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带小暴龙出门了。
撞破官东家的门,一大一小立刻听见卧室里传来官东的求救声。
他俩找到官东的时候,便看见了眼前惊人的一幕。
官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手铐,把人铐在了自己房间的床头。
并且贴心地在手铐内圈塞了厚厚的软毛巾。
被锁在床头的官东穿着不合身的家居服, 瘦晳的脚踝上印着个明显的咬痕。
床边还摆了台电脑。
夏白眼皮一跳,心想那个官西还真不是一般人,接着两只耳朵便被任景严温热的手掌捂住。
但他还是能听见两人的交谈声,任景严问他官西都做了哪些。
官东说没有,他只是把他关了起来。
朋友的隐私任景严不方便过问, 按照官东的指挥找到了放在犄角旮旯的工具箱。
两下的功夫钳断了手铐,官东重获自由。
他躲瘟疫似的逃离官西的房间, 藏在了自己的卧室。
夏白自发地端了杯温水送到他的手心, 和任景严并肩而坐。
官东失神地想着这几天来发生的荒唐事, 慢吞吞地给他俩讲。
“ 休假第二天小西要带我去临海城市, 结果我一个表叔打电话来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姑娘,让我去相亲。 ”
夏白静静地看着官东, 听他这样说已经想到了结局。
“ 我觉得这没什么过分的,所以就去和那姑娘见面了。
回来之后小西一直黑着脸, 问我喜不喜欢那个姑娘,我说还行,人不错,他就不理我了。
可能是姑娘对我印象很好,隔了一天又约我出去吃饭。
小西当时不知道我是要去见她, 中途我和人家看电影的时候他打电话来,才知道我出去见了谁。
等我一回到家,他就很生气的问我是不是要结婚了。
我说没有,他不听,上来就要抱我,说不许我再和任何女人见面吃饭,更不许我结婚。
我以为他只是害怕我以后对他的关心减少,等到他把我抱回他房间的床上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 可是我从来都只把他当成我弟弟。 ”
夏白小心地看着他垂下去的脸, “ 官西去哪了啊? ”
官东心累地捏着自己的眉心, “ 他不许我离开他的视线,收走了我的手机。
这几天放松了戒备, 但也不让我离开他, 没有我他不会做饭。
我说想看电影,中午想吃外面的盐水鸭,他被我支出去买了,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要到家了。 ”
话一落, 房间里的三人便听见一声歇斯底里的“ 哥! ”
任景叹气站起来的功夫, 官西竟是已经冲进了官东的卧室来。
确认官东还在这个家里, 官西才放下一身的杀气。
就是眼神依旧狰狞, 夏白见到他这样子, 后脑勺直发麻。
“ 你清醒一点! ”
任景严已经走上前,攥紧的拳头砸在了官西的胸口,脸上的线条紧绷。
从什么时候开始,任景严便发现官西的秘密。
可官东对这事一窍不通, 官西更不敢告诉官东他的秘密,于是这件事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可任景严万万没想到官西已经为爱痴狂,到了如今这样病态的地步。
官西在这一刻是失了心的疯狂的,他红着眼注视着任景严。
接着便自动过滤掉眼前的兄弟,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