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农作物的时候总会有一些遗漏,掉在地上的黄豆荚,没掰开的小玉米棒,和泥土颜色很像的花生,一小把掉落的稻谷……
陆月歌一般只捡黄豆和玉米,黄豆虽然不多但是价钱比较高,小个的玉米很容易被遗漏所以也能捡到不少,花生比较大颗且价格更高,人们在拔花生的时候都会捡得很仔细,所以在花生地里基本捡不到什么,稻谷价格太低,他宁愿多捡些玉米。
小学和初中每年暑假的闲暇,他都能捡到十多斤的黄豆,一斤黄豆一块多钱,一个暑假就差不多有三四十块钱了,拿来买文具刚好。
今天是收割黄豆的第一天,他们早上七点半就来到地里了,地里黄豆的植株叶片已经发黄掉落了大半,只剩一串串饱满的豆荚垂挂在枝干上。
收割黄豆很辛苦,黄豆长得只比成年人的膝盖高一些,他们没有收割机,收割的时候镰刀要贴着地面根部割,要一直把腰弯得很低,才半个小时下来,农子剑的腰都直不起了,脖子很酸,一双长腿一直曲着也很不舒服。
但这是自己亲手种下的粮食啊,施肥,除草,驱虫,最后到收割,自己都有参与,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收获的喜悦吧。
担心他累着,陆月歌给他准备了一张矮矮的小凳子坐着,收割完前面的黄豆就移一下凳子,但是他身材高大,长手长腿的窝在一张矮矮的凳子上也是挺难受,汗水从鬓角鼻尖一颗颗滑落到泥土里,时不时就要直起身来活动一下筋骨才行。
黄豆收割回来之后,还要放到晒谷场上暴晒,然后下午的时候堆在一起,用一种特制的工具一遍一遍地打,蒙仁峰坐在椅子上拿着竹竿打,农子剑则站着用一种木质的工具抡。
太阳挂在山头,阳光没那么强烈了,他索性裸-着上身劳作。浑身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无一不彰显着力与美,陆月歌看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豆子打出来后还要过筛子分出好坏,过筛的方式也非常原始,趁着傍晚起风的时候,蒙仁峰背对风,用筛子装好黄豆然后慢慢倾倒,风会把干瘪的质量差的吹到前面,饱满的质量较重的就会堆积在脚下的大盆里。
没有风的时候蒙仁峰就停一下,然后喊几声“呼会”!农子剑有些疑惑,蒙仁峰说他这是在“喊风”,多喊几声,风就会来了。
在蒙仁峰的“呼会”声中,风来了。
收割黄豆的这段时间,陆月歌都没敢折腾农子剑,每晚还体贴地帮他做按摩。
“嗯……好了好了……”农子剑趴在床上说道,陆月歌的手还在他小腿上按着,他抓住陆月歌的手捏了捏,“哪里用按这么多,又不是什么娇气的小姑娘,睡一觉就好了。”
有时候干活真的挺累的,白天一直在烈日下的土地里劳作,傍晚回来,还要把晒在楼顶的黄豆收起来抗到旁边的小仓库里,然后还有喂猪做饭。
但是年轻人身体素质好,晚上好好吃饭再睡上一觉,第二天又浑身都是力气了。
相比起来,还是陆月歌更累,他干的活最多,除了地里的活,家里的很多琐碎的小事也都是他做的。
但他还总担心农子剑累到了,每天都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睡前还要给他按摩全身,连那事情都很少做了,最多是用用手和嘴巴。
要说心疼,农子剑也很心疼自己男朋友的!
他翻过身把陆月按到了身下,“想不想做?”
陆月歌躺在下面,双手慢慢在他身上游走,然后停留在臀-部,“上次是你,这次轮到我了。”
农子剑拍开他的手,“滚蛋,上上次你做了多少次,上次我又做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