么容易吃醋了?”
“哪有”文姜红了脸。
“怎么没有?”小白拥住她,“你与重耳见面可有见我酸过?”
“我和他没有……”
“嘘,我知道。”
文姜低头不语,这宫里哪一处不是他的?又有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睛?
“又胡思乱想了不是?”小白点了点她的鼻尖,“重耳说你身体偏弱,生产那日又出了大量的血,说是三月后才可行房事。”
“他居然和你说这些?”
“他是医者,如何不可?”
文姜浅笑,勾住小白的脖子,“三哥要去瞧瞧瑾儿么?”
“她还小,乳娘估计早就哄她睡了,我倒是很有兴趣再为她添几个弟弟妹妹。”
他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去,文姜羞得差点将手缩回来,男人下腹的那处坚挺异常。
小白附身将唇落在她挺起的sū_xiōng上,娇小的红粒被坚实野性的唇狠狠含咬住的刺激让她身子一震,失神的惊叫起来,他的吻比火还要烫,所过之处,好像整个身子都要燃烧起来。
“啊……嗯……好热……”不等她多想,男人修长的掌已经帖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坚实的臂膀一用力便讲两只微微发颤的双腿大大拉开。
xiǎo_xué内湿濡而滑腻的触感将男子猩红眸子里的yù_wàng翻搅的愈加癫痴,他贪婪的吸允著里面的花蜜,声音沙哑:“小妹,你好香好甜啊。”
文姜红著脸难耐的呻吟著,娇娆的目光如水一般迷离。
“抹点药可好?”
“为什么?”文姜不解。
“一年多没做了,怕你疼。”
“嗯”文姜点头,小白翻找出一个盒子,修长的手指占了些许的药膏往她的花瓣口戳去。
“啊——”她不由自主的抠起了脚趾。
“明明已经生过了,怎么还绞的我两根手指都进不去?嗯?”小白褪下身上残余的衣物,将胯间的巨大肿胀对准了在烛光中微微发抖的xiǎo_xué,抓住她雪白的足踝大力提高,腰肢一挺,便将那巨物狠狠送入花心深处。
“啊啊啊啊,痛——”身下被强迫撑涨开的撕裂痛苦让她刹那间迸出几滴眼泪。
“唔……”小白又是舒服又是疼痛的呻吟了一声,“果然是极品,放松些……xiǎo_xué咬的为兄太紧了……”
“这样吗?”文姜红着脸配合他,哪知体内的花穴却不受她理智的控制,猛地将侵犯进来的巨物又夹紧了些。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白身子一震,英俊的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漆黑的眸子乌云滚滚,他体内囚禁多时的欲龙此刻如出闸的猛兽尽数咆吼著腾涌出来。
两手掰开她娇软的臀瓣,用力一挺,将整根巨物尽数刺了进去,粉红的嫩肉被挤弄得无助的歪在两侧,随着巨物的进出和摩擦不断渗出蜜汁。
“啊……嗯……”她在男子汹涌如潮水的yù_wàng,摇头颤抖着,随着那一次次狂野的进入,她只觉身体内的欲火也开始燃烧起来,少许的疼痛中带着熟悉的快感,让她又疼又愉悦,目光在男人不知节制的强悍冲撞下渐渐涣散……
肿胀的铁棒反复戳弄着她柔软的花芯,越发凶狠的朝里捅进去,让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抵弄着花芯,发狠般的冲撞起来,xiǎo_xué内被撑裂的刺痛和耻骨处快要被撞碎的疼痛让她又怕又痛的闭起美眸哭叫起来,“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