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皱着眉心,阮奕把他转过来,双臂撑在后面,利用显著的身形差异把人囚在自己怀里,说:“不如我们打个赌,要是方方没有许那个愿望,你就跟着我回去。”
何楚皱眉只是心疼何辛,没有要怀疑阮奕的意思,但是阮奕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很快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说:“就这么说定了。”
何楚感觉怪怪的,不过现在他去哪里阮奕都跟着,住在哪个房子都变成了一种形式。
何楚点头答应,隐隐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晚上被阮奕又当软垫压着的时候,他才想到自己应该要生气的。
何楚想,暂时还是不要告诉阮奕了。
在何辛的生日宴上,客人不是很多,除去几个何楚认识的,其他都是些陌生又不陌生的面孔,或多或少都在新闻上见过。
虽然外面余波尚在,但名利场上谁还屹立不倒,谁就是风向标,往昔种种都如烟尘,这些手握权柄的人并不会在意。
因为是何辛的生日,被邀请的人带来同阶段的小孩不少,何辛身边就围着好几个小朋友,何楚也被人有意无意地攀谈,阮奕也不知道去见谁,扫了一圈没有找到人。
等到要吹蜡烛的时候,阮奕才和吴怒一起出现,站在何楚身边时,轻握住了他的手。
何楚还没有开口问,现场的灯都灭掉,何辛站在蛋糕前,合着小手,脸上被摇曳的烛火照出一层绒绒的光晕。
何楚看着儿子,情不自禁露出一个笑容。
吹完蜡烛,大家都在短暂黑暗里鼓掌,何楚侧脸痒了一下,在打开的灯光里去看阮奕,对阮奕腼腆勾了一下唇角。
吴怒站在一边看着,喜忧参半。
他一直不认同何楚的决定,因为了解何楚多一些,总觉得他是在自己的小胡同里走不出来。
从蓝姝好那里又知道了,他们两个人是一样的——阮奕身边的人,也同样不看好他们,都觉得阮奕是在给自己画地为牢,和自己过不去。
吴怒今天看到何楚站在人群中虽然生疏紧张,但是也没有显得局促,知道他真的在很努力地向阮奕的世界靠齐。
刚才和阮奕谈过之后,吴怒心中依然介怀,但是别人的感情,什么是不合适不应该,谁都说不准。
起码何楚此刻看着阮奕,满心满眼都是他。
吴怒刚才喝了一点酒,看着何楚心满意足的笑,按了一下发热的眼眶,和何楚打了一声招呼提前离开。
何楚出去送他,顺便想偷偷打听一下他对阮奕说了什么,阮奕从昨天开始就有点反常。
听吴怒阮奕在问以前的事,何楚不怎么吃惊,怪不得刚才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说:“他都知道了啊……”
“知道了也好。你的新工作也很好,有什么你们回去再说清楚就行。”吴怒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想他再有任何的担忧,笑着说,“阿楚。以后开开心心的。”
“知道了,叔叔你和蓝姐姐也是,帮我向蓝姐姐问好。”
吴怒走下台阶,又回头,何楚站在原地对他摆手,笑容温和清澈。
一路走来,苦不堪言的时候,开心不敢要,吴怒都只希望何楚平安。
可能是因为对阮奕说起的旧事,现在看着何楚明明如昔的眼眸,吴怒回头的时候用力眯了一下眼睛。
阮奕陪吴怒喝了点酒,何楚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站在露台边吹着冷风。
“二哥。”
阮奕微眯了一下眼睑,目光灼热,氤氲了烫人的酒气一样,何楚担心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问:“你还好吗?”
阮奕握住他的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