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这么不可一世。”独孤天荒一边不良地坏笑,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搓弄皇甫凌风细嫩的顶端:“从第一眼看到你,老子就一直在想象如果你在老子的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胸无大志,所以你只能躲在阴沟里做老鼠王。”皇甫凌风皱眉承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天生的倨傲令他丝毫不肯在恶劣的情人面前示弱。
“谁说老子没有大志?老子的大志就是总有一天要把你名正言顺地娶回血无窟!”独孤天荒一边不满地嘀咕,一边重重地咬上皇甫凌风修长的颈侧。
“做……梦。”皇甫凌风恼火地别过头,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容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处处占尽上风,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伺候?
品尝着皇甫凌风常年冰寒如玉的光滑肌肤,独孤天荒无心再顾及其它,伸手就去扯皇甫凌风的衣襟。
皇甫凌风及时挥手阻开,然后冷冷地瞪了独孤天荒一眼:“我自己来。”毕竟在见识过独孤天荒不甚高明的脱衣手法后,皇甫凌风深感自己有责任保护自己所剩无多的外袍。
独孤天荒眼见自己无法插手,干脆俯身向下,一口将情人尚未苏醒的男根整个含进了嘴里。
“唔~~~”不同于以往的循序渐进,直接对敏感的性器的强烈刺激,令措手不及的皇甫凌风猛然弓起了后背。
独孤天荒趁机将皇甫凌风的双腿撑开,粗糙的舌尖不断刮过他充满阳刚气味的火热秘处,粗大的手指也潜到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很快便让他的肉根慢慢地勃发挺立。
“唔~~嗯~”皇甫凌风被独孤天荒撩拨得欲火渐炽,原本正试图解开纽扣的右手竟然下意识地伸入自己的衣襟,轻捏自己的乳首。
独孤天荒见皇甫凌风如此配合,顿时心情大好地更加卖力。皇甫凌风被舔得浑身酥软,无力的上身渐渐落到桌面,修长紧实的双腿也被独孤天荒左右分开。
“风仔,你的小兄弟很喜欢老子舔他哦,你看,一下子就翘得这么高了。”独孤天荒粗俗的言词刚一出口,立即又为他赢得了情人的一脚狠踹。独孤天荒当然知道皇甫凌风脚力的份量,赶紧抽身退开以免还没做完爱做的事,便要被送到医馆去接骨。
“你的废话太多了,不想做就出去。”皇甫凌风半撑起身,敞开的衣襟间染成粉色的锁骨若隐若现,一头柔顺如缎的墨发在发冠掉落后如水飞泻,令他神色冷峻的面容也瞬间柔和了几分。
“做!老子当然要做!”看着眼前满身潮红,男根高耸,只有嘴巴还在逞强的情人,独孤天荒忍不住冲上前去再次将头埋入他的双腿之间,却不怀好意地绕过了那半含珠露的ròu_bàng,将细密火热的亲吻烙在了皇甫凌风渐渐膨胀的会阴处。
“呼啊~~呼~~”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是当真要把自己往死里整么?早知如此自己怎么也不该让他发现自己这个要命的地方。弱点被袭的皇甫凌风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骂,一边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摆脱下身那令他神魂俱丧失的酸麻酥痒。
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的身体此刻已经沉溺在最原始的yù_wàng里,要彻底驯服这个高傲的男人,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独孤天荒得意地一笑,恶劣地伸手握住眼前已经高耸湿滑的胀硬茎身大力套弄,灵活的舌头也顶在了皇甫凌风被自己的淫汁洗的鲜艳诱人的花瓣上。
“嗯啊~~”皇甫凌风终于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头坠出窗外的墨发犹如脱缰的野马般飞舞跃动,挺起的下半身不断绷紧,直刺天空的贲张性器仿若一支搭在满弓上的长箭一般一触即发。
听到皇甫凌风濒临崩溃的呻吟,独孤天荒猛然把舌尖插入了皇甫凌风抽动不已的甬道同时也用手指抠住了男根顶端的小孔。
一道白光猛然在皇甫凌风眼中炸成五颜六色的烟火,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他已在承受着令人窒息的快感的同时,把自己浓稠的愉悦畅快地pēn_shè了出来。
“舒服了吧?风仔,看,老子让你喷了这么多出来,现在该承认老子在床上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了吧?”独孤天荒接住皇甫凌风瞬间失力的身子,就着手上的黏液就把两根粗大的手指捅进了他身后的入口:“现在你已经爽过了,该轮到老子爽了吧?”
“唔~~~”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皇甫凌风来不及抵抗,只好用力抓住独孤天荒的宽厚的肩头来缓解被突然插入的不适。
感觉到皇甫凌风体内的灼热和抽动,独孤天荒满意地吻上情人的薄唇,手指也在皇甫凌风的甬道里弯曲挠刮。上下两处的攻击令皇甫凌风早已熟知鱼水之欢的身体很快又再度为拥住他的男人而绽放,已经忍到极限的独孤天荒再也顾不上玩耍,抱起衣衫零落的皇甫凌风便向身后那张虽然不属于他,他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床上滚去。
正在这时,卧房的门外突然传来一丝微不可闻的异样声响,独孤天荒想也未想,就是一招“横扫江山”向门外击去。
强劲的掌力甫发未至,便被皇甫凌风一手拦下。独孤天荒恼火地压着身下发丝缭乱的俊美男人,圆瞪的虎目中散发着浓烈的戾气:“老子生平最恨在床上爽的时候被人打断,你不是答应过老子,只要老子在你床上,你就不会让别人来打扰吗?”
“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事务,寒洛不会擅闯我的院子。”皇甫凌风勉强平顺呼吸,扯过自