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花,对他们父子两个,嘴角抿着笑,小声说了一声:“谢谢。”
又弯腰亲了一下何辛的脸,然后假装自己是在一视同仁,很镇定地仰头亲了一下阮奕的侧脸,白皙的后颈也跟着泛着细腻的红。
等到跟着阮奕去了他住的公寓,被阮奕的糖衣炮弹砸得晕头转向的何楚才清醒了过来。
现在再说让阮奕去看看他新家的话也迟了。
阮奕回来后就去了书房,何楚一直关注这几天的新闻,又在病房里听了不少消息,多少都知道阮奕在干什么,也不想去打扰他,自己坐在沙发上发愁。
然后何辛跑上沙发,小手拢在嘴边,低声问他:“妈妈,刚刚辛辛问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何辛刚才坐在地上,拿了一本双语书,在和机器人辛辛进行简单的一问一答,他听不懂辛辛在说什么,就偷偷来问何楚。
何楚歉意说:“我刚刚没有听你们在说什么……方方你叫我什么?”
何辛看着他:“妈妈。”
何楚脸马上就红了,猜也知道是谁教的何辛,说:“怎么不叫我爸爸了?”
何辛什么都不懂,只认真复述阮奕的话:“爸爸说家里两个爸爸不方便,你是妈妈,有他在的时候,就叫你妈妈。是不可以吗?”
何楚和阮奕之间一直很虚无的关系,好像因为这两个称呼突然在各种意义上变得密不可分起来,对着儿子的目光,何楚。”
何辛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脸红了,抱着他的脖子,嫩嫩的脸颊往他脸上贴,也小声说:“妈妈,我还有多久过生日?”
何辛生日在八月中旬,还有三天,算起来,他们跟着阮奕回来也才两个多月。
何楚把他抱在膝上,声音温和:“怎么了?”
“我想快点过生日,想许生日愿望。”
何楚笑了一下,说:“想许什么生日愿望,你悄悄告诉我。”
何辛小手拢在嘴巴边,一共三个愿望,他安排得清清楚楚:“我想妈妈你可以一直这么开心;爸爸没有那么辛苦,唔,也可以不让我去上算术课。”
何楚心底发软,失笑:“好,我记住了。我的方方健健康康长大,我就很开心。等你长大去帮爸爸,他就不辛苦了。唔,最后一个我悄悄问问爸爸可不可以。”
何辛松了一口气,在他脸上左右亲了一下。
虽然阮奕今天刚出院,但是他这段时间除了住在医院,和以前也没有什么两样,他也没有准备专门庆祝一下。
展钦本来打电话来恭喜他昨晚在外汇市场赚得十八个亿,结果知道了阮奕打算休息一段时间。
展钦知道这不完全是因为阮奕想要低调,看破不说破,只问了一下要不要帮他买一个海岛,办个婚礼,度个蜜月。
阮奕眉梢动了一下,又想到何楚昨天晚上说的话,说:“再等等。”
嘴上这么说,阮奕又忍不住多想了些,他一开始就标记了他,但是现在有其他能证明何楚是他所有物的方式,阮奕都要来做一遍。
一边想着,他点开了自己的邮箱,里面有一份医院发来的邮件,很详细清楚地描述了何楚的情况。
何楚的手是陈旧性损伤,拍的片子里能清楚看到纤细的五根指骨上并不如正常的指骨笔直。
医生说何楚的五根手指都断过,现在无名指都不能完全伸直,是因为以前接骨的时候没有接好,也可能是太严重接不好。
阮奕浏览完,眉梢稍带的笑意彻底凝了起来。
这些事何楚现在不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