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发胀的yīn_jīng对准它,腰杆轻轻一挺,就插了进去……
他的后面还是很紧,但是我没有犹豫,坚定地一插到底。我勃发的yù_wàng深深淹没在他体内,如楔子般密不可分,正如无数个梦境中那样,将他完全、彻底占有!
「啊……」屈远凌哀叫出声,猛地清醒过来,想抽身,无奈大势已去,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这混蛋……给我拔出去!」
「对不起,我知道很痛,可我实在忍不住……你再忍耐一下……习惯就好了……」我喘着粗气道,胸膛剧烈起伏。这时就算天王老子拿把枪抵在我头上,喝令我退出去,我都不可能听他的,更何况是我肖想已久的他?
虽然有点卑鄙,有点胜之不武,但我最终还是得到了他!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失序,全身血液都往脑子里冲。他紧窒的后庭牢牢拑住我的,因撕裂的疼痛,还在微微收缩中,夹得我既有点难受,又有说不出的快感。然而我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因此我没有妄动,竭力忍耐着,等他习惯我的存在。
「舒服点了吗?」我不断细吻他滑腻的大腿肌肤,双手爱抚他的yù_wàng,以缓减他的痛楚。
渐渐的,血色重回他苍白的脸颊,在我掌心的性器,也慢慢抬起头。见他的身体不再紧绷,我尝试着轻轻抽送起来。
「慢点……慢一点……」他蹙眉叫道,看得出仍是很难受。
我心疼得要命,压抑着自己,尽可能轻地动作,四处探索他又热又紧的内壁,寻找着他的g点。
「啊……嗯……」当我的yù_wàng摩擦到某一处时,他终于再次发出了撩人的喘息。
「是这里吗?」我满头大汗,不断攻击着令他有感觉的一点。
他紧紧咬住下唇,摇摇头,又点点头。平素镇定自信的眼睛,现在满是慌乱的神色,甚至有点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无意识挺立的性器,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在男人的侵犯下,他仍能勃起?那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模样令人爱怜横溢。
「没事的,男人都有g点,一旦被摩擦就会情不自禁,所以你才那么快shè_jīng。别怕,我会很轻很轻,不会伤害你。」我柔声道。
「你这混蛋,总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会信你才怪!」屈远凌愤愤瞪着我,眼神复杂极了。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上吧,无论对心理还是生理,想必都造成了极大冲击。
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他,可我仍因一己私欲而强行占有了他。没有退路,那我就只能往前走。因为我相信,这并不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这几天,我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他对我抱有同样的感情。
「屈远凌,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应该能感觉得出来。」
现在真不是告白的好时机。我紧紧压在他身上,炽热的yīn_jīng正插在他体内,蛮横地夺走了他后面的「贞操」。他现在所有的痛苦都是我造成,可我却要在这个时候让他相信我对他的感情。
如果他狠狠给我一脚,我都不会吃惊,可他仅仅看了我一眼,就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不断颤动,美得如同蝶翅的蹁跹。
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精明能干、令人敬而远之的上司,而是躺在我怀里,只属于我的男子。
我的胸口充满爱意,俯下身,尽可能温柔地吻他,卷起他的舌头深深吮吸,细细舔弄……察觉到他舌尖蠕动着回应后,我大喜过望,直起腰,开始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最艰难的阶段已然过去,我发誓要让他享受到快乐。
我屏住呼吸,时浅时深地抽送着自己。每当顶到深的一下,他都会不自觉地哼起来,像在配合我的动作。我知道他有感觉,不但性器一直半硬挺着,内壁还在紧紧夹着我的yù_wàng。
于是我更加卖力地抽送,不断摩擦他的内壁,同时贪婪地凝视着眼前这幕难得一见的美景--
他全身赤裸地躺在我身下,双手紧紧揪住床单,皱着好看的剑眉,脸上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他性感的嘴唇微微开启,发出令人失血的叫床声,随着我的不断抽送,他的头部扭来扭去,像是不堪忍受交媾的刺激;他健硕的胸膛如波浪般上下起伏,胸口肿胀的rǔ_jiān连带着细细颤动,似在诱人采撷……
我不由一阵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这个男人是我上司,比我大比我高比我强悍比我气势凌人,无论哪一点都比我强,害我每次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猫一样。我既爱他又怕他;既欣赏他又想远离他。虽然不知意淫过他多少次,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真的把他压在身下,尽情品尝征服他,与他共赴销魂的云雨巫山。
尽管想慢慢来,可我的动作已经完全失控,每一次都全根而入,再几乎全根而出。因大开大阖的动作,我的下体狠狠撞击着他翘挺的臀部,不断发出yinmi的响声,整个房间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我从没像现在这么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涵义,每一次顶入,都让我想就此溺毙在他体内。他的内壁又湿又热,几乎把我整个融化。我咬牙吸气,不断挺送腰身,享受着电击般的快感。
不少透明的液体,自他勃起的顶端溢出,流到我们的结合处,再一滴滴渗入床单,qíng_sè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