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怎麼辦?」白羽泉看著她,墨黑的眼眸裡染上了情慾的顏色。
他吃錯藥啦?慕雪暗自想著,嘴上卻依舊不讓步「不行,你要休息。」
她感受到他纏繞住她腰間的手臂迅速收緊,趕緊說道。
「不、不然……等你不發燒了再說?」
白羽泉看了看她緊咬著的雙唇,做了最大的讓步。
「明天早上。」他說,隨後放開了她,搖搖晃晃的走到客廳去。明天早上?明天不用上班啊!他要她跟他白日宣淫?天啊!她才不要!
慕雪一邊暗自考量著待會要趕緊回家,一邊走了出去。她看見白羽泉坐在餐桌旁看著她,似是在等待她去幫他盛飯。
慕雪趕緊拿了碗與湯杓,替他盛了一碗粥與湯後,放在他面前。
白羽泉安靜地吃著飯,不時抬頭看了看慕雪,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白羽泉心想,等到白天,燒退了後.他就可以吃掉她了。
等他吃完後,慕雪將他攙扶回房間後,又出來替他到了杯開水,隨即回到房裡,準備餵他吃藥。白羽泉一直都很安靜,安靜到她不知道他在想甚麼。
慕雪拿出了藥袋內的藥包,撕開後將水與藥一起遞給了他。她看著他服下後,正準備離開,卻又被他拽住手臂。
「不要走,陪我。」白羽泉宛如撒嬌的言語讓慕雪一愣,她看著他眼裡映出的請求,點了點頭。
慕雪就真的陪在他身邊,直到他睡著為止。那個藥裡面有助眠的成分,再加上他本來就在生病,所以他很快就睡著了。慕雪看著熟睡的白羽泉,勾唇一笑。真像個孩子一樣。
或許他真的很久沒人陪了吧。打從她過世後他就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生活。一定很孤單。
慕雪伸手輕輕地撫著白羽泉蓬鬆而柔軟的頭髮,輕聲一笑。
算了,就陪著他吧。
隔天早上,慕雪醒來時,白羽泉已經從床上消失了。而她的肩上正披著一條卡其色的毯子。十分溫暖。
她將毯子疊起後,放在了白羽泉的床的床邊,就走出了房間。
一出房門,她就聞到撲鼻而來的香味。她略帶疑惑地走到廚房,果然看到了白羽泉穿著她昨天才穿過的藍色圍裙,正在煎蛋。白羽泉聽見腳步聲轉過頭,看到她後微微一愣,隨後溫柔的笑道「妳醒了啊。等我一下早餐馬上好。」
慕雪點了點頭,坐到了餐桌旁,心裡暗自慶幸白羽泉已經恢復正常。昨晚生病發燒的他實在是很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雖然她也不討厭就是了。
白羽泉端著早餐走到她面前,隨後又去泡了杯咖啡遞給她。慕雪道了聲謝後輕抿了口熱呼呼的咖啡。嗯,他泡的咖啡很好喝。
白羽泉坐在了慕雪對面的位子上,注視著正在喝咖啡的慕雪,張了張唇似是想說些甚麼,隨後卻又開始安靜的吃著早餐,不發一語。
待兩人都用完餐後,慕雪正在喝著最後一口的咖啡,白羽泉突然道「那個……我昨天晚上好像跟妳說了甚麼奇怪的話……」
慕雪聞言,呼吸一滯,嗆到了。
「咳咳……!」慕雪摀住嘴咳嗽著,小臉脹紅。白羽泉起身走到她身邊,輕拍著她的背,蹙眉問道「妳沒事吧?」
等到慕雪咳完後,轉過頭有些惱怒的看著他,語氣窘迫「你……你怎麼還記得呀!」
白羽泉看著她,輕笑出聲「不,我也不是記得得很清楚就是了。」
瞧見慕雪明顯鬆了口氣,白羽泉又壞心的說道「但是妳說等我不發燒後再說這件事情,我倒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