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冥夜也跟著沈默……
看著面前娇美的容颜,握著柔弱无骨的纤手,冥夜认命地叹气:养妻活儿的重担还是自己担起来吧。这麽漂亮的老婆,他也不舍得让他在外面打拼讨生活。
稚嫩的小脸上一副大男人的担待,千帆见了直想笑,可突然,胃里有股酸气涌上喉咙,他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别开脸到一边干呕。
“你没事吧?!”
千帆难受得脸色都白了,冥夜赶紧上去给他轻轻拍打後背。“我让御医来看看你!”
“不用!”千帆摇头,“我没事,只是最近……腹部总是有些异样,也许是消化不良……”说著,又是一阵干呕。
冥夜心疼地扶起他:“回房间,我给你揉揉。”
给千帆和自己换过一身干爽的衣裳,冥夜扶他在床上躺下,然後试著发动天魂,凝聚灵力,一团银光在他掌中闪闪跃动,他大喜:“呵呵,千帆你看,被你一吓,我的灵力好像恢复了一点,难怪我刚才能使出瞬间转移了。”
“那就好。”千帆替他高兴,“你也累了,如果没有要紧的公务,不如也歇会儿吧。”冥夜眼下有两个明显的青黛色眼圈,千帆知道他是个忙起来可以不要命的人,把他拉进怀里,紧紧搂著,千帆心想:小家夥肯定累得头脑不清,居然说要放弃这里的一切,跟他跑到人间去生活。他苦笑,心感安慰,却完全不当真。因为他太明白人生的变幻莫测,所以没有幻想,没有奢望。日子过得一天便是一天,完全不去想以後或许会如何,那样活著,才比较轻松。
冥夜心里默念治愈灵咒,手上凝聚了他精纯的灵力,慢慢靠近千帆腹部,耳边传来千帆一声舒服的嘤咛。他仔细控制著灵力的释放,因为人类的身子始终不像魔神,稍大的灵力都有可能造成冲击,所以冥夜把灵力用得很小心,理所当然,他也会更容易疲累。才没多久,缩在千帆怀中的小魔王居然先睡著了。
呼噜呼噜地睡得香甜,待他再醒来,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房间里灯火通明。
因为知道他熄了灯就无法入睡的习惯,千帆让侍从把房里的灯全亮著。可他自己,在明如白昼的灯光下,却是再困也难以入眠。
冥夜自他怀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他目光柔柔地看著自己,张口便问:“你为何不睡,肚子还疼吗?”
千帆只是摇头。
冥夜的洞察力很强,心思细微,思索几秒已然了悟。他摇了摇呼唤铃,传来了外头当值的女官,让她把所有的灯都关了。
“小殿下,你不必如此,我会慢慢习惯的,你不用迁就我。”千帆急急地说,心想自己要是夜里睡不著,顶多大白天里补眠。但如果小殿下晚上睡不好,日间又那麽忙碌,他小小年纪,又怎麽吃得消?
冥夜把他按回床上,“没事,我的怀习惯也要改一改了,你快睡吧。”
过去,他在黑暗中,总会看到种种可怕悲惨伤感的画面,但如今千帆在他身边,他愿意试一试,看自己是否能在黑暗的吞噬下,再次找回平静的心。
千帆感到怀里的小身子有些微颤,他不知道冥夜在过去到底经历了些什麽,也不知道此刻他心中正进行强烈的自我克服的抗争。千帆只是有种潜意识,明白小家夥现在最需要什麽。默默地,他又将冥夜拥紧一些。
脸被挤在柔软的shuāng_rǔ间,冥夜咽了下口水,伸出舌头舔著那片滑嫩的皮肤。“千帆,我想喝甜的东西……”他张嘴,含住了距离嘴巴最近的那颗rǔ_tóu。明显感到千帆的身子一僵,扶在他脑後的手也跟著一紧。
前几天被那班军人弄伤的乳道还没痊愈,乳汁流过总会引起尖锐的刺痛感,千帆用尽全力才压下几乎要溢出口的痛呼,深呼吸好几下,他稍稍适应了那痛。
而冥夜却惊奇地发现,几天不见,再次吮吸千帆的乳汁,居然觉得那些液体更香浓也更充盈了,千帆的rǔ_fáng鼓鼓的,他轻轻一吸,奶水就流个不停,异常流畅。
黑暗中,千帆的声音很弱,他问:“小殿下,你准备让我搬去哪里?”
冥夜微感突兀,停止了吸嘬:“你说什麽?”
黯然的神色隐藏在一片夜色中,“你就要大婚了,你的王妃是要住进这宫里的吧?那麽……你打算如何处置我?”声音中已经带了些哽咽。
是谁把大婚的消息告诉他?
冥夜心里沈吟,但又想到宫里人多口杂,可能一些侍从私下讨论给千帆听了去也不奇怪。他的吻离开了千帆的胸部,缓缓上移,吻过了精致的锁骨,再亲吻他修长的颈项,最後落在他脸上,竟吻到了濡湿的泪痕。
“傻瓜!你哭什麽?”
哭声由压抑的哽咽渐渐变成低低的饮泣,冥夜听得心都拧了起来。
“你是怪我没把这件事告诉你?”小小孩子已经开始懂情懂爱。
“我没跟你说,是因为那事小得不值一提。”他飞快地解释,害怕千帆把他的话当成借口。“那个只是形式上的婚礼,政治上的结合。我对那女子无意,她是我名义上的王妃,却不是我心中的妻。唉……你……你到底懂不懂啊?”小小年纪,有些感性的话,说出口让他觉得很难为情。
千帆抽抽泣泣,却听得真切,心里满满都是幸福的感觉,不管以後如何,只要在这一刻,小殿下有这份心,也就足够了。
冥夜看不到他宽慰的表情,依然著急地解释:“这里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