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却阿莎力地接受这只巨大的狗,连妹妹都笑着说。
「好帅喔!带着他出去散步的话,哥你也不会因为长相而被瞧不起呢。」
「你也是一样的长相吧!」
正因为跟妹妹有着相似的面容才是最大问题。跟女孩子走在一起时,时常被擦身而过的小混混们轻浮地吹口啃或是抛媚眼。
「看样子是没辄了。」心肠其实很软的守只好无奈地耸肩。仰望阴沉的天空,将拴在外头的狗给带进家里。
幸好是只灵巧的狗儿,当守想要用布帮它擦脚时,自己就先去摩擦放在地板上的抹布,将尘埃拭去。
「你真是聪明耶!」
看样子在高城家的确是倍受宠爱地饲养着,狗链坚固地跟新的没两样,项圈看似是真皮制的。守取下项圈想确认质地,黑色的皮革钉上一圈钉扣,内侧雕刻上「高城竟辅」四个字。
比、比我还要响亮的名字呢。
这件事情虽然不能说没生气,但也不忍心看它被送到收容所安乐死,带着泪的高城太太是真的很疼爱它吧。
就算是到我们家,应该也不用改名字啦。
「请多指教啰,高城竟辅。」
将手环着它那直挺的脖子,守把脸靠了过去。而狗用像是「这家伙也好」的高傲态度,将鼻子向上抬起算是回礼般地,用它的大舌头舔了守的脸颊。
阴错阳差之下,守开始饲养起大丹狗竟辅。
竟辅短时间内持续成长着,日益长大的身体让守的房间感觉起来越来越狭窄。从外面看起来倒是还好,但硬是要当室内犬又有点勉强。与其说是狗,还不如说是小牛小马那样的大小,于是抱着尝试的心情将它带到体重计一量。
「六、六十二公斤……?」
比纤细的守还要再重上十公斤左右。
跑起来就像战车奔驰般,直挺挺地坐在一旁的话,会因为夜晚的漆黑而看起来像埃及神话里的阿比努斯。连身为饲主的守都不自觉地害怕它。
虽然这么说,竟辅就跟初次见面时候的印象一样,是只礼仪端正的狗。
既不会弄脏房间,每天早晚用餐时在等到守的允许前,总是坐姿优雅地等待着。想要出门散步时,会自己将狗链叼到守的面前。如厕都在散步的同时进行,家中也不会因此散发出臭味。
漆黑的外表给人压迫感,光只是牵着它走在路上都会感受到行人称赞的眼光,跟妹妹说的一样,感觉还真有点骄傲了起来。等待红绿灯的时,伫立在路旁确认着往来车辆的样子让人感到威风凛凛。
「那只狗狗好厉害喔,好聪明。」
听见带着小孩的妈妈这样钦佩地说,让守更加感到骄傲,不过这位妈妈的小孩看起来却快吓哭了。
竟辅只亲近守一个人,平时对其他家人都不理不睬,惟独在守回家的时候会冲到门口前迎接他。
「我回来了!竟辅。」
只要守出声呼唤,竟辅就会到他脚边——与其说是脚边,却因它高大的身形不如说是到守的胸前绕着打转,就像撞击般地将头靠近。当他坐在榻榻米上看书的时候,竟辅会在他身边坐下且寸步不离;晚上则会睡在床边守护着他。
和竟辅的生活,竟比当初想象中的还要顺利——直到,那场台风来临之前。
那一天,妹妹去朋友家住,爸妈一起参加公司旅行,对守来说是久违的、只有一个人的夜晚。
机会难得,于是洗好澡之后,守悄悄地拿出了上总借他的a片——像上总那样被许多女性簇拥的人还需要看a片这点,实在让他难以理解。
「女人这种东西,尽是一些稍微给她点甜头,就马上开始予取予求的家伙。」
「臭男人不要靠近我!」上总在店里被那些后辈奉承时,明明如此公开声明他讨厌男人。可是若不当牛郎的话,说那种话就是十分讨厌女人了。
简单来说他无法信任别人,唯一相信的只有钱而已吧?
对虽然穷困但还是平稳度过每一天的守来说,并不是很了解这种事情,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
在除了厨房之外仅剩两个房间的狭小公寓里,只有父母亲都出去时才有机会偷看,守将借来很久的a片,迫不及待地放到卡槽中。
「要保密喔!」
对着无法开口说话的竟辅,守偷偷摸摸地边说边按下播放键。
本来是想一个人观赏的,但竟辅不愿离开也没办法,只好任由它去。
说来a片的内容属于很常见、让人有点怀念的那种找工作老套剧情——到公司来面试的学生与担任面试官的中年职员,把录用当作手段来xìng_sāo_rǎo对方。
简单地说,剧情是顺应生理需求的桥段,将照着面试官要求的,模仿着倒茶、影印这些庶务工作的av女优迅速地推倒在办公桌上。把手潜入罩衫内脱下内衣,猴急地掀起裙子。
「啊……不可以……」
气氛正热的时候,守却担心着外头的天气,迟迟无法集中精神。
暴雨敲击着屋檐,风刮得厉害。像被涂上深黑色的窗户外面,急促的雨如瀑布般降下。如鬼哭神号般的风声笼罩而下,将整间屋子吹得吱嘎作响。虽不至于会把房柱吹歪,但屋檐的瓷砖应该有被吹飞一些。
双亲旅行的地方是在伊豆的热海,雨要是太大就不能泡露天温泉了……守想着别处、担心着父母的状况之时,竟辅突然扑上守。
「干什么!?竟辅!」
被扑倒在榻榻米上的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