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我不管的,对吧?不要不理我,我想让你留下来,我就想让你留下来。”委屈得看着莫言,差点儿就能挤出眼泪来了。强大的眼神加精神攻势,莫言没想到男人撒娇的杀伤力居然会这么大,那个脑袋不由自主地就点下来了。
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做,莫言看了所有的客房都没有床之后,有了一点儿上当的感觉,尤其是看连誉一个箭步身手矫捷地窜上那张大床之后。连誉拍拍身边的地方说:“来么,我全身都热,肯定烧得厉害了,你身上凉凉的,抱着你睡得香一点。”
“喂,好饿啊。”小唐虚弱的声音。 “喂,我说我的肚子饿,你摸哪里呀?妈的,跟你认识十一年了,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卑鄙无耻下流yín_dàng闷骚变态专门强暴良家妇男的大sè_mó啊。”小唐暴怒的声音。 “喂,告诉你别摸了,老子的腰都快断了,再来就死了。”小唐愤恨的声音。 “喂,轻点儿,妈的,你,你,轻……嗯哈,轻点儿……”小唐呻吟的声音。 ……
连誉抱着莫言迷糊着,忽然嗓子痒的厉害,想咳,看着怀里呼吸逐渐平稳的莫言,怕吵醒他,拼命忍着,最后紧捂着嘴巴在喉咙里轻咳了两下,可是这一咳,那种痒的要命的感觉在喉咙里上下左右乱窜,实在忍不住了,哎呀,受不了了,连誉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跑到斜对面的客房里,带上门,咳起来,尽量让声音小些。低头咳了一阵,舒服多了,一开门见莫言手里拿着杯水站在门口,眼睛里闪着光,轻声说:“我没睡着,想咳你就咳,咳嗽是忍不住地,来,喝口水润润。”连誉什么也没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慢慢的咽下去,拉着莫言的手回了房间。
第二天,连誉直拖到下午才磨蹭着和莫言出门,莫言顶着双兔子眼陪连誉来到了医院,连誉一路上盯着他的脸看,心疼得赔不是:“都是我不好,硬把你留下,晚上咳的那么厉害弄得你都没睡好。”莫言心虚的看看出租车司机,扁扁嘴不说话。连誉开心的傻笑。医院里好多人,挂号排队,缴费排队,看病排队。莫言跑前跑后的交钱,拿单子,连誉坐在那儿玩莫言的手机上的游戏,终于轮到他了,莫言远远的跑过来,连誉把手机还给莫言,两人进了诊室。一个老年的男大夫,很专家的样子,翻了翻眼皮,张大嘴看了看舌苔和喉咙,测了下体温,听了听心脏。老专家皱着眉头说:“你转过身子去。”连誉转过身,老专家撩起他的t恤,用听筒听他的后背,左听听,右听听,表情很严肃。莫言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小声问:“大夫,那个,那个怎么样?严重吗?”老专家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在病历上奋笔疾书,那字龙飞凤舞,然后对连誉说:“你小时候是不是有哮喘?”连誉点头说:“嗯,16岁以后再没犯过了。”老专家又狂写,不说话,莫言干着急,又问:“到底怎么样啊,大夫?”老专家写完了,扶了扶眼镜对莫言说:“病毒性的呼吸道感染,支气管炎,他小时候有哮喘,我刚才听了听,有哮鸣音了,发烧,全身无力……总的说就是很严重,非常严重,得好好调理啊。”递过来张单子说,“再去验验血,你是他家人吧。”莫言脸一红,点点头,“你先把钱交了,二楼右拐验血,半小时后四楼拿结果。”
出了门,连誉满意的看着莫言神情紧张的看着自己,莫言嘟囔说:“你小时候有哮喘啊,这个可挺厉害,除不了根。”连誉作可怜状:“就是啊,大夫说很严重啊,你可别不管我,我在这里可只有你一个亲人。”莫言轻笑安慰他说:“没正经,你也听到了,得好好调养,放心,我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连誉顺势拉着他的胳膊说:“那,我又听到了,你说要养我哦,说话算数,我的后半生可就交给你了。”莫言又无语了,这个人还真会顺杆爬。
坐在二楼的椅子上,连誉对莫言说:“半小时到了,去拿结果去。”莫言“哦”一声往四楼上跑,楼梯一拐弯,下来了一个中年妇女问他:“哎,小伙子,麻烦你,现在几点了?”莫言掏出手机一看说:“三点四十了。”中年妇女道谢走了,莫言到一愣,怎么?快四点了吗?还以为不到三点呢,上了四楼,一看墙上挂的钟也是三点四十多了,心想,这个下午过得可真快。
整个四楼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看看有个门上横挂着“化验室”的牌子,莫言推门进去。“大夫?大夫?有人吗?”莫言从玻璃窗那儿喊,没人应,门锁着。一看身后墙上还有扇门,一扭,门开了,莫言走进去,门口拉着一道帘子,帘子后面有悉悉索索的动静,莫言把帘子“哗啦”一声拉开,一个人全身穿着白衣服,带着类似防毒面具的东西,肩上背个金属盒子,手里举着一个铁管一团白雾迎面喷来,莫言闪身避开,但已经吸进去了,身子软软的倒下,脑子昏迷中听到那个人大喊:“在这儿灭蟑螂呢,你怎么闯进来了。”
有人用类似酒精气味的东西轻擦他脸,莫言迷迷糊糊得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一看还是这间屋子,那个穿白衣服的人,摘了面具,笑嘻嘻的站在身前,莫言神情戒备地看着他,那人说:“不好意思,我是来灭蟑螂的,本来在外面挂了个牌子的,可能被哪个淘气小孩摘了,你放心,这个喷雾对人体没什么影响,就是几秒钟昏迷,你是来拿化验结果的吧,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