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典:“·······”我是想听你说多加点盐?
络晟山:“你想留在酒店休息几天”
薛典眨眨眼:“我想和你回家。”
络晟山问道:“还能走路吗?”
薛典感觉感觉腿还是软的,“好像不能。”
络晟山:“那我抱你下去?”
“不行!”薛典态度坚硬地摇头。
络晟山:“那我们怎么回去?”
“抱得话显得我太娘了。”薛典,“你还是背我吧!”
络晟山:“······”
找出行李箱的口罩和帽子给薛典戴好,“这样行了?”
薛典举着原本白皙但是现在清淤紫淤骄纵分布的胳膊,“再拿个外套我吧。”
“不怕热?”络晟山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又找了个薄衬衫给他套上了。
薛典在车上的时候总说喉咙不舒服,络晟山绕路给他买了个润喉糖给他含着,又嘱咐要他别说话了。
络晟山走的时候很匆忙门都没来得及关,络长寿替他关好门窗后又帮着他喂了家禽,没事又拉着几个老爷爷老太太在村口坐着说些家长里短,等人回来。络晟山的车灯照进来的时候,村长连忙起身打了招呼,“小山回来了!”
“长寿叔乘凉呢?”络晟山把车窗摇下来了一点,下了车才说话。
络长寿的视线往车窗里探了探,“哟怎么还有个人”
络晟山:“他不是被警察抓了,是有人偷了他的钱他才叫警察打电话过来的。”
“那钱找回来没?”络长寿紧张地问道。
络晟山撒了个小谎:“都找回来了,就是把人给累着了现在还睡着觉呢。”
一旁的张婶问道:“那你们一定累坏了吧”
络晟山:“这么晚了不用麻烦你们了。”
张婶说:“不吃饭那哪行啊,我这就回家给你两做去。”
“就是,这年轻人哪能不吃饭!”络村长随声附和道。
“张婶、长寿叔真不用。我就去您家拿点粥就行!”络晟山拦住了他们。
他什么性子络长寿再清楚不过,他说了不来只得作罢:“那行吧我现在回家给你去拿粥。但说好明天一定要来啊!”
络晟山把粥端回来后薛典人还没醒,络晟山又转身从外面折了根狗尾巴草轻轻地逗弄薛典的脸。
此时的薛典正做着梦,在梦里一只纯白色的泰迪狗总是舔着他的脸,他把抱在怀里的狗放在地上没一会狗又跳到他身上来舔他,如此几次他生气地想抓住狗教训一顿,可怎么都抓不住。
一小撮毛茸茸的东西掉进了鼻子里,弄得薛典连打了几个喷嚏醒了,感觉到一团泛着绿光的东西被他紧拽在手里,吓个半死:“啊!好大的毛毛虫啊!”
络晟山坐在椅子上气都要笑岔了,“这是狗尾巴草。”
还没等络晟山说完,他又连续打了四五个喷嚏,络晟山赶紧拿着纸巾给他擦干,“毛弄到鼻子里了?”
薛典一边点头一边打着喷嚏。
弄了好一会薛典的鼻子才通畅了,又怕又恨地盯着那根狗尾巴草问道:“这真是草?”
“不信?”络晟山拿起草递到薛典的面前,吓得薛典又往后退。
“你别拿着它往我跟前凑!!”
“你不是不信?”
“我信!我信!”薛典努力想把络晟山的胳膊退远点,奈何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