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想这么句诗确实酸了点,
但是,确实堪比笑高此时心情。
以为再也吃不到嘴的东西,小苦,给弄来了。
下3
笑高蹲下来,天安涂红的脚指甲在长白毛毯里蜷缩实在鬼魅。
牛角扣大衣的下摆微缩,搭在丰盈的大腿上,遮住xue香。
谁谓xue香
一闻忘伤
谁说xue香
一近断肠
谁随xue香
一苇渡江
笑高轻笑,双膝就跪在了毛毯上,伸手进去她双腿间摸xue香,抠xue香,天安的腰肢扭动了下,
笑高边摸边看她的眼睛,“你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儿?”轻笑,
天安xia体承受着他的双指拨弄,眼睛却清明冷帅,“小人作为。”瞪薄苦。
笑高抬头看一眼薄苦,薄苦拉一下裤腿儿也蹲了下来,扭头看笑高,“你那最厉害的果蛋儿在体内能维持多长时间?”
“你真玩儿?”
“怎么不玩,晋阳没娶她。”
笑高莞尔,小苦狠起来超霸道。晋阳娶了她,眼前这妖精就是亲人了,坚决不惹。但,一日未娶,一日就还是玩物,玩就玩够本。笑高晓得小苦这回是把一抹憋屈全算在这妖精头上了,大张旗鼓端了分别那孙子本是平常事,被她这突如其来一升迁,平常事成了个憋屈事。不过,笑高还是没料到小苦反应会这样大,他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咳,这是笑高不知啊,小苦心中的恶兽被水中那一景儿给刺激大发了……
笑高当然“求之不得”,毛天安着实是个超级难得的心肝尤物,现在这个发展趋势已然超出笑高之意料,更撩拨起笑笑对她这份“求之不得”的心。真没想到,晋阳走这条路栽培她,宠惯在了另一种全新的模式上,不养在羽翼下,而是要让她“另丰羽翼”!不怀疑,也许就有那么一天,毛天安肩头杠星闪烁,……想到此,笑高竟然有种热血沸腾之感,一个肩头披杠星、私下荡浪大气的妖精,雌雄难辨……笑高愿意在这条“栽培”大路上刻上自己重重一抹痕迹!
其实,都是千年的妖,哪有看不清的理儿?只有笑高看到这件“伟业”了吗,哦不,现下,毛天安,已然成了一份事业。伟业。
能让男人热血沸腾的两样东西:权力,妖精。
毛天安是个妖精,胯下无囊无根,但是,面儿上,她是个有囊有根的“权力雏儿”!在纯雄性的决斗场上,她隐着妖,藏着媚,今后的日子,她会学会如何获得权力、如何使用权力、如何谋得更大的生存权、自我命运与世界关系的控制权。也许,她就是一个强大的梦,男人们能将自己的一切理想寄托在她身上,这将是一场多么刺激又多么有趣的“圆梦之旅”!……
眼前的毛天安像一个巨大的强力吸盘吸引着笑高在她身上雕妖刻媚,笑笑想着入迷地,慢慢爬了上去压在她身上,解了裤子就冲了进去!
天安腰肢一拱,没想到他这样凶猛这样强悍地就刺了进来,些许疼痛叫她酸软的身体好像恢复了些活力,天安手腕轻抬,却依旧无能为力,还是耷拉了下去。薄苦瞧见了这一细节,浅笑着,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别逞强,该叫你得劲儿的时候会让你有劲儿。”
天安多犟,手腕依旧想抬,她想抠他手腕动脉!
这时候,笑高解开了牛角扣,脸蛋儿温暖地偎在了两团峰挺中,他一手拨弄着红粒顶端,一手摸上天安的脸颊,拇指怜爱又带着期许,下面轻轻耸动,
“宝贝儿,小苦这是为你好,你静下心来好好听听他的用意,看看,他若想真玩死你,用得着这么软的毛毯,这么多的取暖器,……哦,别夹了,毛毛,……”说着,笑高手全拿下来抱紧了毛毛的腰肢,她哪哪儿不得力,那里却是天生的得力,把他的魂都要夹酥咯……
毛毛却是看向薄苦,
笑笑的硬命在她的身体里叫她难耐,但是笑笑的话儿,她也听进去了,是啊,何必这样软的毛毯,毛毛认得这玩意儿,老波斯毛,多少只波斯猫身上扒下来的……取暖器,这显然已经烧了半天了,要不,她能光着身子软如油……
薄苦搭在她手腕上的手下移,摊上她的掌心,跟她十指相扣,
俯下身,小苦在她耳朵边儿轻轻说,
“天安呐,一会儿你要能夹着笑高最厉害的果蛋儿若无其事走上主席台受职,毛副科,在权力场上的第一步,你就战胜了情欲。”
下4
果蛋儿,顾名思义就是一枚坚果般的跳蛋。无头无尾,圆不溜秋,里面一颗小指甲盖儿大的电池,外形如翠玉,遇湿跳如疯神。
笑高退出来一点,右手指尖捻着这玩意儿挨在她颤栗的小he儿上,天安的湿润激发了它,这小东西一下剧烈跳散起来,“啊,”妖精本能缩腰收腹,脚跟儿抵在他的大腿上十分用力。
天安觉着被劫来那会儿用的麻药劲儿已经过去些了,现在有点力气,但依旧使不出来啊,笑笑太会玩人了,整个身子被他掰得摊成一汪水,加之现在又使上这玩意儿,天安趴在长白毛毯上腿夹紧着轻微颤抖。
不过,妖精是越妖越清醒。
笑高趴在她身上,感觉那软骨的臀突然往上一顶,她的手钻下她自己双腿间,竟然捞过那枚果蛋儿,果蛋儿滑溜溜地滚在她掌心震抖,她伸出手,递到薄苦跟前,眯着眼,似笑非笑,双颊绯红,
“你塞进p眼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